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對小張禮貌的笑了笑:「我也沒想到,你這個區的壞人居然這麼多,要不你們平日裡多去社區科普一下?」
為什麼要來招惹她,她是什麼很好欺負的人嗎?
小張:「...」不過只是一句牢騷,居然被人直接懟了回來,是她的制服加成被削弱了嗎。
小張一臉幽怨的看著太初離開,眼見太初已經走到門口,卻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忽然回頭:「剛剛為了制服壞人,我那輛車傷的不輕,是不是可以報銷。」
小張:「...」怎麼報銷,你那輛車可要一百多萬啊!
兩人離開警局,趙甜甜依舊是一臉的驚魂未定:「師傅,那人是不是沒了靈魂。」
忽然的瘋癲,莫名的狂躁,這一切都好符合失魂人的特徵啊。
太初點頭認同趙甜甜的話:「你說的很對,那人的靈魂不見了。」
趙甜甜沉默了片刻:「師傅,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對於這種未知的情況,她感覺非常擔心。
太初的眸光深沉:「我們去駕校。」
趙甜甜越發嚴肅:「師傅是覺得那東西藏在駕校里嗎?」
太初搖頭:「你要去學校了,我自然要去考個駕照。」
趙甜甜:「...」這話題跳躍的太快,她有些接不住啊!
直到坐進駕駛位,趙甜甜依然沒緩過神:「師傅,駕照很難考的,你真的確定要自己學麼,其實我就算去了學校,也一樣可以接送你的。」
太初平靜的看著趙甜甜:「可我並不想陪你一起迎著太陽出門,踏著月光回家。」
趙甜甜:「我也就是第一學年的課程稍微多一些...」師傅是不是研究生的課程有什麼誤解。
最多的時候,一個星期也不過10到15節課,哪裡像師傅說的這麼辛苦。
從趙甜甜的表情讀出了她的想法,太初立刻轉移話題:「自己有駕照還是方便些。」
趙甜甜有些遲疑:「我覺得你可能受不了駕校教練那張嘴。」
想當初,為了讓她快速拿到駕照,趙家為她找了專門的教練一對一教授,一個月的教學期,只對她一個人服務。
饒是這樣,她也被教練氣哭了兩次。
就那張得理不饒人的嘴,真是恨不得找根針給他縫上。
太初倒是來了興趣:「竟有如此厲害的人,那倒是要領教一下。」
趙甜甜看著太初:「師傅,您真的要學駕照啊,考試很麻煩的。」
太初擺擺手:「無妨,筆試都是選擇題,稍稍算一算就能得到答案,至於路考...」
太初上下打量過趙甜甜:「我到時候把咱們的五感共享,你用感知控制我的身體,幫我通過路考考試,這樣如何。」
趙甜甜:「我倒是行,但是您以後自己上路怎麼辦...」這可太刑了,將來培養出來,妥妥一個馬路高手。
太初身體後傾:「開車並不是我的專業,製造傀儡才是,等回頭我就做個能開車的傀儡,一樣能想去哪去哪。」
嚴謹起見,她還要給傀儡做一張她的臉。
趙甜甜有些無語,卻還是乾笑兩聲:「師傅想的周全。」
忽然不是很想去學校了,感覺師傅早晚會把自己送進去。
駕校報名還是很簡單的,只是那教練在太初試車的時候忍不住嘴賤,可每次都能被太初堵回來。
最後太初神清氣爽下車:「其實挺簡單的。」
後面的教練卻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他從沒見過接話這麼快的人。
兩人回家時已經是下午,郭金哲已經餓的趴在桌上,卻依舊不願吃桌上屬於人類的食物。
王中榮坐在距離郭金哲不遠處,時不時同何羅魚對視一眼,然後便是一個「深吻」。
趙甜甜的腳步頓了頓,除了她們女人,這屋子裡還有正常人嗎。
這世界終究還是顛出了她想像之外。
發現太初回來,何羅魚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你把我抓回書冊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不乾淨了。
對上王中榮緊張的眼神,太初搖頭:「別胡思亂想,都說暫時給你,那他現在就是你的,什麼時候吸乾什麼時候還給我。」
何羅魚吸收了無數人的血液,足夠王中榮喝到不再需要血液的時候。
上了幾階台階,太初忽然想到一件事:「我看它的腿又長出來些,你記得要及時給他剁下去,否則他會逃走。」
太初話音未落,就見王中抬腿走向廚房。
不多時,廚房中便傳來何羅魚鬼哭狼嚎的哀求聲。
太初忍不住嘖嘖,雖然腦子不大好使,但動作還挺利索的。
趙甜甜:「...」師傅現在的模樣,實在太像反派了。
沒過多久,傅雷和星流也從外面走進來。
傅雷一進來就大聲詢問太初:「你的車怎麼了。」
他怎麼看車庫裡沒有太初的車,正坐在二樓沙發上看電視的太初,伸頭看向傅雷:「沒什麼,不過就是做為證據暫時被扣留了。」
傅雷哦了一聲,隨後眼睛一轉:「你若是想要用車可以去車庫隨便挑一輛,我把鑰匙找給你。」
太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貨的心思能不能別這麼明顯。
兩人正說著話,院子裡忽然傳來李二牛的悶哼聲。
李二牛是靈魂,一般的時候是不會叫的,除非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傅雷一臉興味的向外跑,卻在看到地上的巨大包裹後愣住:「這是什麼?」
能將李二牛砸在下面,半點爬不出來,這東西怕是不敢拆。
太初則快步走到包裹旁,伸手抬起包裹的一邊:「出來吧。」
李二牛哼哼唧唧的告狀:「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總是從外面向院子裡丟東西。」
關鍵是每次都能砸中他,讓他無法躲避,更動彈不得,也不知道他倒了什麼霉。
太初安撫了李二牛幾句,隨後看向地上的包裹,這麼大的紙盒,虧他們找得到。
隨著包裹過來的,還有一隻小盒子。
太初打開盒子,從裡面掏出一隻羊皮捲軸,那捲軸上勾勾丫丫寫滿了奇形怪狀的字,雖然看不懂,卻有一種奇異的美感。
見太初一直盯著捲軸看,趙甜甜湊過來:「師傅,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