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是存在的。
當蕭瑜看到眼前的情況之時,他已經對魔法的存在沒有了任何的懷疑。
就在陳軒離開沒有太久,陳教授的實驗也開始了。
只見陳教授拿出了一團如同肉泥一般的東西,隨後將一個學生帶上了那個法陣,一段難以言說的話語從他的嘴巴里轉出。
法陣發出綠色的光芒,很快那團肉泥竟然開始蠕動了起來。
它不斷扭曲生長,一個個肉芽隨風舞動,最後漸漸成為了一個人的模樣。
那模樣和一旁的學生毫無差別。
「您好,我的主人。」
肉泥化作的學生跪在陳教授的身邊,眼前之人是它的造物主,它內心深處的感覺告訴他,必須要無條件服從命令。
「將這個傢伙帶到培養皿裡面去,然後你就開始分裂吧。」
「是。」
它將一旁的學生拖走,隨即將其身上的衣服扒光,扔到了那培養皿之中,不一會兒綠色的液體就將其淹沒。
而那個肉泥化作的生物,也開始了分裂不多時身邊就有了一個一直在蠕動的肉泥。
蕭瑜有預感,很快那個肉泥也會變成一個人,一個一模一樣的人。
竟然是這樣。
蕭瑜終於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所在,之前看陳軒一口氣就能帶來這麼多人,如果在早期勢必能一口氣帶來更多的人。
如果是那樣的人數,就算是南江大學有通天的能力也不可能壓的下來。
可如果那些短暫失蹤的人回去了呢?
那些肉泥變化的人回到了日常生活之中代替了原本的人,如果在這個基礎之上能解決記憶的問題,那麼誰能發現其中的差異?
蕭瑜回想起楚河對他說過的案件資料,南江大學失蹤的學生一共有七個。
可這裡不同的面孔只是掃一眼就有十幾個,也就是說此時此刻的南江大學裡面,就有不少的學生被這肉泥怪物替代了。
必須阻止他。
蕭瑜不懂什麼魔法,也不了解什麼科學,可是他明白複製人類即便在科學界也是不被允許,而綁架、未經允許就展開臨床試驗,已經違反了法律。
管你是什麼教授,有什麼夢想,犯了法那就是可獄不可囚的人才。
蕭瑜小心地藉助周圍昏暗的光線靠近陳教授,與此同時手槍的保險也被他打開了。
「不許動。」
陳教授此時手捧著一本古書,似乎在鑽研著什麼,完全沒有發現背後已經有人靠近,等到蕭瑜的聲音傳來,那冰冷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舉起手,然後慢慢轉過身來。」
「呵呵~原來除了那個傢伙之外,還有別人進來了,真是稀客啊。」
陳教授確實轉過身來了,不過他依舊捧著那本古書不願舉起手來。
「我都說了,舉起手來。」
「警察,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再打斷偉大的實驗,這關係到整個人類社會的穩定,而維護社會的穩定不就是你們警察的職責嗎?」
陳教授對蕭瑜的警告置若罔聞,而蕭瑜則是受限於自己警察的身份,在對方沒有明顯惡意之前,是絕對不能開第一槍。
畢竟這裡不是阿美莉卡,大街上平民可以和警察比試拔刀術。
「沒有你這樣亂做實驗的人,才是對社會穩定的貢獻。」
「亂做實驗?你把我偉大的實驗當什麼了,你知道嗎?如今的人類面臨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考驗。」
雖然自己的實驗被蕭瑜質疑,可陳教授一點也不生氣,正如同一個合格的大人不會因為一個稚童的言語而動怒。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麼你能用任何科學的手段解釋我剛才做的一切嗎?」
「……」
蕭瑜沒有說話,只是將注意力死死鎖定在陳教授身上,只要對方一有異動,那麼他就會扣響扳機。
「存在這個世界的不只是魔法,神明、外星人、時空旅行者這些都是存在的,而我們人類卻固執得認為科學是唯一真理,一旦這個真理被衝垮會如何?」
「那不是我去管的事情。」
蕭瑜可不懂陳教授的大道理,他就是一個小警察,看到罪犯就去抓,看到違法就去管。
人抓到了再說,至於如何審判也不是警察該過問的事情,而是交給法官去做。
而且此時的蕭瑜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不安,如果不能儘快讓陳教授投降的話,可能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雞同鴨講,真是浪費時間。」
陳教授看著蕭瑜一副不開竅的模樣,只覺得這個時代真是沒有救了,可即便如此他也要拯救這個時代。
「退開吧。」
伴隨著陳教授的話語,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刺激著蕭瑜的神經,於此同時那個讓蕭瑜百思不得其解的幻覺再度襲來。
「過一個『體質』判定。」
「嗒啦~」
「52點,判定通過,莫名而來的偷襲並沒有讓你慌亂,你用最快的速度做出了防禦。」
「砰~」
一陣風聲襲來,蕭瑜連忙有大腿和手臂護住身體的一側來抵禦攻擊,雖然依舊被擊飛了出去,不過好在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放心,我不會怪罪你,因為大眾是愚昧的,所以才會有先知的降臨,而我……」
陳教授高舉手中的古籍,此時的他臉上帶著虔誠,與其說是一名教授,不如說是一個狂信徒。
「我便是這個時代的先知。」
一個個肉泥化作的人走了過來,它們包圍著蕭瑜,目光之中透露著兇狠。
「我不會殺你,而你的複製體則會代替你的去警局成為我的臥底,為我的事業做貢獻。」
陳教授似乎開始無法壓制自己內心的瘋狂,他的笑容越發扭曲,閃亮的眼睛和潔白的牙齒,發射著害人的光,若是常人看了也許已經開始脊背發涼了。
「原來如此,你根本就不是為了所謂的人類,你是為了你自己。」
蕭瑜不被陳教授的話語所迷惑。
什麼維護科學的正統,什麼為了社會的安定。
說到底不過是為了自己「先知」的身份,說到底還是不顧他人意願的人體試驗。
「如果你真的是為人類好,那麼為什麼要往警察局裡安排內應?直接限制我的自由就可以了,這個地方尋常人根本找不到不是嗎?」
蕭瑜抬起了槍,他已經看清楚了對方的面目,那傢伙不是陳教授,而是一個單純的犯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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