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他現在的樣子看起來,他如今分明就是樂在其中。
緊接著秋生,他們的目光一直都直勾勾的緊盯著蘇青在看,這期間他們似乎有些疑惑。
疑惑蘇青究竟是怎麼做到,在他們所有的人都開始激烈的探討這些有的沒的,唯獨蘇青卻從始至終,淡然,而且又無所謂的凝視著前方,特別是他的一聲不吭,反倒是把他們弄得憂愁不已。
「我說你,現在難不成,就不能夠再稍微的說多幾句話嗎?」
文才的目光已經打量到了蘇青的身上。
此時此刻的他簡直滿臉焦躁,就疑惑不解的詢問,還稍微的有一絲絲的茫然。
結果蘇青現在就站在旁邊,一點淡然的不緊不慢的開口說:「現在又沒有什麼事,你們說你們的,我安靜的一聲不吭,坐在這裡分析情況,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吧?」
文才:……
他屬實是被蘇青突如其來嘴裡說著,這番話給震驚住了。
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聽著又莫名其妙的覺得此事多多少少,還是含著那麼一絲令人彆扭的感覺。
特別是蘇青現在全程一副淡然的模樣。
面對著蘇青的冷靜自如,他們現在就站在那裡,實在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秋生早已習以為常,所以他就淡定自如,不以為然的說了一句:「這傢伙的性格一直以來都這樣子,你這突然間的把主意打亮到他身上,你覺得,他真的會搭理你嗎?」
「但我覺得他現在的這個心情是不是多少得有點過於沉悶了?」
「究竟是怎麼做到,從頭到尾都一聲不吭,仿佛此事與他毫無任何嘎瓜葛的?」
他們在那簡直疑惑不解的嘰嘰喳喳的探討此事。
那一瞬間自然而然是對蘇青現在做的這所有的事,都充滿著疑惑不解。
雖然說在某些事情上早已習以為常。
裙子裡面的蘇青也總是給他們一副極其悶騷的模樣。
可他們一時間還是弄不太明白,蘇青這麼做的原因究竟是為什麼?
九叔倒也是,讓他們不要再繼續打趣蘇青。
「人家沉默不語,實際上是正在思考各種各樣的解決方法,你們倆人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沒了,結果到最後,還是不知該如何解決問題。」
「不如跟人家好好的學習一下,看看人家的這實力,再好好的反思一下你們的所作所為。」
九叔的一句話,真的是把現場所有的人都弄得鴉雀無聲。
他們現在就神情尷尬不已的站在那裡,多少的是有那麼一點的不服氣的感覺。
秋生則是笑呵呵的說。
「這蘇青的實力本來就很不錯,我們恐怕在學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夠跟他差不多。」
秋生在旁邊一本正經的說著這句話,當然,此時的他似乎完全的沒有意識到自己其他的問題。
如今就淡定而又愜意的站在那裡。
同時。
一聲不吭。
秋生伸出手輕輕的推動了一下文才,看著一臉嫌棄的說:「你這傢伙是不是有點太蠢了?」
「你怎麼想的?」
蘇青的實力強大,在很多種情況下就僅次於九叔。
他沉默不語。
可他在這期間,都是極為認真仔細的開始參考著事情的對策。
並且。
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快速的思考出其他的解決方法。
就蘇青的這強大的實力,對他們而言,那簡直心生嫉妒。當然他們的嫉妒,並不會在人家的背後突如其來的就開始行使著一大堆下三濫的手段。
他們很淡定。
「等我什麼時候實力變得像蘇青那般強大,我覺得,那時候我就剛剛好的可以出師。」
秋生開始幻想了起來,但是現實終究還是那麼殘酷。
就憑藉著他自己的實力來講,關於這個想法簡直痴心妄想。
因為他現在的能力實在是差勁,如今看起來他就如同在那裡丟人現眼。
從頭到尾,都令人嫌棄不已。
唯獨秋生他自己竟然還在那裡,沾沾自喜的思考著這些有的沒的,心情方面看著也極為亢奮。
結果那時候的九叔卻是毫不猶豫的,打擊的開口說話。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痴心妄想,趕緊的醒醒吧。」
秋生:……
他表示自己心情複雜。
誒!
怎麼現如今連帶著師傅都在他的面前,毫不猶豫說著這番打擊的話。
難不成就真的不能夠稍微的給他那麼一點點的自信心嗎?
「算了,我現在也實在是懶得與你們過多的探討這些。」秋生那時候大手一揮,從始至終都一副淡定自如,而且又無所謂的模樣。
就那麼氣定神閒。
他們繼續朝著前面的方向走著過去,然而。
蘇青卻是突然之間的感應到現場的,這氛圍多少有點不大對勁。
蘇青的面色當場就緊繃著。
此時此刻的他,不斷的朝著周圍的方向凝視而去,在這期間,他神情愈發的嚴峻。
同時。
九叔似乎也覺察到不大對勁。
蘇青跟九叔這突如其來的所作所為,反倒是讓其他人有些惶恐,甚至於略帶著一絲震驚的站在那。
「怎麼了?」
「該不會是又有什麼危險的事情,現在就已經發生了吧?」
秋生跟文才兩人簡直是瑟瑟發抖的站在那裡,一時間看著又那般糾結不已。
好不容易的這才將阿強的事情給解決掉。
眼看著他們接下來也總算是,能夠趁著這大好的機會好好的歇息一下,誰能夠想到,這裡就莫名其妙的又有危險的事情發生?
這怎麼就,一件緊接著又一件的事情,突如其來的撲面而來?
這期間還真的是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
甚至於連帶著那麼一點點歇息的時間都不給他們,這麻煩的事情真的是一件緊接著又一件。
他們倆人就在那裡,實在是忍不住的一段的瘋狂的吐槽了起來。
「不行,我現在只想要擺爛!」
「師傅,我們接下來不妨就在這裡耐心的等待一下吧?先好好的休,之後再看看究竟是有何要緊的事發生。」
文才跟秋生兩人,就在那裡急躁不安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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