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你可知道我是誰,我背後可是赫赫有名的第六僱傭兵團!我們團長手底下掌握了無數能人!」
「你要是敢殺了我,我們團長絕對饒不了你!」
傑克已經害怕的不行了,只能祈禱著自己的老大還能恐嚇林峰。
「第六僱傭兵?」
林峰突然想到當年確實救過一個人,那傢伙後來建立了一個傭兵團,據說已經排名第六了。
「哼,你問問瓊斯敢不敢這麼和我過話?」
林峰又一腳把他踢飛出去,說起來他和這個瓊斯還有不淺的關係,很久之前他曾經救過這個人。
當時對方還是個軟弱無助的小男孩,在中東地區被僱傭兵團追殺,林峰看他可憐,於是順手就把他救了下來。
傑克心中一驚,他還沒有說過老大叫什麼名字,怎麼對方開口就知道。
「你是誰!你為什麼知道我們團長名字!」
林峰看著傑克的眼睛說道。
「你要我打電話就問一下他,問問他敢不敢這麼對我說話。」
林峰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怪這傢伙地區這麼,原來是第六僱傭兵的人。
「哪位?」傑克電話打通了,傳來了瓊斯的聲音。
「團長,在龍國有一位年輕人似乎認識你。」
瓊斯有些不耐煩,這個世界上認識他的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一次都要向他匯報,那還有什麼意義?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認識我又怎麼樣?」
林峰直接搶過了手機,然後放在耳邊說了一句。
「看來你膽子真的肥了,有空我去一趟中東,和你好好談一談。」
這道聲音如同一道閃電直擊瓊斯的內心,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道聲音的主人。
「你是林峰大人!」
瓊斯可以確定,這個聲音只有一個人會擁有,那就是林峰大人。
「大人你聽我解釋,我並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只是囂張習慣了。」
瓊斯苦著臉,他一句話不敢亂說,生怕林峰直接來中東找他算帳。
「那你的人堵在我這裡,甚至要威脅我,你說這個帳該怎麼算?」
瓊斯額頭冒著冷汗,他現在恨不得把傑克拉出去反覆執行死刑。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安撫林峰。
「大人,這件事責任在我們身上,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而且我願意接受一切賠償,大人你看這樣可以嗎。」
林峰把手機丟給了傑克,然後說道。
「你們自己商量,什麼時候我滿足了,這件事就什麼時候算,不然的話我明天就親自去一趟中東。」
瓊斯立馬破口大罵。
「你這個混蛋,你非得惹這麼大的禍嘛!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死在林峰大人的面前,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瓊斯還不知道傑克是為了幫助陳軍陳杰父子,否責的話估計會被氣死。
當傑克說出來的時候,瓊斯先是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緊接著突然怒吼了起來。
「你是傻逼嘛!」
「你處理不好這件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瓊斯把電話掛斷,只剩下傑克一人在原地發呆。
「傑克,怎麼樣了,你快讓你們團長派人來擊敗他啊!」
陳軍父子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還在傻乎乎的說著,絲毫沒有察覺到,傑克的怒火。
「你們兩個混蛋,我今天被你們給害死了!」傑克大聲吼著,
傑克一拳接一拳的打在陳軍父子的身上,打得他們父子兒子嗷嗷直叫。
「傑克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我們之間不應該是合作關係嗎,你為什麼要打我。」
傑克被氣得根本不想回答他們這兩個問題,狠狠的踹了幾腳又發泄了一口氣之後跪在了林峰的面前。
「林大人,真的非常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和瓊斯先生有這樣的關係,都是我的錯。」
傑克現在只想林峰能夠原諒他,不然的話,即便是回中東了,未來瓊斯也一定會想盡辦法除掉他。
「我看你剛剛挺囂張的呀,你可以繼續囂張,不用管我的。」
林峰笑了笑繼續看著他,這個眼神看著傑克直發毛,猶如被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惡魔盯上了一樣。
「林大人,算了吧,再怎麼說,他們兩個也都是我的兒子和孫子,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陳老爺子最後還是於心不忍,選擇了放他們兩個一馬,如果是林峰的話,絕對會斬草除根。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他也理不了這麼多,於是點了點頭。
「帶著這兩個廢物,趕緊滾,不要讓我我在國內發現你們,否則的話後果你們自負。」
林峰一揮手,傑克立馬帶著人離開了陳家大院。
陳老爺子立馬跟上來,看著陳軍離開的背影,心中生出了無限的悔恨,如果當初不放他出國就好了。
林峰沒有打擾陳老爺子,這段時間突然之間發生的太多事情需要他好好的消化一下,所以臨走之前他提醒了陳琳。
「好好安慰一下你爺爺吧,我怕他心裡那關過不去。」
陳琳點點頭,她也發現陳老爺子已經有點不對勁了,同時只希望這次不要帶來太大的打擊,否則的話,剛剛養好的身體恐怕又要再出問題了。
林峰一個人獨自回到家中,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刻,周圍沒有一個人,只有他的別墅還亮著燈。
想了想似乎已經有好幾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武媚有沒有好好看家。
一推開門,林峰就感覺了一條手臂向著他的面門而來,仔細一看,這不是武媚還能是誰?
轟!林峰隨意一抬手就把武媚打了出去。
「我不在家,你就已經敢這麼放肆了?」
聽到是林峰的聲音,武媚立即興奮地跑了過來。
「那主人你不在家,我一個弱女子肯定要小心一點呀,萬一哪個不長眼的跑進來羞辱我怎麼辦?」
林峰看了她一眼,心裡想著她不侮辱別人就不錯了,要是誰敢跑進來,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武媚很快就調好了水溫,林峰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腳,然後就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