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不敢的。」
似乎是從來沒有聽過凌北這麼強硬的語氣,南子舒的脾氣也瞬間被激了上來:「咱倆可還沒結婚呢,你要是嫌棄我咱們立刻就可以分。」
「南子舒,你想多了。」
不知怎的,聽了南子舒的話,凌北的語氣莫名染上了些病態的偏執:「你已經是我的了。」
「誰說的!?」
南子舒剛想不滿的反駁,卻不想一個天翻地轉,方才還環在她身後的凌北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然後將她的手腕死死扣住,力氣大到令她動彈不得。
南子舒試了半天也無法掙脫凌北的禁錮。她不禁被這種無力感弄得有些火冒三丈。
「你幹嘛……啊!」
但是當南子舒忍不住想要出聲質問凌北的時候,這個人再次不由分說的俯身貼近,隨即毫不留情的咬上她的耳垂。
南子舒下意識驚呼出聲:「嘶……凌北,我看你上輩子一定是一隻積了不少德的犬類動物。」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然而凌北並沒有在意南子舒話里話外的不滿,只是依舊俯身貼在她的耳邊,任由自己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脖頸,然後讓那種避無可避的顫慄感布滿全身的每一個角落。
「舒舒,我剛剛想起一件讓我很不高興的事情。」
凌北輕聲耳語。語氣卻是充滿著引誘的意味。
「什……什麼?」
南子舒只能順著他的話往下問。
「我剛才翻看過你高中時期的同學錄。結果發現居然有男生給你寫過情書。」
凌北的語調中似乎再次盈滿了病態感。此時他的眼尾在曖昧的光影之中帶著星星點點的赤紅,望著身下人的目光莫名帶著些瘋狂的危險。
「哪有……」
然而南子舒還在拼命的想辦法逃脫他的束縛:「那你拿給我看看。」
「嘖。」
豈料南子舒剛剛偏過頭去,凌北就立刻用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你還想看!?」
見他如此強勢的模樣,南子舒終於反應過來他是在吃醋,不由得感到有些哭笑不得:「凌大總裁,高中的時候有些懵懂的暗戀情結不是很正常的嗎?我都忘得沒影了,你幹嘛這麼較真?
「再說了,以前有人追過我,那說明我優秀啊。」
「我們家舒舒當然是最優秀的。但是……」
凌北居高臨下地直視著南子舒的眼睛,嘴角揚起一個充滿邪氣的弧度:「你喜歡他嗎?」
南子舒看著他這副刨根問底的醋勁,不免動了些逗弄他的心思。
「啊……那會兒還真……」
她裝作十分懷念的模樣,然後還了凌北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說、不、定……」
結果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就被凌北整個吞入口腹之中。
「舒舒,我說過的……」
半晌,凌北微微拉開一點與身下人的距離,和她額頭相抵:「別說那些我不愛聽的話。」
而此時的南子舒呼吸紊亂。但即使是在如今完全沒有「勝算」的情況下,她還是選擇跟「惡勢力」剛到底:「你這麼較真做什麼?你以前不也有喜歡的女生嗎?幹嘛非要這麼……」
果不其然,南子舒這番「知法犯法」的行為再次遭到凌北更加強硬的「制裁」。
「舒舒,除了你之外,我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一定不會。」
燈火熹微之間,零點的鐘聲猝不及防的響起,凌北伸手直接關掉床頭的燈,在纏綿之餘貼近南子舒的耳畔:「舒舒,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