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心裡一動,開啟天目,念力線扎向了法杖跟老虎獅子。Google搜索
發現法杖再次點上去,唐文似乎看到了一道詭異的紅色符號閃進老虎身體中。
而這些符號似乎老虎能知道大概意思,難道還真是馴獸師?
再看另一個飼養員,他的法杖一點在獅子身上,立即就有一道青色符紋打入。
這裡有三個飼養員,最後一個飼養員的法杖發出的卻是金色符號。
下邊,唐文又發現了一個秘密。
這些法杖分青色、金色、紅色。
青色法杖就射出金色符號,紅色就發射紅色……
唐文控制著一條念力線竄入金色木棍之中,剎那間,感覺光線一暗,似乎看到了一尊狼神像。
那狼神令人生畏,唐文感覺它瞄了自已一眼,頓時,身上居然有股子冰寒。
我靠!
這是什麼現象?
難道木棍里藏著一道精神力?或者說,裡頭藏得有古老的神秘力量?這股力量跟狼神有關係。
於是,唐文又分出一條念力線扎入另一條青色木棍之中,剎那間,他看到了一尊青狼。
剛才看到的是金狼,現在變成青狼了,難道裡面的狼神符號跟木棍的顏色有關係。
金色就來金狼,青色就來青狼……
「你這棍子很漂亮,能不能賣我一根?我這人喜歡搜集一些奇怪之物。」唐文一邊騎母獅身上轉著圈子,一邊用英語問飼養員。
「這個不行。」飼養員搖頭。
「我出一萬。」唐文道。
「不行!」飼養員搖頭。
「五萬。」唐文道。
「這個……」瘦削的飼養員有些猶豫。
「十萬!」唐文好像較上勁了似的。
「我問一下酋老。」飼養員貌似心動了,下一刻,掏出手機打了起來。
不久,擱下電話把青色木棍遞了過來道,「十萬,付錢。」
「這種棍子有幾種顏色的?」唐文付了款後又塞給了飼養員一千塊的小費,那傢伙終於露出了笑容。
「五種。」飼養員看錢面上回道。
「我見你這邊只有金色、紅色、青色,還有兩種什麼顏色的?」唐文問道。
「土黃色、澹綠色。」飼養員說道。
「如果能配全就好了,我收藏東西都喜歡大全套。
你這種棍子要五種顏色才能配一套,可惜你這邊僅有三種顏色.
沒有另外兩種顏色的棍子。」唐文一臉遺撼說道。
「五種都要那可是五十萬,你確定要嗎?」飼養員問道。
「要!」唐文乾淨利落的點頭。
「另外兩種在酋老手上,我問問。」飼養員又打起了電話,擱下後道,「他們說馬上派人送來,你得等半個小時。」
「沒問題,就趁這半個小時我們繼續練習騎獸。」唐文笑道。
半個小時過後木棍子送到,唐文捆成了一捆,幾人騎上虎、獅而去。
有田鴻濤這個嚮導,幾人也不擔心會迷路。
剛走了二三里路,曹無心就憋不住,「你傻啊,五百萬賣幾根柴棍?」
因為,大羅帝國的錢是大炎帝國的十倍左右匯率,所以,五十萬就相當於五百萬。
「錢燒得沒處花了,幾根趕獅馬的柴棍,五百萬,咯咯咯,唐長老太土豪了。」風飛飛也冷言冷語的擠兌。
「什麼土豪,暴發戶。」曹無心生氣的說道。
「呵呵,也許只是個人愛好而已,兩位也沒必要如此激烈。」侯元說道。
「個人愛好,你眼瞎了,柴棍都瞧不出來?」曹無心翻了個白眼,氣呼呼說道。
「不懂就不要瞎講。」唐文道。
「這叫瞎講嗎?有人是瞎子,笨蛋!」風飛飛都氣壞了。
「我問你們,這五行自治州住著狼人部落,而狼人部落有五個姓,分別是金木水火土。
就連這馴馬的棍子都分為五種顏色,開始我出五萬他們都不賣,結果我出到十萬才心動的。
如果它只是一個普通柴棍,為何還要請示酋老?你們不覺得奇巧嗎?」唐文問道。
「是啊,五萬為何不賣?這柴棍不要說值五萬,一百塊也賣不上啊。」田鴻濤說道。
一時間,風飛飛跟曹無心都啞口無言了。
「唐長老肯定發現了什麼?」侯元一臉興趣的問道。
「我懷疑這五根柴棍跟他們的狼神廟有關係。」唐文道。
「拉倒吧,五根柴棍而已,怎麼跟狼神廟扯上了關係?難道狼神還吃棍子啊?」風飛飛馬上反駁道。
「如果很普通,為何要找五種不同顏色的柴棍?而且,另外兩根還不在他們手上。」唐文問道。
「可是你沒證據,你拿出證據證明它跟狼神廟有關係。」風飛飛道。
就在這時候,唐文突然一愕,道,「馬上下地,先休息一下。」
「你發神經啊?才走了多久,大家又不累,休息什麼?」曹無心都有些生氣了。
「閉嘴!」唐文臉一板,叱道,曹無心氣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不過,沒再吭聲,幾人乖乖下獸落地休息。
唐文掏出一把小板凳擱地上坐上,爾後把五根捆在一起的柴棍擱在了面前。
因為,他剛才無意間瞄去,發現捆成一團的五根柴棍中好像有隻大號狼神符號出現。
以前的狼神符號僅有手指頭大小,而這次見到的居然有巴掌大小。
難道是因為五根棍子捆在一起的緣故?
比如說,把五道狼神符號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大號的。
如果說小號狼神符號令人有絲絲畏懼的話,這個大號的狼神符號就有些嚇人了。
唐文再次探出念力線插入一捆柴棍中,頓時,轟!
好像打開了一道門似的,他看到了一匹人臉狼身的狼。
為什麼說是人臉,那傢伙的頭還是個狼頭,但是,只是面部極相似於人臉。
那匹狼冷冷的盯著唐文,唐文頓時汗毛倒豎,身體禁不住顫慄了一下。
「你是不是感冒了,怕冷是不是?」曹無心一直惡狠狠盯著唐文,發現他如此舉動,頓時,又關心起來。
不過,唐文並不理他,曹無心氣得咬了咬牙,這時,一旁的侯元擺了擺手,小聲噓道,「別作聲,他可能在研究什麼?」
頓時,所有人都盯著唐文了。
剛給嚇了一跳,不過,唐文轉瞬間馬上鎮定了下來,意識中問道,「你是誰?」
不過,那狼臉狼身的怪物並沒反應,不是一如既往,冷冷的盯著唐文。
而且,氣勢如宏。只不過,現在的唐文已經有了準備,跟剛才又不一樣。
漸漸的,唐文適應了它帶給自已的壓力。
雙方僵持了足有一個小時,唐文越來越輕鬆,狼人帶給自已的壓力幾乎不存在了。
接下,唐文探出念力線捆向了狼人。
不過,捆了個寂寞。因為,念力線穿身而過,對方的身體好像是虛的。
儘管如此,但唐文並沒有放棄。
因為,他發現,雖說捆了個寂寞,但是,狼人身體似乎也顫抖了一下。
於是,唐文掄起念力線,不斷的敲打著狼人。
每敲一下,狼人就顫抖一下,好像也有點痛苦,而且,身體也越縮越小。
當上千下之後,狼人身體也越來越飄渺,似乎馬上就要潰崩消散。
而唐文卻是驚詫的發現,自已的精神越來越足,甚至,連念力線都粗了一些。
難道這個狼人只是一種精神體,而我的念力線趁機能吸收它的精神體用來壯大自已。
如此一來,自已相當於在吸收壯大精神力。
要知道,精神力沒有專門的修煉法門,只能靠長年累月的磨礪得來。
如果能靠吸收對方壯大自已,那就發財了。
從上官初晴身上可以見到,精神體的最終目標是元神。
元神一成,可以脫離肉身獨立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也許就是小說中所說的成仙成神了。
而元神是精神體,一念殺人,萬里取人首級只是在這種高手的一念之間,什麼武功招式在他們身上全沒用了。
於是,唐文七條念力線全都飛出扎入狼人身體之中。
狼人劇烈的顫抖著,身體越來越小,越來越澹,好像被戳破的皮球正在漏氣。
他掙扎著,但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最後,居然化為了一道狼神符號,符號上五色光閃動。
這時,遠方好像有一道神秘力量在招喚他,他居然掙扎著就要往神秘力量招呼之處逃走。
不過,唐文哪能讓他逃了,七條念力線編織成一張精神力網死死的兜著他。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唐文全身大汗淋淋,曹無心幾個都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終於,符號越來越小,越來越弱,被唐文的念力線徹底消化乾淨。
就在這一刻,唐文看到了一座布滿滄桑的神秘古廟。
古廟高七八丈,占地足有三畝,是石頭砌的,顯得滄桑大氣。
那古廟上鑄刻著許多人頭狼身,或者狼頭人身的圖騰。
看到它,唐文居然有種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靈魂深處傳來了什麼呼喚似的,不過,唐文突然甩了甩頭,克制住了。
頓時,古廟消失。
他突然一驚,剛才那一幕自已好像受到了狼人符號影響。
因為自已吸收了這隻狼人符號,被他感染,有點同類的心情。
小小的一個狼人符號都如此嚇人,那座古廟中的狼神還了得?
「怎麼回事,全化成粉末了。」這時,風飛飛的聲音傳來。
「什麼粉末?」唐文一愕,隨口問道。
「你自已看自已前面,就是那些柴棍。」曹無心沒好氣說道。
唐文低頭一看,頓時傻眼,一捆柴棍全變成了木屑。而且,有燒焦的痕跡。
這些柴棍不是普通柴棍,應該跟古廟有關係。
而柴棍中藏著神秘狼人符號,狼人符號肯定是一種跟精神力有關係的東西生成的。
剛才自已吸完了柴棍中的狼人符號,自然,支撐這些柴棍的力量消失,所以,柴棍化成了粉末。
既然柴棍中含有神秘符號,那這個部落別的東西中是否也含有神秘力量?
如果都能拿過來吸收煉化,一旦吸收得多了,自已的念力肯定會有不小的進步。
念力進化,就代表著精神力強大,魂魄壯大,實力自然攀升。
「咱們繼續遊玩吧。」唐文站起道,「對了鴻濤,你有沒去過狼神廟?」
「沒去過,我也聽說過狼人部落有狼神廟,但是,從沒見過。以前也偷偷進來尋找過,但是,都沒找到。」田鴻濤說道。
「狼神廟是狼人最大的秘密,肯定藏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方。甚至,指不定還有傳說中的法陣保護,外人不可能發現。」侯元道。
「酋長跟部落中的長老們肯定知道。」風飛飛說道。
「那肯定的,不過,他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曹無心道。
「得想個辦法讓他們說出來。」唐文道。
「那肯定不可能,因為,神廟是狼人部落造就高手的基地,也是他們的命根子。猶如咱們門派的鎮派之寶一樣,誰願意拿出來?」田鴻濤直接搖頭。
「先別管這些,咱們先到狼人部落住下再說,看看有沒機會。」唐文搖了搖頭。
「站住!」剛走了幾里,右側面突然傳來一道兇悍的喝叱聲,好像還是個女子。
幾人側頭一看,發現右側小道上過來了幾個人。
打頭的是個女子,二十三四歲光景,臉圓圓的,頭上梳著幾十條小鞭子狀的發辨。
不過,頭上卻是插著一根奇怪的青色樹枝做的花冠,而人騎的是一隻梅花鹿。那鹿可不小,估計也有四百多斤。
狼人部落的人並不是黑人,但也不是白人,而是一種介於白色跟棕色人種之間的混血人種。
所以,他們比亞洲人白晰,但又沒有白種人純白。
唐文被女子頭上的樹枝給吸引了,因為,自已剛吸收了五根柴棍中的神秘能量。
所以,女子把樹枝當頭簪自然引起了唐文興趣。
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走一個。於是,念力線扎入。
我靠!
發財了啊!
又是一個狼影,比自已剛才吸的那一捆還要大,這隻狼影有兩隻巴掌大。
不過,那狼影自然更恐怖,唐文念力線一頭扎入,差點直接暈過去。
這廝知道不可力敵,不可打無準備的仗,立即退出了念力線。
「這個混蛋一直盯著本公主看,把他抓起來帶回寨子。」女子一指唐文道。
「小子!你居然敢偷窺青木公主,跟我們回去。」女子身旁兩個壯年男子兇巴巴的沖了上來。
「想幹什麼?我們是來玩的,享受大羅帝國保護。」田鴻濤一把跨前,攔在了幾人面前。
「大羅國算個屁,在這裡我們就是天就是地,皇帝來了也管不著。」壯漢張狂的大笑著,掄起拳頭就轟向了田鴻濤。
田鴻濤皺了下眉頭,迎面一拳回轟去。
彭彭兩聲爆響,兩個壯漢當即被轟下了馬,翻滾在地,闖得鼻青臉腫,好不狼狽。
呼!
一道掌勁如華蓋一般噴著符氣從空中下落,瞬間壓向了田鴻濤。
曹無心伸出一飄帶一把將田鴻濤扯開,發現那什麼的青木公主身旁不曉得什麼時候居然冒出一個人來。
男的,三十來歲左右,臉上居然有毛,應該是好久沒颳了。
見自已的掌力落空,男子也愣了一下,盯著曹無心道,「閣下是誰,看你們應該是南域的人,為何招惹我木部落的青木公主?」
「你搞錯了吧?我們是來玩的,是你們的什麼青木公主要抓我們的人。」曹無心冷冷回道。
「木費,別跟她廢話,她敢攻擊我們,全抓起來帶回部落。」青木公主氣呼呼的跟男子說道。
「公主,你為何要抓他們?」木費問道。
「怎麼?木費,你敢不尊本公主的命令?
父親叫你來保護我,你就是這樣保護的?
我回去告訴爹爹去。」青木公主大怒,指著木費叱道。
「這個,我覺得如果沒什麼大事,人家又是來玩的,咱們總不能把客人嚇跑了。
不然,今後部落怎麼賺錢?
而且,旅遊收入是五個部落共同分的,咱們把人抓起來,別的部落可是有意見。」木費說道。
「此人可能在外邊混過,還能猜出我們是南域的人,有些眼光,知道賺錢的重要性。所以,從大局出發,不想嚇跑了客人。」田鴻濤傳音入密過來道。
「未必!」唐文哼道。
「難道還有別的?」田鴻濤問道。
「如果不是曹無心露了一手讓他有忌憚,恐怕咱們幾個早給人家抓到部落了。」唐文道。
「混蛋!」叭!青木公主氣得抽了木費一鞭子,大聲吼道,「閉嘴!馬上抓人。不然,我要你死!」
「不必抓了,我們跟你們走就是。」唐文突然說道。
「為什麼跟他們走,咱們又沒錯。」曹無心不滿的說道。
「就是,怕他們幹嘛?要打就打。」風飛飛說道。
「好了,咱們不是來玩的嗎,木部落你們肯定也沒去過,不如趁機過去玩玩。」唐文道。
「幾位還識趣,那我就不綁你們了,走。」木費說道。
幾個壯漢帶頭,木費壓後,唐文幾個給夾在中間往右側小道而去。
那是一個古老的寨子,寨子就建在一條水流湍急的大河邊。
寨中房屋大部分是竹木拼的,但也有極少部分的磚木結構房屋。
狼人們倒沒像野人一般穿樹皮草衣,只不過,衣服都很破舊。
寨子中央立著一尊高達三丈石凋,狼頭人臉狼身,跟柴棍中見到的狼神一般無二。
唐文故意問道,「木費先生,這是你們信奉的狼神?」
「當然,這是我們狼人部落的神。」木費應道。
「聽說狼人部落有五個姓,分別是金、木、水、火、土五個姓。難道你們青木部落全都姓『木』?」唐文問道。
「那當然,不姓木除非你是嫁過來的,不然,不允許在寨中長期居住。當然,你們這些遊客來,有付款可以住長一些時間。」木費道。
「寨子裡辦得還有旅店或者民宿什麼的?」侯元忍不住問道。
「專門的旅店當然沒有,由族老們安排住誰家就住誰家。」木費搖頭。
「那住宿的錢歸誰?」曹無心問道。
「歸木部落,我們寨子打獵的收入都歸部落。
有食物大家一起分,當然,你出的力氣多可以多分一些,酋長跟族老,包括部落里的小首領,小隊長們也能多分一些。
所以,你要多分點,必須得出力氣。
但是,不管怎麼分,家家都能分到,只是多跟少而已,絕不會落下一家。
狼神護佑我們木部落,所有人都生活得快樂、安閒。」木費道。
唐文發現,寨子中的路都是鵝卵石鋪的,有大有小。
房屋還不少,估計有幾千座,住著幾萬人吧。
不久,到了一座很大的磚瓦房前,兩屋樓,內院也不曉得有幾進幾出,占地足有七八畝。
外邊還有一個很大的石鋪空地,空地兩側有許多石屋子。
這些石屋子圍了一圈下來,打仗時可以當城牆用。
而且,前面還有個大門,有人把守,這裡應該是酋長一家居住的地方。
「木費,把他們關進石屋子。」青木公主揚著鞭子趾高氣揚。
「呃,我說公主,我們是來遊玩的,我們可是花了五十萬,再加上租這些獅虎的錢,都去了七十萬,你們青木部落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這些貴客?」唐文喊道。
「青青,怎麼啦?」這時,大門處傳來聲音,下邊,走進來幾個人。
打頭的是個中年男子,一身土著穿著,頭上居然戴著一頂一整塊木頭凋刻著的青色小帽子。
唐文抬頭一瞄,是了,那人帽子上也有狼神圖騰,這個木頭帽子肯定也有來頭。
「你是酋長吧,我叫唐文,我們是從大炎帝國那邊過來的遊客……」唐文趕緊說道。
「你居然敢盯著我女人看,膽大包天!青青,你說該怎麼處置他?」木酋長瞪了唐文一眼,問女兒道。
「把他們幾個關進石屋,姓唐的小子敢冒犯我,給他戴上咱們木部落的青木鎖,隨時跟著我,本公主要隨時抽打他出氣。」木公主說道。
「拿青木鎖來!」木酋長喊道,木費點了點頭,從裡屋拿出了一個木頭製成的鏈子,上面有一把木頭的鎖。
下邊,一把就套在了唐文身上。
不過,並沒有鎖住自已雙手或雙腳,只是纏在自已腰部而已。
這樣纏著有屁用啊,老子手腳還是自由的,就不能自已解開嗎?
唐文正疑惑著,頓時,感覺有一股神秘能量從木鎖上飛出扎向了自已身體。
念力扎入,嗎得,又是狼神在作怪?
狼符化為一道青絲鑽進了自已身體之中,游向了全身。
唐文也不作聲,讓它游遍全身。不久,發現自已只要一使力,全身就酸軟無力。
似乎,丹田跟力氣都被它禁固了,自已儼然成了一個普通人。
想不到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青木鎖居然有如此厲害的功能?
知道結果了,唐文立即命令天蟲配合念力線吞噬能量。
感覺這股能量相當的高階,還頗費了幾分鐘才把能量吞噬乾淨。
頓時,精神百倍。這能量,貌似大補啊。
自然,唐文又恢復了自由,只不過,表面還是裝得被木鎖鎖住似的。
曹無心幾個也給木鎖鏈鎖住押往了旁邊石屋,幾人正想抵抗。
不過,唐文傳音了過去,「不要掙扎,讓它鎖就是。
這鎖里有神秘能量,等下讓這些能量侵入身體,你們吸收煉化之後能增強精神力。
要知道,精神力是沒有法則修煉的。
這樣的機會可以說是千載難逢,對於各位今後的修煉太有用了,千別錯過了。」
不過,風飛飛幾人的眼神表示懷疑,唐文又道,「我已經試過了,放心。
再說,幾位還怕什麼,就這破石屋能攔住你們嗎?
我倒要看看這個青木部落到底有什麼神秘之處,幾位陪我玩幾天就是了。」
於是,幾人不再折騰了,乖乖讓人鎖上押進了石屋。
「你不許對那個什麼青木公主動歪腦子。」這時,曹心無警告道。
「哪裡的話,就她那歪瓜裂棗的模樣,我說無心,你也太不自信了吧?」唐文回道。
「哼,你們男人從來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而且,人家還是一個部落的公主。
土疙瘩的長得不差,別有風味,你敢亂來我閹了你。」曹無心惡巴巴的。
「呵呵,那公主長得不錯,好像瞧上你了。」曹無心剛安頓下來,想不到風飛飛的聲音又傳來了,語含嘲諷。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唐文冷冷回道。
「有我們兩個美女在,你當然對她沒興趣了。不過,關鍵是她在撩你。男人,有女人撩你還會放過?」風飛飛冷笑道。
「扯蛋!哥是那種人嗎?我主要是對她頭上戴的樹叉有興趣。」唐文道。
「一個樹叉有什麼?你這理由太不充分了,忽悠人都不像。」風飛飛道。
「算了,不跟你說了,你們不懂。
不過,為了防止節外生枝,你們不要用他們提供的食品跟水。
自已虛空袋裡裝得有,用自已的,以防萬一。」唐文道。
「那當然,不過,也沒必要太過於小心,對於毒,如果他們敢放,我們還是有一些鑑別能力的。」風飛飛哼道。
「你沒看到嗎?木酋長身旁跟著的幾個傢伙對你們上心了。瞪著你們倆個差點都流口水了,估計要搞事。」唐文道。
「他們要來送死最好了。」風飛飛冷笑道。
「先忍著吧,等我弄清楚再說。」唐文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他們調*戲曹無心,你也叫我們忍?」風飛飛生氣的說道。
「那當然不可能,我是說有限度的忍,並不是不叫你們還手。」唐文道。
「狗奴才,跟本公主走。如若敢反抗,本公主抽死你。」木青青瞪了唐文一眼,一臉得意的朝空氣抽了一鞭子。
「青青,你可別不捨得打啊?」這時,站木酋長身旁一個年輕男子一臉曖*昧大笑,此人就是木青青大哥木克斯。
啪!
木青青生氣了,為了反駁她哥,當即抽了唐文一鞭子。
剛進石牢的曹無心透過那拳頭大的鐵柱子朝窗外一看,頓時眉頭都挑起來了,就要發飆。
唐文趕緊傳音給她道,「沒事,不疼,木青青估計只是裝個樣子而已。」
「木青青為何對你那麼好?」曹無心脫口而出。
「這個,估計是想從我身上挖點什麼秘密吧。」唐文趕忙胡扯道。
「胡說八道,我看木青青對你就是郞情妾意。」曹無心酸不熘湫道。
「好了,別講了,我得趕緊跟她進去,不然,又要吃鞭子了。」唐文趕緊加快腳步,進了屋子。
唐文突然發現,這屋子雖說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但是,大體上居然跟蘇*州園林有著一些相似。
比如,假山他們就用粗糙的石頭代替了,小橋就直接砍了幾根木頭搭在水溝上。
至於說蘇*州園林中那雅致的涼亭,他們隨便的搭建了座茅草屋代替……
至於說院落的幾進幾出他們倒沒有,只是由幾座石屋堆在一起形成。
木青青就專門住著一座不大的小石樓,二屋結構,外邊就是一座木橋連接著主屋。
不過,倒是有個小院子,二百多平方左右,真是院中院,看來,木青青在部落中很得寵。
「臭死了,木香,去放滿水,我先去洗洗。
狗仆,你給我在屋裡好好的老實呆著。
等本公主洗完後再叫人給你洗一把。」一進樓里,木青青惡狠狠的朝著唐文吼了一聲,轉進澡房了。
「你先坐一下吧。」木費指著旁邊的竹凳子道。
「謝謝。」唐文應了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而木費也找了個沙發斜躺了上去,「其實,你也不必過於害怕,公主是個善良的人,她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一旦玩得膩了,煩了就會放你們走的。
所以,千萬別想著反抗。如果反抗,我可不敢保證你們幾個是否能活著出去。」
「我們只是來玩的,又不想拼命。不過,木費先生,你們這裡是不是分為五個部落?」唐文問道。
「沒錯,就是五個部落,以姓氏來劃分部落,姓金的是一個部落,姓木的又是一個……」木費回道。
「五個部落都有多少人,誰當老大?」唐文道。
「多少人,都差不多,每個部落差不多五六萬人。至於老大,誰都是老大。」木費道。
「誰都是老大,有些時候碰到事不會打起來吧?」唐文道。
「當然會,比如,你跑到我部落的地盤上來打獵給我們知道了就會產生爭端。有的時候,為了爭奇水或者獵物,還會大打出手,幾千人打架也有過。」木費道。
「如果誰想當老大,這戰征可就不會停了。
到時,兩敗俱傷,對你們各方來講都不利。
如果打得慘烈,豈不讓整個部落都滅亡了?」唐文道。
「那絕對不會發生。」木費搖頭。
「怎麼如此絕對,比如拿外面來講,第二次世界大戰就死了多少人?
如果發生第三次世*界大戰,有核*武的國家把核*武放出來。
整個水藍星就雜了,誰還能活下去?」唐文道。
「可為什麼第三次世*界大戰打不起來?」木費神秘笑道。
「那是因為大家都克制著。因為,打起來的後果嚴重,會倒至人類毀釆。而咱們有聯*合國這樣的調停機構,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唐文道。
「你們有聯*合國,我們部落也有五行長老會。」木費道。
「五行長老會?」唐文一愕,心說,終於挖了點「乾貨」出來了。
不過,這五行長老會是個什麼東西?
「對!五行長老會就是管咱們五個部落的。其中有十一個長老,五個部落的酋長也是長老之一。」木費道。
「剩下的六個長老哪來的,是不是五個部落的族老這些德高望重的人組成的?」唐文好奇的問道。
「不是!剩下的六個跟各個部落都沒關係。」木費道。
「總不能憑空出來,更不可能是由外邊的人擔任吧?」唐文道。
「狼家。」木費道。
「狼家,姓狼的家?」唐文問道。
「狼族之家,其實,我們五個部落都只是狼人家族的奴僕。
本來,我們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的,牲口一樣附屬於狼人家族。
他們殺我們如牲口一般,不過,幾百年前,有一次狼王殺了五大部落上千人,五大部落的人憤怒了,他們奮起反抗,跟狼王家族打在了一起。
最後,狼王家族妥協了,所以,五行長老會也有五個部落酋長一席之地。
到現在,狼王家族收斂得多了,只要我們上供東西,別的時候一般不管我們。」木費道。
「呵呵,就是讓你們進入長老會有什麼用?
你們合計才五個人,人家還有六個,少數服從多數。
遇到大事的時候還不是狼王家族作主?」唐文冷笑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我們也有了一定的講話權。
有些大事,狼王家族也會聽取我們的意見的。
也只能如此了,畢竟,狼王家族是這片土地的祖先。
按古代講法就是,他們是領主,我們是僕人。」木費嘆了口氣。
「另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應該就是你們實力不如狼王之家了?」唐文道。
「那個當然,我們只是人多而已,他們有大批高手。
就是大羅國第一大宗門護國神宗『大羅會』見到他們也會客客氣氣。
不然,大羅府哪肯割出如此大的地盤由著咱們自治。」木費道,突然看了看手機,交待唐文安份等著,他有事先出去了。
當然,木費走進有交待另兩個壯年男子盯著唐文的。
再說,唐文還戴著他們青木部落的青木鎖,這種鎖一旦鎖上,你就是再厲害的高手也得變成軟腳蝦。
唐文立即開啟念力線,探入浴室之中。
唐文當然不是為了偷窺木青青洗*澡,他的目標是木青青頭上那頂樹冠。
果然,木青青躺在浴桶里正享受著,而樹冠給僕人木香擱在了丈外這處的洗臉盆旁邊。
天蟲吹出的迷幻之毒終於發作了,木青青跟木香都睡去了。
包括看守著唐文的兩個壯漢也依著門框睡去了,唐文放眼瞄了一圈下來,發現沒什麼情況。
於是,竄進浴室拿出了樹冠。
七行念力線直接戳入,頓時,那隻兩個巴掌大的狼影兇悍的瞪著自已。
唐文才不管它,念力線直接編成念力網兜了過去。
狼影動了動,不過,還是被念力網給兜著了。
下邊,狼影掙扎開了,力氣還相當大,幾次脫離開了念力網。
但是,瞬間又給唐文給兜上了。
雙方僵持著,十分鐘過後,狼影越變越小,最後,化為了一張狼符被唐文的念力線全部吞噬。
頓時,唐文發現,念力線又長粗了一點點,而且,伸得更長了一些,似乎,又成長了一點。
看來,這神秘的狼影跟狼符是增進精神力的不二法門。
下邊,唐文趕緊把樹冠擱了回去,爾後解開了迷醉之毒。
果然,當木香去拿樹冠時剛一觸碰上,那樹冠頓時碎開,化成了粉末。
「啊,我的寶!」木青青心痛的尖叫了一聲,居然哇哇大哭了起來。
「公主,趕緊稟報酋長吧,這可是大事。」木香趕緊說道。
「都是你,是你個狗奴才給我弄壞的。」木青青一腳踹得木午翻滾著撞在了牆壁上,頭上腫了一個大包,嚇得木香跪地下喊道,「我……我沒有,我哪敢啊?
剛才還好好的,可是,洗了個澡,一摸就這樣了。
公主,不是我乾的,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狗奴才,等下跟你算帳。」木青青一跺腳,把唐文關進了地下室,爾後氣呼呼的出門去找他老爹了。
唐文立即跟天蟲融合,化為一隻蜜蜂大蟲子飛了出去,緊跟著木青青而去。
木青青根本就沒發現身後還跟著一隻長著人臉的『蜜蜂』。
酋長木貴正跟部落大管家莫世雄聊事兒,木青青急沖沖的踢門而進。
「青青,不是跟你講過,進門要叩門,經得允許後才能進門,你再這樣下次別怪我用部落規矩罰你。」木貴一拍桌子,有些生氣了。
「爹,我的樹冠沒了。」木
青大哭道。
「沒了,怎麼沒的?」木貴一聽,嚇了一跳,看向了女兒頭上,果然沒了。
「我也不清楚,洗了澡後木香去拿樹冠,一拿就化成了粉。」木青青哭道。
「有誰進過浴房嗎?」莫世雄問道。
「沒有!就我跟木香,洗澡前還好好的,可是洗完後就壞了。」木青青道。
「咱們過去看看。」莫世雄道,木貴點了點頭,兩人帶著木青青往院子而來。
兩人進來後查驗了一陣子,自然不會發現任何可疑東西了。
於是,把看護唐文的兩個壯漢叫進來問了一番。
兩人說一直盯著唐文的,木貴擺擺手讓他們出去了。
「唐文不可能,他身上有咱們的青木鎖,就是神仙也脫不開身。」莫世雄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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