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凌北奉為至臻至寶的妻子,更是他獨一無二的摯愛。」
凌北在南子舒側臉落下一吻:「一切有我。」
南子舒似乎總是對凌北這些偏寵感到有些無奈,她垂眸沉吟片刻,還是問出了心裡一直以來的疑問。
「阿北,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南子舒轉頭看他。
凌北的眼眸中依舊沒有躲閃,只有無盡笑意:「因為,你是你啊。」
說完,凌北順勢扣住南子舒的後腦吻下去。
就在此刻,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李薇急沖沖的闖了進來。
她似乎完全沒想到眼前的場景,一時間竟然呆在了原地。
凌北餘光瞥見是她,絲毫不避諱的繼續手上的動作。
半晌,他才慢悠悠的放開南子舒,矜傲的掃了一眼門口仿佛被釘在原地的李薇。
「李小姐不敲門就闖進休息室,似乎不太禮貌啊。」
凌北遞給南子舒一個眼神,讓她坐在原地等他,自己則起身走向了門口的李薇。
「李小姐這麼迫不及待,到底是想證明什麼呢?」
「難道我的行為我的話表現的還不明白,讓李小姐依舊抱持著什麼幻想?」
凌北在距離李薇一米之外的地方站定,眼神是慣常的冷漠與疏離。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了什麼讓李小姐誤會的事,能讓你這麼鍥而不捨的懷疑我和我太太之間的真實關係。」
「是不是非要我把我們夫婦倆的結婚證掏出來給你看,你才願意相信?」
李薇站在原地,抬起微紅的眼睛看向面前的凌北,居然堅定的點了一下頭。
「你配嗎?」
凌北直接一聲冷笑。
「我們夫妻的結婚證,憑什麼要拿給你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看?」
「李薇你莫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凌北終於忍無可忍的收起了禮貌的尊稱,語氣染上怒意。
「我看在你父親的份上給你三分薄面,也尊重你是一個女生,不想把一些話說的太難看。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視我的妻子。」
「我勸你適可而止,收起你那些莫名自信的想像。」
「我很愛我的妻子,除了她以外我不會對任何異性有任何異樣的情感。以前不會有,現在不會有,將來也不會有。」
「她很好,我不接受任何人對她進行不禮貌的評價。」
「你明白了嗎?」
可能是從來沒見過凌北這般凶神惡煞的樣子,李薇似乎被他說的都快哭了。
但凌北不會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
「如果你是因為因為我拍走那幅畫而感到不快,那我也需要提醒你,拍賣會本就是價高者得,我妻子喜歡那幅作品,我可以不計價格將它拍下來送給她。」
凌北將拍賣場上留給李薇的那個眼神里的意思,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你要是想要當時大可以繼續追,我自然會奉陪到底。而不是現在到這裡來打擾我們的私人時間。」
「我妻子向來心軟,見不得旁人梨花帶雨的。」
「但我不是,你要是繼續這樣無理糾纏下去,別怪我撕的太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