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帳篷好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秦師弟有些驚嘆的說道。
「你看這材質,不一樣的,經久耐用。」唐文馬上抽出鐵文鏡帶來的差人身上佩刀砍向了帳篷,秦師爺一瞄,頓時張大了嘴,道,「好堅固的帳篷!」
「刀砍不破,這帳篷是什麼做的?」鐵文鏡也吃了一驚。
「這是從西洋來的,而且,收放都很方便,幾千息時間就能架起一頂。」唐文說道,洛一武馬上指揮人馬迅速的收起了帳篷,又重新架上。
「方便,耐用,堅固,好東西啊,比咱們的軍帳強十倍。」鐵文鏡感嘆道。
「這東西從西洋來的,應該不便宜。」秦師爺道。
「當然,一頂二千兩銀子。」洛一武隨口答道。
「二千兩一頂,有些貴。」秦師爺說道。
「秦師爺,這你就不懂了。今年我剛去過西北戰場,見過咱們的帳篷。
感覺這種並不貴,西洋的這個如此的大,能容納幾十號人安歇。
而咱們楚軍中沒有你這樣大的帳篷,一頂帳篷最多容納三十號人。
架起來相當的麻煩,需要半天甚至一天時間才能弄好。
一頂也要一千多兩銀子一頂,而布匹還沒你的這種經久耐磨,堅固性更不如西洋的這種。」鐵文鏡說道。
「這就是我獻給你們的禮物,你們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
所以,為了向府伊大人表達我的誠意。
本爵決定先向江州府捐贈大型帳篷五十頂,就煩師兄跟秦師爺帶回去了。」唐文說道。
「師弟真是高風亮節,對朝庭忠心耿耿,你的美意我一定帶回給府伊大人。並且,為你請功。」鐵文鏡頓時大悅。
因為,他算了算,光是這五十頂帳篷就值十萬兩。
唐文捐給煙陵郡也不過十七萬兩,如果能救出喬嘯,唐文再捐贈三十萬兩,那自己的功勞就大了。
因為,府伊大人可是講過,辦成了的話江州府同知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不然,鐵文鏡哪肯火急火燎的跑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要捐贈?
畢竟,西北戰事吃緊,朝庭向各大府都派了糧草馬匹的數額。
江州府是省城,自然,派給的任務比煙陵郡大得多。
江州府伊秦伯通也是火燒屁股了,再籌不全軍餉就得吃牢飯。
「有勞師兄了。」唐文拱手道。
鐵文鏡還真是急了,裝好帳篷,馬上帶著人趕回省城。
「如果江州府伊都沒辦法的話,我就要到煙陵郡大牢劫獄了。喬嘯跟著我顧家,他吃的苦太多了,我不能讓康清風害死了他。」過後,顧含煙冷冷說道。
「劫獄是下下之選,如果秦大人也沒辦法,咱們只能走另一條道了。」唐文說道。
「殺了康清風就是,沒有了他誰還會去關押喬嘯?」顧含煙道。
「以你的能力殺康清風並不難,不過,康清風可是六扇門煙陵舵舵主,牽一髮而動全身。到時,六扇門查下來,顧家全得遭殃。」唐文道。
「想不到你如此膽小怕事,連個康清風都不敢殺。
我顧家之仇想指望你,白日作夢。
當初,我顧含煙還真是跟錯人了。」顧含煙一臉鄙夷的看著唐文。
「不是不救,救也得有方法。
如果秦伯通都沒輒,我另有辦法處理康清風。
含煙,對付敵人,有的時候不一定要殺人。」唐文道。
「你有辦法,都幾個月了,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顧含煙譏諷道。
「這個辦法非萬不得已不能用,所以,現在全看鐵文鏡了。」唐文搖頭道。
「懦夫!膽小鬼!」顧含煙氣得呸了一口,呼呼的走了。
「要不,咱們答應了康清風就是。」李遼說道。
「絕不能!有一就有二,如果讓康清風覺得咱們是軟柿子,今後咱們永遠就是軟柿子。
這個頭不能開,一開就收不住口。更何況,如果別的官員看到康清風如此,他們也會效仿。
到時,咱們會被他們吃圬的。」唐文堅決的搖了搖頭。
「唉……康清風本身倒沒什麼,關鍵是他背後站著整個六扇門,這大楚滿朝文武,有幾個人敢去惹六扇門?」李遼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若不放喬嘯,我便去惹一下又如妨?」唐文冷冷的一甩袖子,回屋了。
第二天下午,外邊傳來一陣嘈雜聲,東方明進來稟報說抓到了一個奸*細。
當人帶到後,唐文頓時一愕。
因為,被押進來的兩個人,一個居然是展君茹,另一個是個蓬頭散發的男子,不曉得是誰?
「老爺,都是我的錯,跟他沒關係,你殺了我吧!」展君茹一見到唐文,馬上跪在地上哭喊了起來。
「怎麼回事?」唐文皺了下眉頭。
「昨天老爺你問起展君茹,所以,我就留了個心眼。上午我派人盯上了,發現這兩個人鬼鬼崇崇的躲在山嶺那邊的草叢裡行苟且之事,太可惡了。」東方明說道。
「老爺,饒命啊,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守婦道。
你饒過他,殺了我,殺了我,放過他吧。
求求老爺了……我該死……」展君茹拚命的抽著自己嘴巴,鮮血直流。
「不!是我勾引君茹的,唐老爺,你殺了我便是。
別連展君茹,她對唐家忠心耿耿,是我叫她跟我走。
她還不肯,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男子喊道。
「還敢嘴硬,給我打!」東方明哼道,兩個手下拿著皮鞭走了過去。
「手下留情!」這時,展東文急匆匆的沖了進來,老遠就喊道。
後邊,父親展世賢等一家人都來,全都跪在地下求情。
「展東文,不要認為老爺寵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
展君茹是你親妹妹,既然賣身唐家,還是老爺的貼身奴婢,居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來。
嚴重的敗壞了唐家聲譽,按規矩,她是要浸豬籠的。」東方明喝叱道。
「我沒有!我展家都是唐家的人,老爺對我一家恩重如山。
我們又不是豬狗,怎麼可能傷害老爺?
老爺,這事事出有因。
跟我妹妹一起的,他……他是我原來的妹夫范之禮。」展東文說道。
「你妹夫不是死了嗎?」唐文有些訝然的問道。
「當年,我妹嫁到范家。之禮早就是舉人老爺了,所以,婚後不久進京趕考,可是在進京途中遭到強盜打劫墮落懸崖死了。
范家人就說我妹妹是白虎命,克夫,一來就剋死了夫君。
所以,就把我妹給休了。而我妹一直認為夫君已死,後來發生了災害,我一定逃難到了煙陵,最後碰到唐老爺您收留了我一家。
只不過,這事又發生了變化。前不久,范之禮居然找來了。
而且,居然要帶我妹我。我妹怕你知道,所以,一直瞞著。
本來,范之禮跟我妹妹已經沒關係了,我叫他悄悄離開,別生事,沒料到他表面答應,背後卻是沒走,今天兩人相會被逮著了。
我妹是唐家人,還是老爺你的貼身奴婢,他私會范之禮是不對。
不過,要說他會做對不起唐家的事,那絕不可能。
所以,還請唐老爺查清事實。如果我妹妹真的做了苟且之事,唐老爺你怎麼處置我絕無二話,就是浸豬籠我也認了。
妹妹,你說,你跟之禮有沒做什麼苟且之事?」展東方說道。
「我……我我……」展君茹哽咽著。
「還想狡辨!我們發現他倆個時正做苟且之事。現場抓獲,展東文,你自己問你妹妹,看我東方明是否有冤枉她?」東方明哼道。
「妹妹,你做了沒有?」展東文一臉嚴厲的盯著妹妹。
「哥!我……我對住老爺,你讓我浸豬籠吧。」展君茹哭道。
「你……你真做了……」展東文氣得瑟瑟發抖。
「是,我們做了,做了。君茹,要死咱們一起死。」這時,范之禮說道。
「來人,準備豬籠。」東方明喊道。
「妹妹……你糊塗啊……哥保不了你。」展東文跪下哭了。
「老爺,你饒過他吧。」展世賢求道,頓時,展家人哭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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