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為什麼不在意我

  江入年好不容易提起來的興趣,眼見被打擾,他頓時不悅。

  「你怕什麼,陳宴毛公頭小子,他知道了能怎麼樣?我好歹在公司那麼多年,他能把我怎麼樣一樣?」

  裴淑音眼見江入年神情不對勁,她嬌聲道:「好了,我這不也是為我們著想嗎?」

  「你是不怕,不代表我不怕,你要知道,你有很多的東西,可是我只有你,如果一旦被陳宴發現,你在公司的處境會很困難。」

  「我不希望看到這個景象。」

  江入年本還氣著,聽到裴淑嫻的話後,一瞬間氣消了一半,裴淑嫻的話,也並非是錯的。

  裴淑嫻又繼續道:「如果陳宴發現的話,根本就不利於我們,完全可以利用這個證據,置我於死地。」

  「所以,你先原諒我,等下次,我們有機會在繼續。」

  裴淑嫻的話,讓江入年頓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裴淑嫻見江入年臉色緩和了許多,趁江入年不注意,吻了一口江入年。

  「好了,不許生氣。」裴淑嫻嬌聲道。

  江入年點頭。

  裴淑嫻回到病房,見到躺在床上的陳主源。

  裴淑音眼見陳主源現在壓根就沒有辦法說話,她也絲毫不在意。

  「姐,你和江入年收斂一點,眼下是在醫院,況且陳宴還會來,你真的是。」裴淑音見到裴淑嫻之後,對她埋怨了起來。

  裴淑嫻不好說什麼,她只能輕聲道:「知道了,我下次保證。」

  病床上的陳主源聽到裴淑嫻和江入年的姦情開始,一直嗚嗚嗚的大叫。

  裴淑嫻不耐煩的道:「死老頭子,你早該死了,還在這裡發出什麼聲音?」

  陳主源叫喚的更加大聲,把醫生的吸引來了。

  裴淑嫻眼下,顯然已經沒有前邊的狠毒,她慌張道:「醫生,我丈夫這是怎麼了?」

  醫生蹙起眉頭,反問:「你們有沒有說了什麼話刺激他?」

  裴淑嫻扯了一下嘴角,有些尷尬:「醫生你說什麼呢,我自己的老公,我刺激他幹什麼?」

  「況且,我這邊剛剛回來,我一回來我丈夫就變成這個樣子。」

  裴淑嫻眸光看了一眼裴淑音,裴淑音接上裴淑嫻說的話。

  「是呀,醫生我姐姐剛一回來,我更不可能刺激的姐夫,我剛才一直在玩手機呢。」

  醫生見裴淑嫻和裴淑音兩個人有來有往的對話,也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勁。

  陳主源估計是喊累了,便沒有在繼續喊。

  醫生簡單的給陳主源做了一個檢查,眼見陳主源什麼事情都沒有。

  臨走時,醫生特意叮囑裴淑嫻:「你丈夫雖說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但是你們還是要好好對待他,他這樣的病情最為兇險。」

  裴淑嫻柔聲道:「放心吧,醫生,他是我丈夫,我自然會對他好的。」

  醫生走後,裴淑嫻的嘴角瞬間耷拉下來,她狠狠的回眸瞪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陳主源。

  「都快要死了,還要造孽。」

  裴淑音出手阻攔:「姐,你少說點吧,等一下他又要鬧了。」

  一想到這裡,裴淑嫻的嘴瞬間堵住。

  陳宴這邊,收到醫生的電話。

  →

  「好,我知道了。」陳宴掛斷電話後。

  望著陳氏大樓下的車景,他又將目光看向桌面上的照片。

  「裴淑嫻、江入年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完。」

  ……

  龍鳴苑

  沈意炎接到白檸檸的電話,月晚夏聽到電話里傳來白檸檸的聲音,她自然沒有多問。

  「好,過幾天我會過去的。」

  說罷,沈意炎掛斷電話,他將目光看向月晚夏。

  他詫異,月晚夏到底是不是在意自己,他從來不見月晚夏會和其他女人一樣,查對方的手機。

  「夏兒,你不好奇我剛才和哪個女人打電話嗎?」

  月晚夏脫口而出:「你不是和檸檸打電話嗎?」

  「你知道?」沈意炎本還想繼續問下去,但眼見月晚夏脫口而出的答案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好吧,我本還想著問你,為什麼不在意我一點。」

  月晚夏看著電視,一個眼神都不曾給沈意炎。

  「我明明知道答案卻還要去問你答案,這不是顯的我很無理取鬧,況且,每個人都應該擁有這個的空間。」

  「我不去打擾你,你也不來打擾我,這樣多好。」

  沈意炎愣住,月晚夏的回答,其實並無道理,但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其實你可以小女人一點,例如可以問我,我在哪,和誰在一起。」

  聽到沈意炎有些荒渺的話語後,月晚夏才肯將目光看向沈意炎。

  「沈意炎,你一天到晚里,腦子究竟在想著什麼,我月晚夏會是這樣的人嗎?」

  「我絕對不可能會成為這樣的人,因為我本身就很討厭這種,你幹什麼是你的自由,我們是夫妻關係,但並不是你將你自己買給了我,或者是我將我買給了你。」

  月晚夏嘆了一口氣,看著沈意炎的神情,她意識到這個方才的話,語氣重了點。

  「我其實沒什麼意思,我一句話,你要是希望我變成那個樣子的話,我做不到。」

  沈意炎抿唇,他緩緩靠近月晚夏,從後環住月晚夏。

  「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心裡會不會沒有我,我擔心你不愛我。」

  沈意炎的話,月晚夏不知該如何回答,換句話,是不知道怎麼去回應沈意炎的愛。

  她可以在這一年裡和沈意炎恩恩愛愛,一旦一年結束後,她可以毫不留情的離開。

  「夏兒,我知道我做了錯事,我一直希望我可以得到你原諒,但事實告訴我,這幾乎不可能。」

  月晚夏手一僵,她神情不自然:「沈意炎,這件事情不是你說就可以的。」

  「我沈意炎是什麼人,越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越想試一試,說不定就可能了呢。」

  沈意炎鬆開手,他雙手掐住月晚夏的肩膀,使得月晚夏不得不看向沈意炎。

  「你說是吧,夏兒。」

  沈意炎的目光很是熾熱,好似深深的灼傷月晚夏的雙目,使得月晚夏不敢看向沈意炎。

  「夏兒,你願意給我贖罪的機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