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抽查沒通過的女孩，戰戰兢兢地站在牆角，身子一抽一抽微微顫抖著，剛哭過的緣故眸子還很濕潤，水靈靈的惶恐而又膽怯。
她們身上有著一道道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各種傷痕和淤青，看起來猙獰而又可怖。
有蠟燭燃燒的大堂里，李楠和其餘女孩開始上丹尼·史密斯的服從訓練課。
今天的服從訓練課和往常有些不同，丹尼·史密斯讓大家對這三個抽查沒通過的女孩進行施暴，包括但不限於扇耳光，用拳打，用腳踢，扯頭髮等等。
丹尼·史密斯臉上帶著微笑，用一種很和藹的語氣說，大家中只要誰施暴的手段讓他滿意，那他就可以滿足那個女孩的一個小願望，比如明天早晨不用上課，可以去玩電子，可以去吃好吃的，可以去城堡外面散心等等。
而誰若是同情這三個抽查不通過的女孩，施暴的手段令他不滿意，那他將會對那個女孩給予懲罰。
「好了，大家都從自己的座位上起來吧，可以朝她們三個動手了。」丹尼·史密斯用手指著站在牆角戰戰兢兢的那三個女孩道。
伴隨著桌椅輕微挪動發出的噪音，眾多和李楠差不多年紀大小的小女孩從座位上起來，往那三個抽查不合格的女孩走去。
沒有人敢不服從丹尼的命令，李楠小蘿莉同樣如此。
眾多小女孩剛開始動手還有些拘謹，有些放不開，但在丹尼冷呵幾聲後，大家也就都用上了力氣，狠狠地用手扇，用腳踢那三個抽查不合格的女孩。
甚至其中有幾個小女孩，眼中竟露出凶性，仿佛要將內心壓抑的各種情緒，全都發泄在這三個抽查不合格的女孩身上一般。
伴隨著哭聲與慘叫聲，三個女孩不知不覺被打倒在了地上，眾多和她們年紀差不多大小的女孩，一個勁往她們身上踢踹，有一個凶性大發的女孩更是直接在她們身上來回蹦跳，好似在踩彈簧床一般。
這場施暴足足持續了近二十分鐘，等施暴結束，三個女孩身上早已布滿腳印，髒兮兮的臉上被淚水劃出一道道黑痕，頭髮也亂成一團。
丹尼滿臉慈祥地表揚了那個施暴最凶的女孩，獎勵她明天早晨不用上課，可以滿足她的任何小願望，隨即目光來回在其餘女孩身上巡視，挑選那個令他不滿意的女孩。
李楠小蘿莉微微低下頭，縮在兩個年紀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後面。
越害怕什麼就越會來什麼，她隱約感受到有一道目光在凝視她，接著就聽到丹尼老師的聲音。
「李楠小可愛，你躲那麼靠後做什麼，快到我面前來。」
這聲音聽起來溫和而又慈祥，但卻讓李楠渾身都是一激靈，就好似是被一頭野獸盯上一般。
對于丹尼的話語她不敢不從，她戰戰兢兢地挪動步子來到這個金髮碧眼的男人面前，低著頭只能看到男人穿著的西裝褲子，以及男人腳上的一雙黑皮鞋。
「抬起頭，看著我。」丹尼老師的語氣依舊溫和。
李楠壯著膽子抬起頭，她看到面前男人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只是下一刻那慈祥的微笑就瞬間化作冷酷。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頭皮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楚，卻是丹尼狠狠揪住了她的頭髮。
「你剛剛的表現就好像是一隻柔軟的小兔子，輕飄飄的出拳踢腳，是在給她們按摩嗎？！」
丹尼臉上逐漸出現戾氣，「讓我來教教你該如何懲罰別人吧！」
男人一手扯著李楠的頭髮，另一隻手狠狠朝她臉上扇去。
伴隨著「啪」的一聲，李楠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痛，眩暈感讓眼前的整個世界都有些昏黑，一陣陣耳鳴讓周圍的各種聲音逐漸遠去。
頭皮上逐漸傳來撕裂般的痛楚，要不是丹尼揪著她的頭髮，她怕是已經被一耳光扇倒在地上。
耳鳴和眩暈感才剛有所緩和，臉上再次傳來火辣辣的痛楚，並且鼻子處傳來一陣溫熱和酸痛。
眼前的世界天搖地轉，卻是丹尼鬆開了她的頭髮，她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被扇出了鼻血。
一隻穿著皮鞋的腳踩在了她頭上，皮鞋的質感和大理石地面的冰冷感，兩種感覺將她夾在中間。
那隻腳在她頭上來回摩擦，逐漸踩在了她臉上，能感受到鞋底上的細微砂礫感。
淚水不知不覺就流了出來，她知道她是被拐賣到這裡，她知道她要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她知道以後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絕望、壓抑、痛苦、無助......
各種負面情緒，讓整個世界仿佛都失去色彩，好似是無盡的夢魘，看不到任何希望。
記得她剛得知是媽媽害死陳晞哥哥的那個夜晚，也曾這般絕望壓抑痛苦過。
不知過去多久，她肉體上的痛楚一點一點消失，一道慈祥而又溫和的聲音響起。
「李楠小可愛，現在有沒有學會要如何懲罰別人？」
「學......學會了。」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滿含淚水的眸子裡絕望而又麻木，麻木而又空洞。
「既然學會了，那就趕快起來吧。」丹尼笑著說道。
小傢伙渾身髒兮兮地從地上爬起來。
她頭髮凌亂，小臉上有著清晰的巴掌印與皮鞋腳印。
丹尼沒有再懲罰她，這個點已經是夕陽西下日落黃昏，今天的服從訓練課也該結束。
幾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來到大堂內，和丹尼交談幾句話後，便帶著大家前往集體食堂吃晚飯。
李楠身上依舊髒兮兮，那三個抽查不合格的女孩，明天早晨上課時丹尼才會將她們的衣服重新還給她們。
前往集體食堂的路上，有人朝三個女孩投去異樣的目光，來到集體食堂吃飯時，三個女孩也依舊要承受別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
李楠和其她女孩，也曾有過她們這樣的經歷。
集體食堂的伙食挺好，除了李楠等十多個女孩外，這裡還有一百多個女孩，她們年齡最小的有五六歲，最大的有十四五歲，人種涵蓋亞裔，白人，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