許凌本來都在想著怎麼用大耳刮子逼山狗幹活了,想不到任務直接按到了張遠頭上。Google搜索
順便他還被張遠的武力指數驚到了,這水平都快趕上老羅了,正常情況下,應該足夠擔任少將甚至是中將才對,看來軍部對他的指揮風格還是有疑慮的。
至於綜合素質評價這塊,能夠上傳說,哪怕有個-,應該以後都能進步到10.0大關。
許凌抬頭看去,只見張遠滿嘴胡茬,鷹視狼顧,目光兇狠,臉上還有幾道細小的傷疤,怎麼看怎麼像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屠戶,這把年紀了,真的還有進步空間嗎。
張遠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你看什麼?」
他只是語氣平平地問話,聽上去卻像個悍匪,一言不合就要抽刀砍人的那種。
但許凌不吃這套,走到一邊不打擾審訊,低聲問道:「長官,你多大年紀啊?」
張遠莫名地看著他:「三十九,怎麼了?」
「三十九!」
許凌直接大吃一驚,「你這個面相,說五十九我都信。」
「你放屁!」
張遠虎吼一聲,把屋子裡其他人嚇一跳。
許凌趕緊笑嘻嘻地示意沒什麼,然後把張遠拉了出去。
兩人走到門外的空地上。
「你要幹什麼?」張遠在裡面不敢再大喊大叫,出來了才瓮聲瓮氣地問道。
「長官,幫我個小忙,很急。」
「什麼,忙你說。」
老張倒是很仗義,「只要我幫得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是大老心中認可的籠絡人心之法,只是想像這是出自一名准將之口,反倒像悍匪發言。
「稍等我一下。」
許凌見他這麼好說話,很是高興,吧嗒吧嗒跑到邊上去找木棍兒去了。
留在原地的張遠撇了批嘴,目光一轉,正好對上了旁邊好奇打量的守衛,他咳嗽一聲:「好好站崗!」
其實他只是覺得四目都已經相對了,沉默不語好像有點尷尬,於是就隨便說了一句,沒有用官威壓人的意思。
但是兇惡的面容配上沙啞的嗓音,直接快給守衛嚇哭了,他可沒有許凌那種心理素質,只覺得這個長官也太恐怖了。
好在這個時候許凌回來了,手裡捏著一把小木棍,背上還有一根正常人小臂粗細的樹枝。
「你到底要幹嘛?」張遠習慣性氣勢洶洶。
守衛雖然畏懼張遠的淫威,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用餘光偷看,卻見許凌毫無懼色,言行如常,不由地十分欽佩。
「長官,這裡有一根木棍,麻煩你撇斷它。」
許凌遞過去一根細的。
啪。
[精神力+1。]
「好,這裡有一捆,你再撇一次。」
張遠聽了哈哈大笑:「你這個故事我早就聽過了,一根木棍很容易撇斷,一捆卻很難,最後說的是團結力量大,對不對!但是你打錯算盤啦,老子的身體力量,別說是一捆木棒棒,就算是鋼筋我也能撅折嘍!」
許凌浮誇地豎起大拇指:「不愧是長官,學識真淵博。」
張遠得意地哼了一聲:「我吃過的橋比你走過的飯還多,知道不?等等,你不是說幫忙嗎,怎麼給我講這麼個老套的寓言?」
許凌搖了搖頭:「不,我就是想看你撅木棍兒。」
「我特麼打你信不信!」
許凌趕緊後退,笑眯眯地把那一捆遞過去:「撅一下嘛。」
「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麼吧。」張遠有點無奈。
「長官,幫個忙吧,事關我的武道,說不定看你撅一下我就悟了!」許凌急道。
「哪有這樣練武的,你小說看多了。」
「求求啦.....」
許凌開始撒潑,不管怎麼樣,手上這一捆肯定是要撇斷的,否則血虧。
張遠拗不過他,接過來咔嚓一聲。
[精神力+1+1+1+1+1+1+1+1]
「爽!」
許凌忍不住嚎了一聲,反而給張遠嚇了一跳,心想這小子怎麼怪裡怪氣的。
「沒事的話我回去聽審訊了啊。」
「等等!」
許凌又急了,「這裡還有一根!」
他從褲襠,哦不,身後掏出了那根粗又長。
張遠嘖了一聲:「有完沒完了,沒事兒干就去練武!別瞎折騰。」
說完他就繼續轉身往屋裡走。
「練武......」
許凌卻受到了啟發,手腕一翻,粗壯的樹枝被他用力握在了手裡,然後就做出了一個讓偷看半天的守衛眼珠子都掉出來的舉動。
「呔!長官看棒!!!」
他一棍子就往張遠後腦勺上招呼過去了。
後者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太慢了。」
哐!
木棍被他一拳砸斷。
[精神力+1。]
守衛人已經麻了:他到底在幹什麼啊.....不怕被當場錘死嗎?
張將軍平時跟個魔獸一樣,他怎麼敢啊。
然而守衛想多了,且不說許凌這人是否有什麼特殊身份,張遠的性格其實很大氣,哪怕尋常的軍士跟他開開玩笑,身為準將的他也不會在乎,只是由於面容和聲音太可怕了,導致許多人都覺得他是個很恐怖的人。
「這一棍子差點意思啊,位置再低一點會更好,當然咱們武力指數差距太大了,你不可能碰到我。哦.....搞了半天,你是想和我比試比試對吧?」
許凌本來都已經在編藉口了,結果聽到他這麼一說,心道還挺善解人意啊。
「是的長官!我覺實戰更能提升自己。」
「有意思。」
張遠咧嘴笑了笑,「那這樣吧,三天之內,你可以隨時來偷襲我,只要用木棍碰到我的身體就算你贏,到時候我可以給你一點獎勵。」
許凌直接一個大拇指:「長官大氣。」
守衛站在旁邊開始心動。
還能這樣的?要不我也敲一棒子?
張遠洋洋自得,心想自己這籠絡人心的手段真是出神入化,三日之後不論輸贏,許凌都必對自己納頭便拜,死心塌地!
......
那天夜裡的兩波魔獸侵襲導致附近的魔獸幾乎都死絕了,一時半會可能很難補充,所以後續的主動出擊計劃也擱置了。
大部分人都留在鎮裡參與建設,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但是很快就有人發現了奇怪的景象。
衛戍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和大祭司平起平坐的准將張遠時不時就會突然警惕起來,似乎在防備著什麼。
每當這個時候,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個人影突然從角落,或是從空氣里躍出,手持一根木棍哐嘰一聲。
木棍會應聲斷裂,那個人影也會被一腳踹飛,不過他顯然是留了力,否則聲勢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兩天下來,許凌身上青一塊紫一塊,9.0級別的強者,哪怕隨手一擊也能讓他不太好受。
此時羅知行正坐在床邊幫忙塗藥纏繃帶。
「許凌,你為什麼要去偷襲張將軍啊?」
「因為要讓他掰木棍兒。」
「啊?」
「哦,不是,因為我跟他打賭,如果能偷襲成功一次,他就送我個寶貝,嘶,疼疼疼。」
「對不起對不起,需要我幫忙嗎?我可以在正面吸引他。」
「那倒不用,找外援就犯規了。」
許凌臉上閃過一絲笑意,「而且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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