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
蘇青在旁邊微微點頭,隨後又答應了下來。
只是身旁的其他的人,這依舊是瑟瑟發抖,從頭到尾,都不由自主流露出惶恐以及擔憂之色。
「那我們這可怎麼辦?」
其中的一位村民著急忙慌的站了出來,他緊緊的拉著蘇青他們。
這期間,又顯得惶恐不安的詢問。
「我們現在待在這裡,該不會有什麼三長兩短吧?萬一就在這時候,突然間的就有什麼殭屍沖了出來,我們又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全?」
眼看著外面現在也是徹底的天黑。
如果對方要攻擊,那隨時隨地都會出來。
蘇青想了想,緊接著又解釋說。
「他們兩個人之後會在這裡保護你們的安全,有什麼需要的就找他們兩人處理。」
「我們去去就來,不會在外面耽擱太久。」
「可是……」
這裡的村民自始至終都惶恐不安。
即便現在有人在旁邊好言安慰,他們想起這些,依舊是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那恐懼之情,就已經撲面而來。
蘇青順利的將這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給安排妥當以後,他緊接著,就跟隨著九叔朝著裡邊的方向走去。
這期間,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
他的想法,愈發堅定。
「九叔,就勞煩您現在陪著我一同前往。」
「好。」
不過,在進去之前還有著其他更為緊要的事情要好好的問一問。
「你們現在,立刻就給我發一張地圖。」
「要地圖做些什麼?」
「那地方,大部分通道都已經被封鎖住了,你如今這麼著急的想要過去,這又能夠有什麼用呢?」
「讓你們現在趕緊的給我畫就給我畫,別在那裡絮絮叨叨的這麼多嘴。」蘇青一如既往,眼神那般凶神惡煞,弄得某些人心中瑟瑟發抖。
惶恐不安的他,壓根就不敢說話。
此時此刻,微微抬起頭來。
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對蘇青的恐懼之情。
蘇青在旁邊,讓別人拿出筆墨。
與此同時,那裡邊的地形以及情景,Ee畫在一張圖紙上面。
某些傢伙,雖說得意洋洋。
可是被蘇青一身低吼,又嚇的驚慌失措。
很快。
擺放在面前的圖紙,逐漸的弄好了。
「也就是說,目前的這幾條通道,全部都被你們刻意的封鎖住?那這裡邊,是否存在著什麼暗道?」
「按到,其實我也就只知道一個,但是吧,我也並不知這個暗道現在是否還有用處。」
「一併給我畫出來。」
有一點點的線索,蘇青都不想放棄。
而現在,拼盡全力,必須把這傢伙給找出來。
他們很快,又畫在了這張圖紙上面。
雖然,他們心中略帶一絲不爽,但是,現在遭受威脅,間接性導致,他們即便心中有所不爽,就只能夠克制住。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
「可以。
蘇青點頭。
「記住,最好給我安分守己的待在這,否則,之後也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該警告的,蘇青匆匆警告了一遍。
至於面前的這傢伙……
他們應當不會那般愚不可及,現在有意的在那招惹蘇青。
因為有了這張地圖。
明顯,要比一開始更加好處理。
朝著裡邊的方向走去,憑藉著蘇青前面進來過這裡邊兩三次,這裡,簡直輕車熟路。
「跟我往這邊走。」
九叔一直跟隨著蘇青身後,緊接著,朝裡邊走去。
很快,又來到了這張地圖上面畫著的那個暗道,只是,按照這張地圖朝著裡邊走去,一無所獲。
蘇青看著,微微一愣。
「看來,對方也有所擔心,會被我們發現,因此,一開始就已經毫不猶豫,將這裡徹底隱藏。」
再往前面的方向走一點點,緊接著就能夠看到這裡,存在著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那樣的畫面,觸目驚心。
走出朝著裡邊方向走去,看著這情景,一時間,心中都難免有一絲絲感慨。
「這裡,應當就是他們下藥的地方。」
蘇青立刻就被九叔說的這一句話吸引了注意力。
往前面的方向走去,緊接著就能夠看到,桌面上確實擺放著一大堆的瓶瓶罐罐。
而且,裡邊有著頗多的東西。
看著這樣的情景,蘇青就大概的明白這裡之前究竟發生過什麼。
「這裡還散發著一陣特別濃重的臭味,看來他確實才剛把他們轉移沒多長時間。」
「只不過,到底是被轉移到了什麼地方?」
蘇青是越來越好奇。
蘇青的目光,從頭到尾的視線就不斷的在這周圍晃蕩著。
這期間,認真仔細的觀察著。
桌面上擺的那些瓶瓶罐罐讓人觸目驚心,大概過了一會的時間,九叔也逐漸的將自己的視線挪開。
隨後,又在地上尋找到了那麼幾個,剛剛被抓回來的男人。
他們瑟瑟發抖。
甚至於,惶恐不安的在那大喊大叫著。
看到蘇青他們的出現,他們的心情依舊無法平靜。
就在那,恐懼的瞪大了雙眼。
「別擔心,我們是特地的前來這裡救你的。」蘇青解釋,對方的心,這才稍微冷靜了一點點。
但依舊,惶恐不安的大喊大叫。
「閉嘴!」
蘇青心情煩躁,脾氣在這一瞬間,也明顯要暴躁了許多。
面對著這傢伙,這倆人確實讓人覺得可憐,唯獨,就是唧唧歪歪。,聲音過於枯燥。
讓人聽著,都很不耐煩。
蘇青就在那,出於警告。
而某些人,惶恐不安。
他逐漸沉默。當場,他們幾個就站在那,一個字都不敢說話。
「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時候被抓到這裡來的?是剛才還是什麼?」蘇青好奇地詢問他,想要從他們這裡,得到一些比較有用的線索。
「我們是剛剛被抓過來的!」
「那傢伙特別可怕,我們現在,這可怎麼辦才好?」
「不必擔心,我們有的是辦法,可以教訓這傢伙。」蘇青不以為然,輕鬆愜意的一說。
他在那,不斷朝周圍打梁河去。
這期間,冷靜自如。
只不過……
那幾個男人依舊瑟瑟發抖,誠惶誠恐,他們脾氣急躁,而且,始終無法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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