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闖入民宅,砸你腦袋

  說完話,太初看向在場兩人:「樓上的事不適合孩子聽,你們兩個誰陪這孩子在樓下玩一會兒。」

  耿一丹看著太初:「你想讓我帶他玩什麼,蛇蟲鼠蟻麼?」

  她想上去看熱鬧。

  趙甜甜剛準備說話,太初點頭:「那就讓甜甜留下,你上來幫忙。」

  聽到幫忙,耿一丹的表情瞬間慈愛:「還是帶孩子更適合我,你們去忙吧。」

  太初不安好心,總想算計她幹活,她才不上當呢。

  尤其是看到太初微微蹙眉,更是印證了她的猜測。

  反正她若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隨便找只蟲子問問就是了,沒必要巴巴跟過去做苦工。

  想到這,耿一丹忽然意識到不對。

  她憑什麼要幫這女人看孩子。

  剛想叫住太初爭辯兩句,耳邊卻傳來尚聖東怯懦的聲音:「阿姨,你們能找到我媽媽麼?」

  尚聖東臉上的污漬已經被擦掉,但挨打後的淤青卻還留著,一雙眼睛又大又亮,期待地看著耿一丹。

  對於這種人類幼崽,耿一丹還是沒狠下心將人獨自丟在這。

  耿一丹在花壇邊坐下,招手讓尚聖東過來:「我不知道你媽媽去了哪裡,但我可以告訴你,既然剛剛那阿姨說能幫你找回媽媽,她就一定能做到,你只要等待就好。」

  雖然她總喜歡同太初拌嘴,但她也同樣信任太初。

  太初與趙甜甜一路上了二十三樓,敲了很久的門,裡面都沒人應答。

  趙甜甜看向太初:「師傅,要不要將門砸開。」

  太初搖頭:「不用。」

  只見太初摘下背包,在裡面不停地翻找。

  趙甜甜望著太初,表情漸漸興奮。

  師傅會不會像電視演的那樣,掏出專業工具瞬間將房門打開,一包方便麵橫掃整個小區。

  就在趙甜甜胡思亂想時,太初忽然遞過來一隻酒瓶:「拿著,等下門打開後直接動手。」

  趙甜甜詫異的看著太初:「啊!」

  說好的開鎖宗師呢,怎麼變成暴力犯罪了。

  還有就是,師傅的包里為什麼會有空酒瓶。

  見趙甜甜沒反應,太初將酒瓶塞在她懷裡:「動手吧!」

  趙甜甜看看酒瓶,又看看面前緊閉的防盜門:「師傅,門沒開。」

  太初哦了一聲,緩緩站起身將背包背好,對防盜門打個響指:「可以開始了。」

  她聲音剛落,防盜門發出啪的一聲,隨後在她們面前緩緩打開。

  趙甜甜瞪圓眼睛:「師傅,你這也太厲害了...」

  話音未落,就見一個小紙人從門把手跳到太初手臂上,迅速爬向太初肩膀。

  趙甜甜:「...」能操縱紙人做這些,師傅仍然很厲害。

  太初將紙人收回包里,對趙甜甜揚了揚下巴:「進去吧。」

  客廳里拉著窗簾,光線相當昏暗。

  一股濃郁的酒糟味從裡面傳出來,隨後就是一個男人帶著醉意的怒斥:「小崽子,不在家裡好好待著又跑去哪裡胡混了。

  敲敲敲,怎麼不死在外面,現在不是一樣進來了,你就跟你那賤人媽一樣不要臉,四處勾引男人...」

  趙甜甜原本私闖民宅的懼意瞬間消失,她握緊了手中的酒瓶,哪有父親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她得多給這個狗東西幾棒子。

  許是發現沒人回話,男人跌跌撞撞地起身,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的酒瓶被他踢得到處亂滾,發出刺耳的碰撞聲。

  男人似乎被絆倒了,聲音愈發氣急敗壞:「小雜種,女表子養的小畜生,還不快來扶老子,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讓你去找你那個死媽...」

  趙甜甜手中的酒瓶揚得高了些,眼神如同在超市殺過十幾年魚一般冰冷。

  太初則是直接打開客廳的燈:「哪個死媽,你說誰死了...」

  突如其來的光刺進尚西山的眼睛,讓他下意識想要躲避。

  可下一秒,他便察覺到不對,這是自己家,為什麼會聽到陌生人說話。

  尚西山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就連酒意都醒了大半:「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家。」

  說罷,尚西山對門口狂吠:「尚聖東,你TM的小癟犢子,領外人回家是打算劈開腿做生意嗎!」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對妻子的憤怒帶到了孩子身上。

  趙甜甜越發憤怒,恨不能給尚西山的腦袋上開個窟窿,幫他好好開個竅。

  太初的臉上帶著商業性的笑容,一邊關門一邊輕聲對趙甜甜說道:「三下,動手吧。」

  見太初不但不走甚至還關門,尚西山臉色陰冷:「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主動送上門的賤人,都給老子從我家裡滾出去。」

  說話間,尚西山已經揮著拳頭向太初二人打過來。

  他討厭這些女人高高在上的眼神,就好像他討厭那個賤人一樣。

  趙甜甜已經引氣入體,莫說是細狗一樣的尚西山,就算是來兩個彪形大漢她都不帶怕的。

  不等尚西山衝到面前,趙甜甜已經完成從起跳,到敲尚西山腦袋的一系列動作。

  太初拉出凳子坐在客廳的牆邊,靜靜地看著趙甜甜將尚西山擊倒,隨後又在尚西山頭上補了兩下。

  怎麼說呢,她這個徒弟是個狠人。

  趙甜甜的心,已經和手中的酒瓶一樣冰冷了。

  尚西山被打得抱著腦袋在地上不停哀嚎:「賤人,信不信我叫警察來抓你。」

  他不認識這兩人,這兩人憑什麼跑到他家撒野。

  這是私闖民宅,還動手傷人,他要告這兩人入室搶劫,他要讓這兩人死在監獄裡。

  趙甜甜正想再補一下,卻被太初叫住:「怎麼著,打得過就動手,打不過就叫警察,你就是這麼當男子漢的?」

  尚西山咬著牙爬起來:「我不認識你們,你們來我家做什麼。」

  太初的嘴角緩緩上揚:「聽說你是個喜歡家暴的人,碰巧我們倆也有相應的經驗,索性坐在一起交流下。」

  怎麼說呢,在打人這方面,她是有經驗的。

  尚西山想過各種可能,卻沒想到太初會說出這樣的答案。

  沉默了片刻,尚西山伸手指向大門:「請你們從我家離開,否則我一定會報警。」

  太初的頭倚在牆壁上:「我覺得,在這個屋子裡,你是最不可能報警的人,你說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