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很痛苦,小姐姐們太熱情了。
聊起音樂來,手裡的酒就沒停過,這哪是喝酒啊,這是要把自己灌醉,給陳牧機會!
一瓶瓶啤酒下去,陳牧就覺得她們頭上不停的冒出來「理智-1」「理智-1」……
哦,不對,好像自己頭上也冒著。
不過幸好,陳牧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多次咽下了口水後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斷點的三個姑娘都很爽快,主唱安然想都沒想就立馬同意了,其他兩個姑娘關若華跟冀可也沒意見,甚至都沒有問陳牧出場費的問題,陳牧一提出來,立馬同意!
弄得陳牧怪不好意思,怎麼遭也得給點錢,不給錢的話,陳牧覺得這是愛情……
張奕在一旁哈哈大笑,這算個屁的愛情,最多是419。
不過陳牧也不在意,能邀請到人就行,管他是什麼情的。
之後陳牧就有點斷片了,好像邀請了其他的樂隊,只不過不記得了,自己好像是站到了舞台上,宣布了迷笛音樂節的事情,在場的人好像支持又好像不支持。
等陳牧醒過來之後,裴月才拿著名單過來給陳牧看。
陳牧頭疼的從沙發上爬起來,環顧四周,他們幾個就睡在廠房裡,地上東倒西歪的躺了幾個人,自己還好,有個沙發睡睡,張奕在舞台上睡著,滿身的土,看著跟被人蹂躪過了似的。
梁伯醒了,正在往沙發上挪動,看樣子也是醉得不清。
陳牧揉了揉太陽穴問道:「你昨天睡哪了?」
裴月看起來精神飽滿的樣子,跟他們灰頭土臉的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我跟安然她們去酒店睡的,看看名單吧,昨天大部分的樂隊都同意了。」說著遞過去一張紙條。
陳牧斜看了裴月一眼,我在這跟這些臭男人睡一塊,你自己跑去跟小姐姐睡酒店??
坐直了身子,陳牧揉了揉眉心看向紙條,「有水沒有?給我倒點水。」
裴月白了陳牧一眼,沒說話,去給陳牧倒水了。
陳牧看向紙條,上面寫滿了樂隊的名字。
斷點樂隊,三人,風格布魯斯搖滾。
正陽門十三路,三人,風格多樣,萬金油類型。
業外合作社,四人,迷幻搖滾,不錯的一支樂隊。
迷迭香,五人,電子搖滾,風格獨特。
長河邊,兩人,民歌加搖滾,十分有特色。
隱秘行動,三人,電子搖滾,現場十分炸裂。
名單上就六個樂隊名字,陳牧撓了撓頭問道:「不對啊,怎麼就六個樂隊,我記得昨晚不是很多人都答應了麼?」
常照這時候也醒了,喝著水走過來道:「六個已經不錯了,都已經算是給你捧場了。」
「這樣啊……」陳牧低頭接著想,自己跟裴月他們也能算一隻樂隊,而且,自己,裴月,梁伯,樊現,還能單獨上去唱。
把張奕也算上,這就又多了六個,十二個樂隊,好像有點不夠,要知道,音樂節一般都是三天時間,從下午兩點開始入場,一直到晚上九十點才結束。
這時長可都得用人數撐起來,現在自己這邊滿打滿算也才十二個演出組合,這可太難了。
王維走了過來,一身的酒氣,將自己摔到沙發上,道:「哈哈,沒這麼簡單吧?」
「是有點難,不過音樂節嘛,我一個人自然是籌備不來的,還是得找人合作。」陳牧差不多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找趙木生。
張奕也爬了起來,在舞台上朝這邊喊著:「啥辦法!」
「拉投資!」陳牧大聲道:「我一個人不可能辦完的!我去找音樂公司合作!」
張奕一邊走過來一邊拍著身上的土,道:「找誰?」
「趙木生,再通過他找聆聽音樂一起辦,他那邊歌手多,而且比我們有經驗。」陳牧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張奕嘖嘖了兩聲:「你這是沒把我當個資本啊。」
陳牧眨了眨眼睛:「啥意思?」
「我也能投資啊!」張奕道。
「那行!算你一個!」陳牧說著轉向了王維:「這位創始人不說點什麼嗎?」
「???」王維一臉懵逼,「啊?哪我就創始人了?」
陳牧才不管,「你別管,出出主意。」
「我,我這最多幫你把這六個樂隊帶過去。」
陳牧也不挑,說道:「那行,這邊的六個樂隊就交給你對接了,走!」
陳牧說完起身就往外走,裴月趕緊攔住他:「去哪啊你?」
「回魔都!找老趙聊聊!」
「你慢點,樊現,梁伯都還沒醒!」
陳牧腳步一頓,差點把這倆人給忘了。
……
等梁伯樊現一醒,陳牧幾人簡單的修整了一下就回了魔都,王維幾人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怎麼迷迷糊糊的就接了這個攤子?
剛一回魔都,陳牧就趕緊給趙木生發消息了,約他出來見面,還指定要去上次吃飯的地方。弄得趙木生一頭霧水,好傢夥,你小子啥時候跟聆聽音樂的老總這麼熟了?
不過趙木生也沒說什麼,約好了位置就等陳牧他們先過去了,他還以為陳牧是想跟他說那個節目的事情,上回陳牧就電話里提了一句,這回應該是要當面談了。
來到上回的無名飯店,陳牧也沒上來就說音樂節的事情,他們幾個人連同張奕給趙木生灌得迷迷糊糊的才開口說音樂節的事情。
這招還真好使,原本趙木生就不怎麼會拒絕,這一回答應得更加痛快了。
到後面陳牧幾人都醉了,趙木生還堅挺著,拉著陳牧說話,一直等陳牧趴桌子上睡過去了,趙木生還是小口小口抿著酒。
趙木生嘿嘿笑了兩聲,陳牧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了,他打眼一看就曉得這小子有目的,不過音樂節嘛,他還真是有點想法。
走到包廂外,給聆聽音樂的老總打了個電話。
等陳牧醒過來聆聽音樂的老總已經坐在他面前了。
見陳牧醒過來,立即笑嘻嘻的問道:「小陳啊,你這個音樂節是打算怎麼個辦法啊。」
陳牧立馬就醒酒了!從桌子上跳了起來,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沒發現自己有什麼破腚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