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娃是我夾起來的,憑什麼要給你們,你們別不講道理!」
「今天不管怎麼樣,這娃娃我都不會給你們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周靈兒將一個洋娃娃死死抱在懷裡,甚至不管掉落在地的遊戲幣。
而她周圍圍著的人,年齡都在十七八歲左右。
這年齡段的孩子,基本都是愣頭青,下手沒輕沒重。
這麼多人,而且還有矛盾的情況下,隨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打起來。
徐缺跑過來第一時間便擠過人群將周靈兒護在了身後,警惕的看著對面那些愣頭青說。
「有事好好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中一個愣頭青站了出來。
「我們夾他手裡那個娃娃,都墊了幾十個幣了,眼看著就要夾起來,也就是去買幣的功夫,她就悄悄把那娃娃給夾了,還不還給我們!」
「今天要是不把那娃娃留下來,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放你們走的!」
「這娃娃是我要送給我女朋友的,趕緊還給我們。」
原來是這樣,看來他們的目標就是周靈兒手裡的娃娃。
然而這娃娃好像是限量款,那最大的娃娃機裡面就只有這麼一個。
徐缺不用問都知道,周靈兒肯定是不會給的。
這時候周妍兒和柳瑤和走了過來。
兩人意見統一,言語也是一樣,同時開始勸周靈兒。
「把娃娃給他們吧,反正也不值多少錢。」
理智的人這種場合下不會選擇激化矛盾,畢竟這個洋娃娃並不值錢。
為了這個洋娃娃而引起一些連帶的問題,這並不值當。
但是此刻徐缺卻是有不同的看法。
就像是觸碰到了身上的逆鱗一樣,徐缺唯一的念頭就是,憑什麼?
憑什麼為了局面,就要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讓給別人?
上輩子他讓的已經夠多了,結果到死都還在讓。
如果不是周妍兒,他連自己的冤屈都洗不掉。
既然自己已經到手的東西,那就是自己的,天王老子來了,也拿不走。
徐缺抬手指向那愣頭青。
「你在放你媽的什麼屁?你墊了幾十個幣,你把你媽往裡面墊了幾十個,那也不是你的。」
「願賭服輸誰夾起來就是誰的,你他媽現在是要跟我搶嗎?」
「如果你要搶的話,那你看看自己有沒有這本事!」
聽到徐缺的怒吼聲,柳瑤果斷牽著周妍兒退到一邊。
在周妍兒一臉擔憂中,柳瑤輕聲說:「放心吧,他不會有事,就算是遇到了真正的歹徒襲擊,也傷不了他分毫!」
周妍兒眉頭一緊,不知道柳瑤什麼意思。
而那邊因為徐缺的怒罵已然打了起來。
可那些愣頭青的拳頭手腳落在徐缺身上卻是一點反應沒有,反倒是徐缺,把那群愣頭青打的是咿哇亂叫。
徐缺也是近些日子才學的格鬥,招式雖然不太熟練,但對付這些愣頭青已經足夠。
不一會功夫,那十幾個愣頭青,有的被打跑了,有的躺在了地上,還有的拿著手機瑟瑟發抖的在報警。
再看徐缺,累的直喘粗氣,但就是一點傷也沒有。
周妍兒一臉懵逼。
「他,他,他怎麼做到的?」
柳瑤撇了撇嘴。
「我之前給他起了個外號,鐵王八,有機會你會明白這外號怎麼來的。」
就在這時,周警官帶隊趕來。
一看周靈兒幾人也在現場,臉色頓時間陰沉了下來。
「都別廢話,跟我去局裡!」
就這麼著,在場所有參與者,包括周妍兒和柳瑤,都被帶去了警察局。
審訊室外面,周警官呆愣愣的看著徐缺。
「防彈插板,防彈護臂,凱夫拉縴維防刺服,高合面料襯衫……」
「要不是我之前審過你,我立馬給你送去安全部,你是哪兒來的特工嗎?」
「你是要去打仗嗎?」
聽著周警官的吐槽,徐缺攤了攤手說。
「人嘛,總得求個安穩,這樣就沒人傷的了我了!」
周警官簡直無語了都。
好在徐缺身上沒有武器,只有防禦性質的玩意,否則就很容易讓人感覺他是故意惹事打架的。
畢竟正常人誰會準備這麼多的傢伙。
等到徐缺回到位置上,柳瑤趕緊問道。
「你之前那些小刀匕首爪刀之類的玩意呢?」
「今天吃飯,我沒帶!」徐缺隨口說道。
「還好沒帶,不然就不好了!」柳瑤拍了拍胸口。
旁邊的周妍兒聽得一臉懵逼,這人是有戰後創傷後遺症嗎?怎麼隨身攜帶了這麼多護甲?還真就是個鐵王八。
最離譜的是自己跟他一起吃飯,居然沒看出來他身上穿了這麼多東西。
周妍兒正愣神著,周警官起身走了過來。
「我本來之前還想讓你們見一面的,沒想到你們自己就見面了。」
「看樣子你們應該都認識了,那今天的事情,我就給你們合併處理!」
之前見一面?周妍兒疑惑看向周警官。
「什麼讓我們見一面?你和他認識?」
「他就是之前指證徐若陽的人,你不知道嗎?」周警官反問。
周妍兒猛地轉過臉看向了徐缺。
後者則是心虛的把臉轉到了一邊。
觀察片刻後,周妍兒收回心神,搖了搖頭。
等到他們被處理完,雙方選擇和解,離開警察局的時候,已經到了半夜。
各自上車,徐缺坐上柳瑤的車,而周妍兒兩姐妹則是坐上了周警官的車。
回到家裡,周妍兒正思考著徐缺的事情,周靈兒突然鬼鬼祟祟摸進了房間,懷裡還抱著她剛才夾的娃娃。
「姐,你知道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要不你跟我說說喜歡徐缺是什麼感覺吧?」
周妍兒臉一下就黑了,眉頭頓時緊鎖。
「你別胡說,誰喜歡他了?」
周靈兒連忙搖頭。
「不是現在這個徐缺,以前那個!」
一聽這話,周妍兒臉就紅了起來。
見周妍兒不回答,周靈兒抱進了娃娃,傻笑著說。
「今天他站在我面前,堅決不給那些人娃娃的時候,我就特別想從背後抱著他。」
「那一瞬間真的特別有安全感,想要把這輩子所有的一切都託付給他。」
「而他動手的時候,我眼裡感覺除了他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