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魔法他使用了魔法

  「他不都是這樣的,見怪不怪。」凱撒和西特表示他不都是這樣的嗎。

  羽宮蓮回想起,在監獄裡的日子,傑好像還真的就是這樣。

  「放輕鬆一點,我的朋友,接下來,你是要和我一起去欣賞古典音樂或者是和西特一起去幫人作畫。」

  「不用,我的畫所需要的材料用完了,剛好要去補充。」

  西特拿出自己背後一直背著包,然後拉開拉鏈展現了一下裡面的空間。

  說完他就不等羽宮蓮的反應轉身就走了。

  「你別介意,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凱撒無奈的說著。

  「不是,大帝哥,我沒有看錯我們來的是酒吧吧?」羽宮蓮看著他轉身進入另一個和傑進入不一樣的門。

  「嗯?酒吧吧?」

  「你應該說的是酒館吧?還有都說了別叫我大帝哥。」

  到了這裡,凱撒還是不忘糾正羽宮蓮對他的稱呼。

  「好的大帝哥,我想說這裡還有賣畫筆的?」

  「不清楚,我想應該有吧。」凱撒搖了搖頭,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帶著羽宮蓮穿過傑和西特截然相反的方向的門。

  他們穿過鋪著紅色地毯的走廊,隨後就要走進走廊盡頭的門。

  隨著越來越近,門那邊的音樂也越來越響亮。

  羽宮蓮越聽越感覺不不對勁,怎麼聽著感覺自己要起舞了,要燃起來了,他看了一眼面色如常的凱撒,我去,這就是大帝哥喜歡的古典音樂嗎?

  等他們走進去,就見周圍全是穿著各種不同禮服的男男女女在紅綠不斷閃耀著的燈光下起舞,說起來是跳舞,他感覺更多的還是想他前世的「蹦迪」

  我嘞個蹦迪現場啊。

  等他們徹底走進去,他們很快就注意到最上面的高台上立著一根鐵柱子,然後一個兔女郎在跳鋼管舞。

  最炸裂的還是兔女郎的身後還有一個台子,台子上面的居然是....

  「我勒個上帝啊,我看到了什麼,我看到神父在打碟!」羽宮蓮雙手遮住耳朵,大聲的叫喊著。

  凱撒也朝著他口中說的神父看去,但他還是表示自己見怪不怪。

  自己什麼大飛大浪沒有見過啊!?

  羽宮蓮看到這一幕,也就只能默默的感嘆一句,不愧是大帝哥,就是np

  「byd別拖延時間,我們快點穿過去。」凱撒聽著周圍人們興奮的叫喊聲,還有耳邊周圍震耳欲聾的音樂,緊忙的催促著已經看入迷了的羽宮蓮。

  「呃...好的好的好的。」羽宮蓮敷衍的回應凱撒。

  凱撒看到他這個樣子,只好好心的提醒一下:「你喜歡可以找西特幫忙畫出來。」

  ......

  走出打碟現場,羽宮蓮神奇的發現這個居然聽不到音樂,不由的好奇看向背後的隔絕了裡面和外面的門。

  後面雨宮蓮詢問凱撒,也是很快得到了答案,不過就是感覺很是敷衍,魔法,他使用了魔法。

  穿過一條與其前面一模一樣的走廊,又來到了另一道門,隨著靠近,也是和上次一樣響起了音樂。

  凱撒帶著羽宮蓮走了進去。

  他一進去,瞬間感覺眼前一亮,大型的水晶吊燈發出明亮的燈光,照亮整個空間。

  周圍是打扮得體的男男女女四處走動邊交談著,交談聲很少,甚至聽不清,只能聽到他聽不懂的音樂。

  「怎麼樣,不錯吧?」凱撒得意的笑著。

  「嗯..確實挺不錯的。」羽宮蓮憋了老半天,也就回了一句確實挺不錯的,畢竟他哪裡懂音樂,他撐死就喜歡聽口水歌而已。

  「你喜歡就好。」凱撒似乎更高興了,因為他沒有想到,他們甜蜜小家還有一個和自己一樣喜歡古典音樂的人。

  凱撒帶著羽宮蓮在一個空位坐下,柔軟的沙發不知道什麼皮做的,柔軟且讓人犯困。

  凱撒正在享受聽著音樂,而羽宮蓮則是聽的他都有點犯困了,不知道是不是沙發的問題還是是音樂的問題。

  終於實在受不了,羽宮蓮決定使用禮貌又不失優雅的辦法。

  「大帝國,我先去上個廁所,我就不回來了啊,我就在櫃檯等你。」說完不等凱撒反應,轉身就潤了。

  「真可惜了,馬上就到最好聽的部分。」凱撒望著步伐匆匆的羽宮蓮。

  「byd終於出來,無聊死了。」

  羽宮蓮走出走廊,沿著回去的路,他反正也沒有可以去的部分,也只好回去找傑或者西特。

  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說熟的地方還真的有一個,那就是監獄。

  穿過蹦迪現場,順便在欣賞一下大雷,然後就滿意的回去了。

  回到櫃檯前,羽宮蓮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背影。

  byd那不是傑嗎?

  他怎麼坐在櫃檯上。

  而且還在獨自的喝酒。

  隨著他的走近,傑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傑也很快就注意到了黑髮的羽宮蓮,朝著他晃了晃手了。

  「傑,西特呢?」

  羽宮蓮坐在椅子上,詢問著傑,畢竟沒有什麼好說,總不會問,你怎麼獨自一個在,那個和你一起進去的人呢?

  萬一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那該多不好。

  「在裡面挑選筆。」傑喝了一口手中拿著的杯子裡的酒,然後用酒杯指著方向。

  接著就是一頓沉默,羽宮蓮感覺好怪,不能這樣下去了,也是向著酒保要了一杯酒。

  這次的酒保不是剛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女,而是換成了一個男的,穿著黑色馬甲裡面配著一件白色襯衫。

  酒保聽到羽宮蓮的話,抬頭看了一眼羽宮蓮,仿佛是在確定著羽宮蓮身上什麼一樣。

  有可能是現在看不出來,或者是高估了自己的眼力。

  壞了,他怎麼不說話?他該不會看出來我沒有錢了吧?

  算了,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看誰耗得過誰。

  致敬傳奇耐耗王の

  經過長達幾秒或者是幾分鐘的對視,只有傑在喝酒的聲音。

  有可能他實在看出來,或者是他不是耐耗王,出聲詢問著羽宮蓮:

  「你多少歲?」說完,然後蹲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字。

  羽宮蓮頓時瞪大眼睛看著,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意義上見到這個世界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