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有什麼好說的啊?」
南子舒頓時有些生無可戀的泄了氣。
她怎麼有一種自己無意間又說錯話的感覺。
「當然是給你專門安排一個司機和貼身照顧的人啊。」方嘉銘回答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南子舒只能無助的勉強彎了彎嘴角:看來自己的感覺還是很準確的。
吃過晚飯,南子舒又陪著方嘉銘聊了一會兒天。眼見著都快九點了,方嘉銘才戀戀不捨的打算離開。
「媽。」
南子舒站起身熟稔的拉住方嘉銘的手,語氣乖巧:「反正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您就留下來不好嗎?」
說著,她還有些邀功似的晃了晃方嘉銘的手:「我早都把客臥給您收拾好了。」
看著這般可愛的南子舒,方嘉銘先是怔了一下。隨即笑得更開心了:「我們家舒舒就是好,什麼都想著我。」
她甚至毫不客氣的就這麼抱了上去。然後一邊將自己的腦袋擱在了南子舒的肩上,一邊「喪」著聲音吐槽道:「不像我那個兒子,一丁點都不帶惦記著我這個當媽的。」
說完,還不忘回頭遞一個眼刀給凌北。
欸?這是凌北今天收穫的第幾記眼刀來著?
對此,凌北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只是在對上南子舒望過來的眼神時,他相當上道的朝著她撇了撇嘴。
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因此,這母子倆雖然方式不同但精髓相同的撒嬌方式讓南子舒不由得忍俊不禁。
而在凌北和南子舒悄悄遞眼神的間隙,方嘉銘已經心滿意足的從南子舒身上直起身了。嘴裡還不忘念叨著一句:「有了舒舒就是好。」
可是當她再看向南子舒的時候,方才眼裡的嬌蠻已經完全不見了。只見她動作輕柔的拍了拍南子舒的手背:「不過舒舒,雖然媽不想拒絕你的好意,但是」
方嘉銘意有所指的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凌北:「你們小兩口晚上在家,我留下來不方便。」
南子舒一時間也沒聽出來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只是以為方嘉銘是擔心麻煩他們,便接著勸道:「沒關係,不用怕麻煩。您休息您的,我們也不會打擾到您。」
「是我八成會打擾到你們。」
方嘉銘見南子舒依舊不明白,也沒故意說破。而是頗為意味深長的笑著來回看了兩人一眼:「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別總熬。」
說著,她便最後拍了拍南子舒的手,壓低聲音囑咐了一句:「明天中午別忘了就行。」
「媽,你等一下。」
方嘉銘剛打算轉身,一直默默無言的凌北突然叫住了她。然後就見他從一旁的茶几上抄過來一封文件袋。
「什麼東西?」方嘉銘不由得面露疑惑。
她伸手接過那封略顯陳舊卻十分厚重的紙袋,簡單翻看了一下,並沒有當場打開。
「這上面什麼都沒寫」方嘉銘兀自念叨了一句,再看向凌北的眼神不禁夾雜著一些好奇:「到底是什麼,還搞得這麼神秘?」
「凌家人給的,說是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