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功臣待遇
所有迷茫的人,都會受到指引,無懼肩上的重擔,誓死也要肅清玄門,撥亂反正。
歐陽年的一番話,讓大家眼眸都微紅有了淚意,同時也更加的凝聚一心。
玄部是個大家庭,他們都是一家人。
錢正的那些徒弟都是同一時間陷入昏迷,他們被錢正攝取了一些壽數,因為時間不長,所以影響不算大,修養一陣就好了。
他們都被玄部特意安置在同一個醫院裡。
歐陽年忙了起來。
南星等人倒是可以放假了。
南星回到家裡之後就開始給自己做各種大補湯。
她直播吃的美滋滋,因為斷更了好多天,粉絲們紛紛哀嚎,發現她又吃這麼好,一邊嚎她變了,一邊說真香。
繼『減肥吃播』後,南星又得了一個稱呼『網際網路嘴替』,她吃她胖,她吃等於粉絲都吃了。
南星:「……」
摸摸吃下去一大盆依然平坦的小腹,簡直暗爽死了,狂吃不胖。
她笑顏如花,將骨頭一一拼一下,這是新愛好,等她拼完,她笑眯眯的對著鏡頭做拜拜:「拜拜咯朋友們,今天的滋補雞湯總結就是好吃。」
必須雙贊呀。
南星下了播就去洗漱睡覺。
她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變得更靈敏,耳朵聽的更遠,眼睛看的更遠,她甚至跳的都更高,彈跳,速度全部提升。
除掉錢正她是大功臣,獲得的功德很多,就連木姨都說她整個人金光閃閃,每次看見她木姨都會下意識的伸手擋住眼睛。
木姨是失明人,她看不見俗世,但能看見人的氣,南星身上的氣很濃厚,因為有了功德,木姨什麼都看不清,眼睛都被刺的發疼。
知道南星愛吃,每次南星到玄部,木姨姜姨都會給她一些東西嘗嘗,南星在玄部呆的時間就越來越長。
早餐去玄部吃,午餐也在玄部吃。
南星感受到每個人的善意,她其實已經做好了準備告訴歐陽年她死而復生的事情,但歐陽年一直沒有問,每每看她的眼神那是欣賞和驕傲。
南星也有點不好坦白,感覺太中二了,她決定再等等,還是等部長問吧。
早上到了玄部,歐陽年對南星說道:「南星,這兩天錢正那些徒弟都出院了,有一個叫李常盛的說是想要見你一面,他有事情相求,我問問你的意願,你要是不想見那就不見。」
李常盛醒來之後見過歐陽年,他對歐陽年的限制沒有任何不滿,以後做普通人,不會再使用錢正教的任何陣法。
知道真相就代表知道他們的方向是錯誤的,而這些東西很難把控,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再參與這一行。
他們的後續國家也會安置,會安置一些不算勞累,能有個基礎生活的事情給他們做。
大家傷感後都同意了,只有李常盛,說要見南星一面。
他甚至對歐陽年坦白,他其實早就知道錢正幾個弟子的異常了,許多破綻都是他幫忙掃尾的,甚至那天他們那麼順利進錢正的家,也是他的手筆,而這一切,並不是因為南星安排的。
歐陽年看著李常盛,最終只是答應幫他傳話,如果南星不願意那就沒得談。
李常盛也同意了。
歐陽年把這一切告訴南星,就安靜的等南星的回答。
南星只是稍想了一下就同意了:「那就見他一下吧。」
李常盛不幫,他們最終的事情都能成,但他做的那些事情,讓整件事更為順利了。
南星本也擺攤算命,現在拒絕,他想見自己自然也會去算命,他不願意算命,想來是知道她有直播間,他想要問的事情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
歐陽年點頭:「那好,我這就帶你過去。」
楚秀走過來:「部長,我要一起去嗎?」
「我也想去,我要去西門路那兒買燒鵝,我在那兒下車,等我買好你們回來再捎上我。」
王帥抱著手機走過來。
歐陽年想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他乾脆說道:「還有誰想去,車子還能坐三人。」
七座車,還有三個位子。
白雲莫起身舉手:「我。」
劉老道身邊的一徒弟齊唯舉手:「部長,我。」
歐陽年招手:「那就走吧。」
大家一起出發。
王帥坐在南星身邊,他對南星說:「星姐,這家燒鵝真的很好吃,我買了等會你一起吃不?」
南星點頭:「可以啊。」
她以前也是愛吃的,賣的價格還不便宜呢,但真的不新鮮,可冷酷王帥她又不想拒絕。
那就隨便吃點哄哄孩子。
到路邊歐陽年就把王帥放下去了,看著排的很長的隊伍,笑著搖搖頭。
王帥捧著手機到後面排隊去了。
到了醫院,歐陽年直接帶著南星他們上去。
和李常盛同病房的人已經出院了,因為特殊,李常盛的病房並沒有新病人收入。
看見歐陽年等人來,李常盛坐了起來,他看著南星露出一個溫和笑意,隨後他笑著看向歐陽年部長等:「歐陽部長,很抱歉,能讓我和南星小姐單獨說話嗎?」
歐陽年看了看楚秀白雲莫齊唯,三人也相互看了看,然後無奈的出去。
歐陽年也出去了,還把病房門關上。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了,南星主動開口說道:「你知道我在做直播,會把這些事情改編一下說給粉絲聽的。」
李常盛點點頭:「我知道,說不說取決於你。」
「南星小姐,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這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
李常盛看著南星,眼神變得堅定。
南星問他:「什麼事情?」
「我想要把我自身的福運,送給一位亡魂,我只希望她來生能好過一些,錢正以為我和他那些弟子一樣,他們以為我只是能看看風水而已,但我真正的本事是聞風辨位,什麼樣的人在什麼位子,我一聞便知道。」
「南星小姐,我知道這有違天理,但你先不要拒絕我,聽聽我的故事吧。」
李常盛擔心南星會拒絕,他神態放低了,他的眸色染上痛苦。
他平復著情緒才緩緩開口:「我和錢正那些徒弟很不一樣,我出生並不好,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我們村的每一個人都對我很好,我欠著每個人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