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碼的!絕了!

  第490章 碼的!絕了!

  小岳跟陳牧兩人在台上逗了半天,才終於又說回了正題。

  「我也會呀!我跟我師父學的。」小岳說道。

  陳牧單手撐在桌子上:「你給大夥學學。」

  「我師父教的啊。」小岳又提了一嘴才開始唱道: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只愛你~什麼玩意這些?」說著小岳看向場下嘉賓:「英文他不會。」

  「漢語拼音也不行啊。」

  小岳沒理他,「我還是唱我本門吧。」

  陳牧又攔了他一下,兩人眼神對視了,小岳頓時心裡一陣不安,好傢夥,陳牧這是要搞事啊!

  果不其然,陳牧下一句就說道:「我覺得你師唱《花心》唱得不錯,你給大夥學一學。」

  「學什麼學?我師父唱什麼都一股評劇味,上回跟周華建老師唱完兩人都不來往了!」小岳直接把郭老師的老底都給掀了!

  底下的嘉賓大樂,這他們可都見過!甚至不少人都在當時的現場吶!

  謙大爺看著郭老師笑得都快抽抽過去了,郭老師也一臉無奈的笑著。

  小岳沒多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強行入活:「太平歌詞,太平歌詞你會嗎?你不會了吧!嘿嘿!」

  陳牧整個身子縮了一下:「你這嘿嘿就讓我很難受。」

  「你就說你會不會吧!」

  「不會啊,我也沒學過。」

  「哈哈哈。」小岳笑聲響了兩聲突然就收了回去:「我給大夥唱兩句。我們太平歌詞跟你們歌星不一樣,我們不用那什麼花里胡哨的樂器,我們是兩塊板。」

  陳牧哦了一聲:「是不是買不起呢?」

  「什麼買不起,我們都不稀得用!」小岳繼續道。

  陳牧在身上摸了下:「我們這舞台也沒有啊?你帶了嗎?」

  「帶了,帶了。」說著小岳從褲兜里就掏了出來。

  小岳剛掏出來,一聲「噗」就讓觀眾笑得臉頰都酸了。

  仔細一看,原來是陳牧在一旁給他配音呢!

  小岳憋不住了,笑得滿臉漲紅:「你幹什麼!我這又不是後面掏出來的!」

  「我以為你跟謙大爺藏手機的地一樣!」陳牧還裝無辜的樣子,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小岳笑了半天,才繼續道:「我打給各位聽聽。」

  然而陳牧卻沒有接這句話,反倒問:「哎?你今天說完了,還回得了德雲社嗎?」

  小岳反應也很快:「回什麼回,反正都快倒閉了。」

  底下的嘉賓又是滿場的「噫」聲。

  這給觀眾看得都快樂死了。

  「好傢夥,這可比春晚的相聲刺激多了!」

  「哈哈哈哈哈!牛犢子這嘴皮子真的是絕了!」

  「不止啊!我相聲世家,這陳牧的節奏真的是厲害了!很多現在體制內的相聲演員都比不上陳牧!」

  「我現在是不太相信陳牧沒學過相聲了!」

  「刺激啊!這真的是春晚麼?」

  「笑死,不過怎麼還不入活啊?」

  「開始了開始了,反正都快了!」

  彈幕不斷的飄過,而小岳也終於唱了起來。

  一邊打著竹板,唱起了太平歌詞。

  「杭州~美景,蓋世無雙~」

  還沒等小岳唱第二句,陳牧就給接了過去。

  「西湖岸~奇花,異草,四了季的清香。那春遊蘇堤,桃紅柳綠。夏賞荷花映滿了池塘。」

  這下可把所有人都給唱楞了。

  這牛犢子還真會啊!

  嘉賓們瘋狂的叫好!

  屏幕前的觀眾也震驚得都忘了發彈幕。

  等他們反應過來,陳牧兩手往桌子上一拍:「《白蛇傳》,這都臭了街了!」

  小岳張著嘴,看了陳牧一會:「你會啊?」

  「這我也沒說我不會啊!」

  「那我再來一個!」小岳標誌性的賤笑又出現了:「再來一個好嗎!我這叫給您一個面子,您這麼大一腕,突然間台上你不會,大嘴一咧,這段我沒聽過。不合適。」

  陳牧點點頭,對著觀眾鄭重道:「小岳知道我臉皮薄。」

  之前小岳都沒笑場,這話一出來小岳憋不住了,笑得啪在了桌子上。

  陳牧也笑,一推小岳:「這句話你笑什麼!」

  嘉賓們都已經笑得不行了,就陳牧跟小岳上台的十來分鐘,他們的臉都快笑僵了都。

  觀眾也被逗的快瘋了,這笑點一個接一個,包袱是出其不意的蹦出來,再看下去,估計笑肌都快抽筋了!

  「我再來一個,這個你肯定不會。」小岳說完之後就立馬唱了起來,他可不敢再讓陳牧接話了:

  「漢高祖,有道,坐江山啊。有君……」

  「有君正臣賢萬民安。那有一位三齊賢王名叫韓信,他滅罷了楚國把這社稷安。」陳牧不止唱,聲音還比小岳高了一個八度:「《韓信算卦》,唱這個在你們德雲社一分錢七段,還不管飯!」

  小岳也震驚了:「你又會?」

  「那我也沒想到啊。」陳牧笑著搖了搖頭。

  小岳嘆了口氣:「這叫給您一個面子,您想想,在台上,我唱一個……」

  還沒說完就被陳牧打斷:「行了行了,給兩回了。」

  「我再給你換一個!」

  「這這,這個新鮮不?」

  「肯定新鮮!」小岳說完就唱:「石崇豪富范丹窮,運早甘羅晚太公。」

  小岳剛一唱出來,陳牧就滿臉的嫌棄,但這回他可沒有跟著唱,而是在一旁扒拉小嶽嶽:「可以了可以。」

  然而小岳沒理他,而是繼續唱著。

  陳牧索性起了調門,唱得比小岳還大聲:

  「彭祖爺壽高,顏命短——」

  小岳似乎是生氣了,也不管什麼聲音不聲音了,直接唱得聲音都裂了:

  「六人俱在五行中——!」

  唱完之後,小岳直接把竹板摔在了桌子上,看著滿臉的不高興。

  而底下的嘉賓再一次爆笑,郭老師跟謙大爺更是看得頻頻點頭,還不斷地側過頭跟其他幾個徒弟說著什麼。

  彈幕:

  「哈哈哈哈!牛犢子牛逼!」

  「笑死,給小岳唱不會了!」

  「哈哈哈哈哈,效果絕了!」

  「牛犢子什麼時候學的相聲啊!這特麼太驚喜了!」

  「要不說他不正經呢!」

  「拜師吧!」

  「我特麼當場跪下!」

  「小岳:我特麼不活了!」

  舞台上,小岳滿臉的氣憤,陳牧還在一旁問呢:「怎麼了?」

  「幹什麼!」小岳還委屈著:「唱一個你會,唱一個你會!我都給你這麼多面子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面子麼!」

  「你要那玩意幹嘛用啊?」

  兩人在台上接著逗樂,之後小岳又用太平歌詞的曲調唱了一些流行歌曲,把底下的嘉賓逗得哈哈大笑。

  而這一次陳牧也認認真真的給他捧著。

  一個四十分鐘的相聲說到最後,小岳說出了這一段傳統段子的結尾:

  「不一樣就對了!這玩意啊,就一次性的!」

  說完之後兩人鞠躬下台,現場掌聲雷動,口哨聲都響上了天了!

  彈幕更是密密麻麻的把整個屏幕都給擋住了。

  「絕了!牛犢子把小岳的這《歪唱》說封箱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小岳這輩子是不會再說這段相聲了!」

  「牛犢子可以啊!」

  「我覺得是節目效果,不然牛犢子真的這麼牛逼可太嚇人了。」

  「就是節目效果那牛犢子也牛逼,什麼沒學過相聲的人能上台跟上小岳的節奏啊?」

  「就是,還得是牛犢子這嘴!」

  往後走了兩步,陳牧又把小岳拉回了台上。兩人又閒白了兩句,陳牧才讓小岳下去。

  等台上就剩陳牧一人了,陳牧才捋著自己的這身大褂,「哎,這都穿上這身衣服了,乾脆我給大夥唱首歌吧。」

  「好!」

  嘉賓們瘋狂的鼓掌,這牛犢子今年也是豁出去了!

  陳牧身穿大褂,手握醒木,一下拍在桌上。

  鑼鼓點起!

  「路邊的茶樓,人影錯落。」

  「街上傳來,兩三聲吆喝。」

  半念半唱之間,架子鼓的聲音接了進來。

  這新奇的曲風一下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屏幕前的觀眾直接就傻了眼了。

  「這什麼歌啊?」

  「怎麼還沒聽說過了?」

  「牛犢子的新歌啊!」

  「不是啊,我說這種風格!」

  「肯定是牛犢子自己的風格啊!」

  陳牧啪一聲展開了紙扇:

  「人前搖扇,醒木拍桌。」

  「各位看官,你細聽分說。」

  念白一過,陳牧就正式的開始了唱段:

  「這江山風雨,歲月山河。」

  「刀光劍影,美了多少世間傳說。」

  「且看他口若懸河,衣上有風塵。」

  「卻原來是一位江湖說書人。」

  輕快的節奏,鑼鼓點配上現代的架子鼓跟電吉他,聽得現場的嘉賓不住的跟著點頭。

  陳牧的狀態也十分的放鬆,一點一點跟著節奏,隨口就是驚艷了眾人的唱腔:

  「那天山女子,獨守枯城。」

  「也只是為了曾經的那一個人。」

  「那崑崙痴兒,一情難分。」

  「誰曾想這一去再不相逢。」

  「這江山風雨,歲月山河。」

  「俠骨柔腸,醉了多少此間看客。」

  唱過之後,輕快之後,陳牧的半念半唱又給了觀眾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仿佛眾人此時就是在嘈雜的早間茶樓之後,靜靜聽著說書先生在講那書中的義氣江湖。

  「本就是浮萍遊子漂泊本無根。」

  「萍水相逢浪跡天涯君莫問——」

  「那江山如畫,各走一程。」

  「也苦盡了人間的多少蒼生。」

  「那美女多嬌,愛看英雄——」

  「道盡了江湖的血雨腥風。」

  古典與現代樂器的完美融合,一下就讓觀眾接受了以前覺得老氣的鑼鼓聲!

  「我特麼真的是絕了!陳牧這歌是故意挑的吧!」

  「我說牛犢子怎麼會相聲!原來是因為寫了這首歌!」

  「破案了!」

  「不過這首歌是真的帶感啊!」

  「哈哈哈哈!原來不是我不會欣賞鑼鼓啊!」

  「牛犢子唱這首歌的時候怎麼就顯得這麼帥呢!」

  此時陳牧一身墨綠色大褂,一頭的短髮顯得整個人十分的利落,再加上挺拔的身子,觀眾再次收穫了陳牧的新年典藏款皮膚!

  「城中樓閣,幾經風霜。」

  「天涯遊子,一夢黃粱。」

  「神鬼誌異,荒唐一場。」

  「談笑一段,半生疏狂。」

  「江山易老嘛,幾度斑駁。」

  「痴兒俠女,奈何情多。」

  「酒劍隨馬,他鄉異客。」

  「白衣不見,桃花如昨——」

  陳牧一聲轉腔,直接讓現場掌聲雷動,之後的音樂間奏更是讓屏幕前的觀眾不斷的發出嚎叫。

  這麼一首歌,再加上開場陳牧唱的那首《光明》,真就讓陳牧把華國文化給玩明白了!

  這春晚特輯!牛逼了!

  電吉他與鼓點的交錯,陳牧將紙扇合上:

  「這江山風雨,歲月山河。」

  「人生苦短,又有幾人看破。」

  「大夢一場也只是戲中你我!」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我下回……」

  節奏跳躍,電吉他一聲長嘶,陳牧最後兩個字也隨之而來:

  「分說~~~~」

  現場嘉賓都已經聽炸了,再一次的掌聲,口哨聲亂飛。

  陳牧在台上嫌棄了半天:「瞧瞧你們這沒見識的樣兒!」

  底下嘉賓哈哈大笑,今年這晚會還真是來著了!

  節目什麼的就先不說了,這陳牧今年是真的夠意思了,沒多拉著幾個人上台,而是自己包辦了開場的三個節目,看得他們真的是痛快無比。

  舞台上,陳牧讓工作人員把桌子跟兩個話筒搬下去,看著自己身上的大褂:「這玩意不用我自己花錢吧?」

  嚴閔的畫外音又傳了出來:「已經花過了!」

  「好傢夥,你們這是強買強賣啊!」陳牧誇張了調侃了一句,接著才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桌上已經快冷了的飯菜,也沒嫌棄,抄起筷子就對付了一口。

  一邊吃著一邊還說道:「該誰了?想唱歌的可別停下啊。」

  接著鏡頭就從台上轉到了台下,一隻話筒在眾多嘉賓間相傳,仿若擊鼓傳花,傳到誰的手上,誰就站起來唱兩句。

  裴月在舞台上也沒有躲過去,樊琦南拿到話筒後自己不唱,跑上台硬是把話筒塞裴月手裡了。

  裴月也只好笑著唱了一首《我相信》。

  這一首《野蠻女友》的主題曲一下又讓嘉賓們聽得如痴如醉。

  而裴月唱完之後,舞台上除了陳牧又哪裡還有別人了。

  話筒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陳牧手上。

  陳牧無奈的看著手中的話筒:「好傢夥,你們今年還真是組團報復我來了?」

  嘉賓們大樂,張逸幾人更是對著陳牧吹口哨。

  之後陳牧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朝著工作人員招了招手。隨後一群工作人員就上台來開始布置舞台。

  陳牧也不下去,就這麼拿著話筒,端著飯,在舞台上跟大傢伙聊閒天。

  等聊得差不多了,舞台也布置好了,其實也沒什麼布置,就是在舞台上多了幾張桌子,將酒館樣式的舞台變得更富有西部氣息。

  陳牧還在舞台上吃著,一股美昂撒西部的音樂就響了起來。

  艾論帶著牛仔帽就直直的衝著陳牧走了過來。

  陳牧嘴裡正塞滿了東西,一抬頭正跟艾論撞了個對臉。

  兩人身後,一群舞美正慢慢的走了上來。

  艾論一扭頭,朝著台下比了一下。

  陳牧連忙往下跑去。

  這一幕又讓人笑出了聲。

  等陳牧下台之後,艾論十分得瑟的跟著音樂舞蹈了起來,騷氣十足!

  之後兩個舞美就在吧檯互相聊天,兩人一美一丑,聊天的內容也讓觀眾有些忍俊不禁。

  之後艾論上前調戲,突然聽見了兩聲槍響!

  沈藤出場了!

  兩人一出現,觀眾就開始樂,也不是他們說的詞有多好笑,主要還是他們倆人給觀眾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沈藤就不用說,現在喜劇屆的頂流!

  艾論,新秀啊!

  有這倆人,觀眾也不由得對這齣小品有了更多的期待。

  但漸漸的,觀眾看得都有些奇怪,這小品看著也不怎麼好笑啊?

  以開心麻花的水平,怎麼也不可能做出這種看著有些尷尬的小品啊?今年的小品水平下降了?

  觀眾們正奇怪著,沈藤與艾論的爭吵已經變成了打鬥。

  舞台上,燈光一暗。

  只有沈藤與艾論面對面的站著,一束光從他們頭頂打下。

  沈藤突然扇了艾論一巴掌,之後又趁著艾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扇了好幾下。

  然而就是這種動作,讓屏幕前的觀眾更笑不出來了。

  「這什麼啊?」

  「今年的水平不太行啊。」

  「怎麼說呢?沒有我想像中好。」

  「確實,有點拉跨了。」

  觀眾們正說著,艾論開始反擊了。

  一膝蓋頂沈藤的小腹上,沈藤居然整個人騰空了起來,這一幕直接把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的天?這是威亞麼?還是特效?」

  「不會吧?拍個小品還用特效?乾脆直接演舞台劇算了。」

  「不是!」

  「臥槽?!」

  「我擦!」

  「是人啊!」

  觀眾們終於看請了,漆黑的背景里有幾個穿得渾身漆黑的人正抬著沈藤!

  而沈藤也在空中做出了飛身拔槍的動作!

  在黑暗中,那幾個人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仿佛真的是沈藤在空中慢動作射擊!

  就連煙霧,子彈,槍火,都是那些黑衣人拿出來的「實體特效」!

  這一創意看得觀眾目瞪口呆。

  「媽的,絕了!」

  一萬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