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泉家的住址,在泙洛市的郊外,當初的自建房。
這裡雖然簡陋,沒有市中心那般豪華,但還算溫馨。
另外,家裡也被母親收拾的井井有條,乾淨整潔。
晚上,一家三口圍著桌吃飯,許鏜向妻子薛芝蘭交出今天的收益,並繪聲繪色地說出了許泉今天的事跡。
薛芝蘭對此雖然頗感意外,但並無太大震撼。
許泉從小便遠超同齡人,這是親戚鄉鄰都知道的事情。
知子莫如母,自己兒子擁有著怎樣的天資能力,她豈能不知曉?
「芝蘭,刀法上的事情是用言語無法說清的,你沒親眼所見,自然無法體會到那種震撼感,我跟你講,咱們兒子那刀功是真的神了!周圍顧客們都看傻了!」
「就連我那苦練的刀功,都不及咱們兒子,一頭豬在咱們兒子面前根本不算什麼,分分鐘給它解完!咱們兒子年紀是小,但架不住天賦高啊!我感覺咱們兒子如果再長大些,哪怕是一頭大象都能給它完美處理咯!」
飯桌上,許鏜激動的描述著。
而薛芝蘭則是坐在一旁平靜的笑著、聽著。
這就是許泉的家中氣氛。
父親多話,母親寡言。
父親活躍,母親守靜。
雖然生活質量不高,但彼此都很享受。
許泉處於中間,倒像個局外人,像個意外。
說實話,這不是許泉頭一次覺得自己是個電燈泡...
......
......
與此同時,市區商品房內。
范大茂不出意外,出意外了,連續三把放銃,讓本就不高的段位,已退至降級風險...
「不是,你也會打個麻將?在這種局勢中四七筒也敢打?我真的是頭皮發麻!恨不得把你從電腦面前一腳踢開,我坐上去教你玩。」
「主播好菜,我看得好爽...」
「開局豪言壯語,前期自言自語,中期污言穢語,後期胡言亂語,打完沉默不語,觀眾歡聲笑語,這氣氛好生快活!」
「說實話,看你打麻將,不如看殺豬,看你打麻將是真氣人啊!」
「范大茂你有點不務正業啊,不播殺豬,擱這播麻將?麻將是你能碰的嗎!」
「蓋亞!!!我要看殺豬,看殺豬啊!!!」
「殺豬!殺豬!殺豬!殺豬!殺豬!殺豬!殺豬!...」
彈幕趁機鬧了起來,各種批判聲,鄙夷聲,以及無數想要看殺豬的聲音化作一道道刺眼的文字在直播間內飄過。
看著這樣彈幕,范大茂有些後悔今天去播什麼殺豬了,觀眾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麻將上轉到了殺豬上...
不過好在他早已將殺豬片段專門剪了出來,並發布了出去。
既然此刻大家這麼想看殺豬,那就陪著一起看好了。
拖動滑鼠,點進自己的主頁,范大茂剛準備點開解豬視頻,卻驚訝發現,播放量已經高達27.56萬!
啊???
自己只不過剛發布一個小時啊!
一個小時內就有27.56萬的播放量了?
按照這個趨勢,明天還不得破百萬量的播放?
臥槽,自己苦心經營多年媒體行業,平均播放量不超過十萬,然而一個簡簡單單的殺豬視頻,就能輕易破百萬?!
要不要這麼抽象啊!
范大茂繃不住了,突然有點想要去學殺豬了...
......
......
翌日,下午三時。
因父親要兼顧殺豬攤的緣故,所以只能由母親薛芝蘭送許泉前往沈家。
原本許泉是打算一個人前去的,但奈何不止父親不同意,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母親也破天荒地說了一句不可。
畢竟身體還小,是個孩子,沒有長輩能放得下這個心。
所以許泉只好在母親的護送下,前往沈家。
泙洛沈家肯定是要去的。
一條魚一千塊的處理生意,無論怎麼說,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媽,你放心,我的手腳會很快,不會讓你等太久。」
看著計程車里的母親,許泉開口道。
「......」
母親沒有回話,依舊沉默,保持著遙不可及的風度。
看著這樣的母親,許泉那是相當習慣。
沉默寡言,惜字如金,就是母親的性格,而且這還不是後天形成的。
據說,當年父親與母親相識之時,母親就是一幅冰美人的模樣,若不是母親在最後主動牽起父親的手,自己或許也不會重生在這個家庭。
許泉仔細地看了看母親今日的穿著。
發現衣著雖然樸素,但竟有能撐起大場面的氣質。
原來母親是這麼會打扮的一個人嗎?
母親一直在家中深居簡出,平日裡沒怎麼打扮過,也就讓許泉一直以為母親就是那種風格。
但今日一見,確實是刷新了認知。
要不是知曉母親的家庭背景,他或許還真會以為母親曾是什麼大戶人家之女。
不得不說,一個人的氣質還相當重要的。
「兩位,山居到了,裡面不讓進,我就只能將你們送到這裡了。」
「不用麻煩了師傅,這裡就可以了。」
地方到了,許泉主動承擔起父親的責任,付帳問好,然後帶領母親。
此刻,與其說是母親護送孩子,倒不如說是孩子護送母親。
許泉用母親手機給比爾德打了個電話。
很快,就有專人開車出來迎接。
此地距離莊園別墅,有著好幾公里的距離,若是沒有專車來接,估計得走上一陣子。
因為這一整座山,都是沈家的居住範圍...
「孩子,你來了?」
比爾德知曉幫手來後,便一直在別墅外等著。
「畢竟是約定好的事。」
許泉點頭回道。
「那今天可就拜託你處理了。」
比爾德已沒把許泉視作普通孩子,一旦進入後廚,那便是同事關係,緊接著他又看向一旁的美婦人,頓時心領神會,當即讓人請薛芝蘭去客場喝茶休憩。
「...小泉,你要注意安全。」
母親忽然這般開口道。
而她的聲音,也是令許泉當場怔住。
看得出來,母親雖然表面平靜,但實則還是在暗暗擔心。
「嗯,我會注意的。」
許泉心中一暖,當即應下。
「比爾德先生怎麼站在大廳處?」
同一時刻,沈家家主,沈屈攜兩女進門,且皆都是娉婷絕世。
前者眉彎新月,髻挽馬尾,臉襯朝霞,肌凝瑞雪,看年紀應是女高中生。
後者儀態溫柔,姿容美麗,雙雙眉黛,嫵媚嬌態,是個女大學生。
父女三人剛打完高爾夫,回來便瞧見了陌生人。
關鍵這陌生人還是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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