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對著李玄繼續開口說道。
「對了你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有個人來了好幾次家裡。」
「還拿了不少的東西過來。」
「但是我們都不敢收怕給你帶來麻煩。」
李玄聞言愣了愣開口問道。
「男的女的?什麼人啊?」
李衛國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認識他也沒有說自己叫什麼。」
「是一個中年男人。」
「談吐和拿來的東西都是非常上檔次。」
「對我們十分的客氣。」
「但是三句話不離開你小子。」
李玄聽到這個話頓時心裡有些疑惑了?
中年男人?
三句話離不開我?
他對著李衛國開口說道。
「行了爸沒事。」
「我回頭打聽看看到底是誰。」
..........
廣深市的高速公路上。
一輛全車改裝的紅旗正在高速地行駛著。
車子的四周各有著兩輛滿載護衛的車子。
這車裡坐著的赫然是老爺子以及任川林還有趙澤陽等大佬。
此時的趙澤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手裡拿著的手機不停的在撥打著同一個號碼。
見電話遲遲打不通趙澤陽開口說道。
「這小子還是關機。」
任川林在后座聞言開口說道。
「老趙你別著急了。」
「我給小高打了個電話。」
「他說這個小子狀態十分的不對勁。」
「隨後我聯繫了老熊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我覺得.........」
說到這裡的時候任川林頓了頓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這個小子很可能心理那道坎過不去了。」
趙澤陽聞言有些吃驚的看向了任川林說道。
「不會是...........」
任川林聽著趙澤陽詫異的問道。
肯定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應該不錯了跟我們當年從戰場上下來的時候的毛病一樣。」
一旁的老爺子跟趙澤陽都是聞言愣了愣。
戰場上下來的這句話勾起了他們的回憶。
他們都知道在戰場下退下來的士兵的狀態。
到底會是一個什麼樣子。
那種在戰場上看著戰友在身邊倒下。
無數的炮火硝煙炸開塵土蓋在自己身上的樣子。
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屍體。
給人帶來的衝擊有多麼巨大。
也許在戰場的時候這種問題並不會出現。
但是一旦下來了以後離開了戰火紛飛的環境。
慢慢的腦子裡面全部都會被這種畫面充斥著。
任川林繼續開口對著趙澤陽說道。
「老熊那個小子告訴我。」
「李玄他們一路打過去幹掉的人不下一千個。」
「在那邊的每個人的手裡都最少有著幾條甚至幾十條的人命。」
「而他這個小子手上可能都得過百了。」
「犧牲的人的遺體也是他送回來的。」
「你想想看..........」
趙澤陽聞言連連嘆息不再開口說什麼。
是啊!哪怕李玄在偵破案件中不是沒有擊斃過犯罪分子。
但是這個跟在戰場上完全就是兩個概念。
這個事情不是這麼好面對的。
老爺子開口說道。
「我們去他老家看一下。」
「通知一下我們去道士縣。」
車裡的兩位部長聞言臉色頓時微微變了變。
趙澤陽開口說道。
「老爺子這個不太合適啊。」
「您要想見他讓他.........」
他剛剛開口就被老爺子擺了擺手攔下了。
只見他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不做討論就這樣。」
「既然他生病了我剛好來了。」
「那麼去看望一下又如何呢?」
「而且他這次相當於給我們在那邊鑲了一個釘子。」
「未來有什麼問題這顆棋子能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
「好了就這樣去道士縣不說了。」
這話一出兩人都是點了點頭。
但是他們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老爺子親自去李玄的老家看望.........
這個待遇整個龍國怕是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有啊!
............
就在老爺子一行人決定改道前往道士縣的時候。
前往道士縣的另外一撥人已經到了。
一輛豐田阿爾法裡面。
藍明宇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地喃喃開口說道。
「這個老高還想瞞著我。」
「還好我聰明在門口聽到了。」
「不然還真被他給騙了。」
「這小子既然回來而且休假了。」
「那麼不管怎麼說要趕緊把這個事情定下來了!」
他說著看向了坐在一旁臉色帶著羞紅的藍墨卿。
後者跟之前在商場上的強勢總裁相對比。
現在的她更像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大姐姐。
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成熟且青澀的韻味。
且完美無瑕的容顏讓人挑不出來毛病。
藍明宇看著藍墨卿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墨卿我們老藍家的未來都在你身上了。」
「不管怎麼說這次過去一定要把事情定下來。」
「前幾次我都是拉不下這張老臉張開嘴。」
「這一次我是決定豁出去了。」
藍墨卿聞言側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說道。
「爸你要是想借著他的名頭去做什麼。」
「就算我真的...........」
「那麼我也會遠離他的!」
「我不想因為我自己的事情而耽誤了他。」
藍明宇聞言笑罵著開口說道。
「女大不中留咯。」
「這都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就外拐了。」
「再說了你爸我是那種人嗎?」
「我不會讓我一個這麼有前途的女婿為難的。」
「只要有他在能讓我們家在商場公平競爭就足夠了。」
「至於想對我們家用手段的人也得掂量掂量份量。」
藍墨卿聞言有些無語地看著自家的老父親。
心裡暗暗的說道。
你這個算盤珠子打得都快蹦我臉上了。
她用手靠在座椅扶手上目光看著車子前方的道路。
腦海裡面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雖然他們不過只有見過幾面。
但是在她的心裡早已烙下了深刻的印象。
幾次三番的跑去找他又不在隊裡。
想打電話卻又怕妨礙他出任務。
思念之情只好強行忍下來。
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變身傳說中的舔狗了。
說不害怕舔到最後一無所有肯定是假的。
直到現在為止那個傢伙都沒有承認過她的身份。
今天不管怎麼樣都要讓他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覆!
不然的話長期這麼吊著恐怕不用多久她都變成一個翹嘴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