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倒是仿佛一丁點兒都沒感到南子舒的控訴,十分理直氣壯地拒絕了回去。
「你!唔!」
果不其然,下一秒凌北就直接堵住了南子舒企圖繼續發表不滿的嘴。
窗邊的溫度陡然上升,窗外濃郁的夜更是將此情此景襯得愈加迷離。在兩人早已亂得不分彼此的呼吸中,南子舒的腦海里驟然划過那些被自己不知何時拋在了在腦後的事。
嘖,果真是色令至昏!
於是她趕忙趁著自己還有著最後的一點清醒,用力和凌北拉開了半寸距離。
「你幹嘛」凌北對她的這番動作顯然非常不滿。
「我,我還有點事要跟你說」
南子舒借著微弱的燈光,瞥見了凌北眼角濃郁的赤紅。
凌北的語氣焦躁的要命:「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著,他又想吻下去。
「可是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嗎?」南子舒再次推開了他。
「那就不去了!」
凌北相當氣急敗壞的喊了一嗓子,但是閉上眼睛沉靜了一下,還是緊皺著眉頭強撐自己站起了身。
他略顯疲憊的最後用額頭輕輕抵了一下南子舒的,聲音藏不住沙啞:「等我一下。」
說完,他便逃也似的闖進了浴室。
然後南子舒就聽見衛生間的方向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冷水澡澆透,依舊沒能完全洗脫凌北身上的燥熱。他本就沒怎麼幹透的頭髮也再次被涼水濕了個徹底。
再出來時,凌北更是連頭髮都懶得擦了,直接筋疲力盡的一頭扎進南子舒的懷裡:「我看你當真是想折磨死我。」
「天哪,你身上,怎麼這麼涼!?」
南子舒踉蹌了兩步接住凌北,然後便感覺到了他身上逼人的寒氣。她不由得緊皺起眉,語氣也有些發急:「嘖,怎麼還不擦頭髮!?」
說著,她趕忙去衛生間那裡一條毛巾過來。
這個天氣里,就方才凌北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南子舒便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了。更何況他自己還在浴室里沖了那麼長時間的冷水。
這是非要感冒發燒才算完。
南子舒甚至有些慌張的抬著手幫凌北擦頭髮。她抿了抿唇,十分自責的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會這樣」
凌北卻只是輕聲笑了笑,語氣里竟還含著些戲謔:「那現在,舒舒還想讓我『禁慾』嗎?」
南子舒動作一頓。
隨後便泄憤一般的狂揉了一番他的頭髮:「禁!必須禁!」
「自控力差成這樣還好意思說!」
南子舒一邊說著,一邊甩了甩舉得有些酸的胳膊:「就你這個情況,我現在對你之前跟我報備過的感情史持懷疑態度」
「哎!你幹嘛!?」
南子舒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陣雙腳離地。只見凌北毫不費力的把她抱到床邊坐著,而自己則單膝跪在了床邊的絨毯上,像一隻十分乖順的大型犬一樣,微微低下了頭:「這樣擦你不就可以省點力氣了嗎?」
「那你幹嘛不也坐上來」南子舒被凌北這般「臣服」的模樣弄得竟有些心猿意馬:「你背對著我我也能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