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酒入喉心作痛,天師首肯有何用?
能在初學時就入境嗎?
能在入境後就起勢嗎?
不能!完全不能!能不了一點!
道祖啊,這究竟是為什麼啊?
明明同樣生而為人,差距就非要這麼大嗎?
須知道,我鞠白也是個名副其實的武學天才啊...
還是天師首肯的那種...
等等!
許泉這孩子不會真的是...
鞠白陡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果斷過去抓起許泉的手。
「鞠白老師,你這是做什麼?」
就在許泉還想要感受太極餘威之際,他發現鞠白抓起了自己的手,並且一陣亂摸...
鞠白老師,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要不,先找個沒人的地方?
「別動,現在有一件事很重要。」
鞠白認真的說道,隨後便用細長的指尖去輕觸許泉的脈絡,感受著脈的流動與經的走向。
這不摸不打緊。
一摸,便是嚇一跳。
福生無量天尊啊!
這到底是什麼龍虎脈象?
不僅全身經脈盡通,氣血磅礴,就連內臟和筋骨也是旺盛無比!
儼然就一副先天練武之軀啊!
此外,更加重要的是,他明明沒練任何內功,體內卻已有絲絲內力!
太清道德天尊啊!
這到底是頭什麼怪物啊!!
鞠白當場受到了萬點驚嚇,她果斷放開許泉的手,宛如見了鬼。
「鞠白老師,你這是怎麼了?」
許泉滿臉疑惑,至於摸個手就嚇成這樣嗎?
「許泉同學,你先別過來,讓我緩緩,你的...太大,太猛。」
鞠白當即止手,告饒道。
許泉:「......」
不是,為人師表的你,到底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真不怕被拷走?
「許泉同學,你先冷靜下,認真聽老師說,你有龍象之脈,其勢力很大,威能兇猛,有歷代神將之風,更有延年益壽之福!」
鞠白在說這話時,胸口上起下伏,呼吸都亂了。
依許泉看,她才要冷靜一下。
「哦,原來鞠老師是這個意思。」
許泉點頭意會。
「不然我還能有什麼意思?」
鞠白黛眉微蹙。
「鞠白老師,不用在意這些細節,現在我倒是想問你,你身為體育老師,還會號脈的?」
許泉發現鞠白這個女人遠比想像中還要不簡單。
這世上哪有簡單女子不僅精通殺人術,還會中醫號脈的?
就算這裡是平行世界,也不能這般脫離常識吧?
「所以呢?」
鞠白當場雙手叉腰,氣勢開始微揚。
「所以這一切不合理,不是嗎?」許泉深沉淺笑道,已全然將其看穿。
「那又怎樣?是誰讓你跟老師這麼說話的?」鞠白質問道。
「呃...」
壞了。
忘記自己還只是十歲的身份了...
「下課來一趟我的辦公室,我有事要與你說,現在全體解散,自由活動。」
對於入境後就能起勢的武學天才,鞠白需要好好地與之聊一聊。
需知道,武者一旦起勢,便區別於凡人了。
那代表著他們即將擁有遠超於凡人的力量,極個別者甚至能夠能達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武學境界。
所以定要好好約束璞玉,引領著他們走向正途。
若是天生邪惡,死性不改,就喜作奸犯科,不斷威脅社會安全。
那麼不好意思,道門會聯合警務部門請你吃花生米。
啥?
聽說你很會打?
一顆子彈下去,你死不?
啥?
聽說你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一顆子彈下去,你死不?
所謂武學,是能夠讓常人入境起勢,獲得遠超他人的力量。
但可別把這種事情神化。
這只是依靠學術與苦練去開發人體極限罷了。
說白了,就是通過鍛鍊然後變成猛男,只不過區別是,武學比科學鍛鍊更為精妙,更為高端,更為犀利罷了。
說回來,像許泉這種體質,也當真是世間罕見。
現在人們夜生活豐富,運動少,還有不節制的情慾,生物節律完全被打亂,想要氣血暢通那近幾乎是微乎其微,哪怕就連新生兒也難逃這樣的先天繼承。
可他憑什麼那般龍象?
這恐怕就連老天師都不如啊...
鞠白一邊喟嘆著,一邊朝著辦公室微步走去,而剩下的課程時間,則是交給學生們自由活動。
就此,該打球的打球,該散步的散步。
唯有許泉一人找了塊樹蔭,繼續練太極。
這玩意配合上系統的鍛鍊任務,那可太香了,身體綜合能力與殺人技巧都在飛速提升。
「喲?什麼時候咱們學校多出這麼可愛的小學弟啦?」
不遠處,一撮初三男生團體中,陡然有身材高挑的女生走出,她將校服上身系在纖細的腰肢上,扎著高馬尾,耳垂邊偷偷懸掛著晶瑩墜子,儼然一副精緻蕩漾的小太妹打扮。
對於她,不少學生都是相當有印象。
因為她不僅在相貌上不輸關汝婷,學習成績還特別好,常年位居初三百強生名單,名次在八十至九十之間浮動,完全能考上重點高中。
只不過為人實在過於叛逆,讓很多人下意識想要與之保持距離。
不過也正是這一點,才會讓更多人知曉她是初三三班的喬妍。
然而剛入學的許泉並不認識她。
「有事?」
許泉一邊練著拳,一邊淡漠問道。
「餵~小學弟,別傻乎乎地練太極拳嘛,快跟漂亮學姐出去玩。」
喬妍看著許泉,輕聲呼喚道,語氣媚緩曖昧。
而她口中的出去玩,也自然是溜出校外。
「沒時間,沒興趣,得學習。」
許泉當下無語至極。
我特麼兩世加起來四十多歲的人,跟你出去玩?
玩什麼?
上網吧?打電動?談戀愛?
人都尼瑪沒成年,還想玩的花?
趕緊一邊去吧。
「什麼嘛!原來是乖寶寶,沒意思。」
喬妍當下索然無味,轉而便與那幾位男同學,有說有笑地走了。
「唉...現在的孩子可真不知好歹啊。」
看著他們的離去背影,許泉怒其不爭地搖了搖頭。
「你可真怪,許泉同學,說的你好像不是孩子似的。」
這時,清脆的女聲在身後響起。
只見和煦陽光下,明媚動人的關汝婷遞了瓶水來,並巧笑嫣然道:「喏,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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