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居然敢打我移木宮長老,吃了熊心豹子膽!」前次所謂的大長老何俊一當即大喝一聲,一掌狂擊向了衛一行。記住本站域名
轟!
衛一行不理他,直接一拳迎擊上去。
頓時,大殿都震了震,何俊一呼嘯著飛撞到牆壁上,滿嘴吐血的翻滾在地。
頓時,移木宮的人邪雀無聲了。
雖說何俊一是個假的大長老,但他也是移木宮外宮堂主,總領外宮一切事務。
實力更是高達聚元之境,結果,居然不敵對方一拳。
「吃老夫一掌!」曾無道大怒,揚掌就要攻擊。
不過,梅貞紅開口了,「太上長老息怒,等下。」
「宮主有什麼話趕緊問,老夫是等不及要打人的了。」曾無道怒氣沖沖道。
「你是唐文?」梅貞紅看著唐文。
「本爵是。」唐文應道。
「你雖說是一等伯爵,但是,居然叫唆紅河守軍擅自攻伐我移木宮。伯爵大人,難道你不知道,擅自調動大軍,這可是謀逆之罪,要誅九族的。」梅貞紅這個大帽扣得相當厲害。
「什麼叫擅自,本副帥是海聖戰前副帥,凡是海聖城將士,都由本副帥調度。」唐文淡淡說道。
「副帥,你何時成了副帥?你不是一等伯爵嗎?」何俊一問道。
「當然是不久前,由皇上親自任命的。」莊啟揚道。
「好吧,就算你是副帥。但是,你只是戰前副帥。
你不在嶺海好好打仗,跑我們移木宮來幹什麼?
難道,朝庭任命你為副帥,就是想攻伐大楚國的百姓們嗎?」梅貞紅眼眉一挑,哼道。
「移木宮劫持官糧,搶的正是我嶺海將士的糧草。
前方將士流血奮戰,你們卻在後方劫持糧草。
要置前方將士於死地,本副帥不能管嗎?」唐文問道。
「是九道梁子寨劫的糧,跟我們移木宮何干?」曾無道氣勢洶洶問道。
「來人,曾無道就是這次劫糧案的罪魁禍首,拿下!」唐文臉一板。衛一行雙眼冷凌的走向曾無道。
「誰敢攻擊我移木宮太上長老,就是跟我移木宮作對。」陌生長老們紛紛站起,擋在了衛一行面前。
「移木宮跟劫糧賊串通一氣,視為同罪,哪個再攔著,全都拿下。」唐文道。
「曾長老是我移木宮的太上長老,當然是我移木宮的事。
你們胡亂指責我移木宮長老,就是在誣陷我移木宮。
伱就是朝庭的人也不行。」梅貞紅一拍椅柄,冷嗖嗖的站起,道,「移木宮所有人聽令,誰攻擊太上長老,給本宮就地斬殺!」
「梅貞紅,你執意要包庇這個罪犯嗎?」唐文問道。
「廢話少說,唐文,馬上帶上你的人馬給本宮撤走。不然,本宮不客氣了。」梅貞紅冷笑道。
「移木宮,好大膽子,居然跟劫糧賊串通一氣,看來,劫糧也有你們一份!」這時,申公揚出場了。
「你是誰,你這是誣衊,本宮要告你?」梅貞紅冷笑道。
「梅貞紅,別執迷不悟。」唐文提醒道。
「我移木宮跟太上長老共進退!」梅貞紅哼道。
「那移木宮就是同犯!」唐文冷笑道。
「你這是誣衊,我梅貞紅不管你是誰,敢誣衊我移木宮,死!」梅貞紅殺氣騰騰,手指唐文。
「本官皇族密探,劫糧案已經由密探府接手!」申公揚亮出了密探令。
頓時,移木宮的人傻眼了。
「你就是密探也得有證據,你們有什麼證據指責我移木宮太上長老是劫糧犯?」梅貞紅嘴硬道,不過,人氣明顯有些發虛,有些抓狂。
「錦元,亮證據。」唐文道,文錦元點了點頭,拿起手機往空中一射。
頓時,孫龍招供的視頻給投射到了空中。
這當然是星幻帝國的高科技了,水藍星目前還不能做到。
「胡說八道,孫龍這個畜牲怎麼會是我曾無道的私生子?」曾無道大喊了起來。
「呵呵,是不是你私生子滴血認親就能證明。」唐文冷笑道。
「胡說胡說,老子絕不會讓你滴血認親的。」曾無道瘋狂的大吼道,眼都紅了。
「要是這世上是個人都來認親,我移木宮太上長老還能忙得過來嗎?」梅貞紅哼道。
「曾長老,如果孫龍不是你的私生子,為何不敢滴血認親,這樣也能證明你的清白。」唐文冷笑道。
「要老子滴血認親,除非我死!」曾無道一臉蠻橫。
「把孫龍帶上來。」唐文道。
一個手下立即打開了麻袋,倒出了孫龍。
「放開他!唐文,你居然私自捉拿我移木宮的人,想找死是不是?」
「殺了他們!」
「這些人都心懷叵測,想毀滅我移木宮!」
……
「滴血!」唐文不理長老們的叫囂,文錦元迅速拿出一盆水,割破孫龍血管,鮮血滴入了盆中。
「傷我移木宮長老,本長老殺了你們。」曾無道大吼一聲,拔出長劍,一劍橫斬過來。
只不過,衛一行伸手一抓,青色真罡噴勃而出。
一抓一扣,咔嚓一聲,曾無道的長劍被直接打落,整個人被衛一行抓扯到了面前。
並且,衛一行迅速戳破他的血管,鮮血滴入了盆里。
這時,移木宮長老們瘋狂的攻擊過來。
孤木通跟衛一行聯手出掌,恐怖的真罡噴出,轟隆幾聲爆響,十幾個長老被打翻在地,滿地找牙。
宮外移木宮弟子聽到有動靜,立即沖將過來。
不過,唐文的親衛隊亮出了ak47,一陣掃射,頓時,掃倒了一片,嚇得幾千弟子都不敢有任何動作。
「停停,咱們等待宮主號令。」
「梅貞紅,看清楚沒有,血融合了。」唐文指著臉盆道。
「曾長老,孫龍真是你指使的?」梅貞紅陰沉著臉,問道。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劫持官糧。」曾無道掙扎著咆哮道。
叭叭……
莊啟揚上前,掄起手就給了他幾個狠耳刮子,又踹了兩腳,總算把前次被他震傷內臟的仇給報了。
「曾無道,還不把劫糧之事從實招來……」唐文的聲音變調了,念力線直接扎入曾無道腦海之中。
天蟲發射出迷幻想之毒,頓時,曾無道一愕。
「綁起來,審!」唐文道。
文錦元立即從虛空袋裡拿出了『超級電椅』,這種椅子可是類似當年國*民黨對付地下黨常用的刑具之一。
它是星幻帝國的產物,絕對比當年國*軍軍統用的厲害得多,曾無道被綁了上去。
下邊,接通了電。
一按開關,曾無道全身顫抖,痛苦的大叫著,掙扎著。
不久,眼淚鼻涕一起冒出來了。
就是申公揚跟莊啟揚都看得頭皮發麻,腿腳有點囉嗦。
雖說不曉得是個什麼感受,但是,看曾無道的表情就恐怖。
「我說我說……」幾百息過後,曾無道終於挺不住了,竹筒里倒豆子——全招了。
「宮主,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移木宮。
咱們移木宮跟嶺海書院結盟,只有這樣才能對抗海聖十宗別的大宗派。
不然,移木宮不會長久的。
這事,當年宮主你也是答應過的。」最後,曾無道還幫移木宮點了一把火。
「梅貞紅,你移木宮居然串通嶺海書院,該當何罪?」唐文厲聲問道。
「兩宗之間結盟,這是常有的事。
有什麼奇怪,只不過,曾長老居然答應劫糧之事,關於這事,我移木宮別的人並不知情。
這只是他的個人行為,跟移木宮無關。」梅貞紅倒還淡定。
只不過,人氣小人兒卻是凌亂如風中敗葉,她怕了。
「那你是承認了兩宗結盟之事?」唐文問道。
「這個我不否認,當年,我移木宮長老會通過了此事。只不過,那又怎麼樣?我移木宮並沒參與劫糧,那只是嶺海書院的事。」梅貞紅道。
「笑話,曾無道可是你們移木宮太上長老。
而且,移木宮的孫龍還指使了一批弟子把糧食藏了起來。
怎麼說沒有參與?」申公揚冷笑道。
「梅貞紅,嶺海書院通敵叛國,你跟他們結盟,那你們也是在賣國!這事,一旦上報,移木宮,這世上還有移木宮嗎?」唐文問道。
「通敵叛國,怎麼可能?嶺海書院只是想強大而已,絕不可能。」梅貞紅給嚇了一跳,趕緊否認。
「這是事實,我們已經拿下了嶺海書院四老和守護者林知,他們已經招供了。」申公揚說道。
「這……這,那是嶺海書院自已乾的,跟我們移木宮無關。」梅貞紅有些慌了,趕緊說道。
「你們可是同盟,同盟者,按同罪論處。
而且,你們一直包庇曾無道,還說跟他同進退。
梅貞紅,你還有什麼話說?」申公揚冷笑道。
「我……我我……你們也不能一樣對待,我們移木宮跟嶺海書院不同。」梅貞紅臉色大變,渾身氣得顫抖。
「有何不同?同盟者同罪!」莊啟揚厲聲喝道,心裡那個解氣啊,叫你們欺負老子……
「時下南邊戰亂起,本副帥可以給你們移木宮一個機會。」唐文說道。
「副帥請說。」梅貞紅趕緊說道,此刻,客氣得多了。
「戴罪立功,拉上移木宮的人上前線,跟太陽國賊子作戰。
你們只有多殺敵人才能洗清你們的罪孽,爭取立下大功,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你們一條條性命。
不然,朝庭大軍過來,傾巢之下,豈有完卵?」唐文化一臉嚴說道。
「宮主別聽他的,他這是誘使我們上前線當炮灰。
到時,死的全是我移木宮的人,他們有什麼。
到時,戰事結束,雖說咱們立了功,但是,移木宮還能剩幾個人?」曾無道大聲喊道。
「還嘴硬!」莊啟揚又是幾巴掌過去,打得曾無道臉上全是血。
「曾長老,你幹的好事!你這是把我移木宮拖入了萬劫不復之地。」梅貞紅指著曾無道,咬牙切齒,她終於吐血了。
「嶺海書院是我們同盟,他們的要求我們總得滿足。不然,人家憑什麼幫咱們?」曾無道喊道。
「可你劫的是官糧,是死罪!」移木宮真正的大長老『田秋然』噴血罵道。
「密探大人,還有唐副師,我們得商量一下。」二長老『無原』抱拳說道。
「唐副帥,聽說你們蘇梅島正缺人手?」梅貞紅抱拳問道。
「嗯。」唐文應了一聲。
「前次梁子寨的馬遙帶著全體寨民賣身給了唐家,可有此事?」梅貞紅問道。
「確有此事!因為,我們已經查清,此事不是馬遙乾的。」唐文點頭道。
「那就好!」梅貞紅點了點頭,突然,朝著唐文跪下了,「唐副帥,我梅貞紅帶移木宮全體長老弟子賣身唐家為奴,願意跟隨唐家軍上前線戴罪立功。賣身銀子我們不要,只要事後保得一條性命就行。」
「宮主,這不行!」田秋然泣血大喊道。
「大長老,我閉關多年,一出來就發生了這種事,是我梅貞紅有負師尊。
沒把移木宮管好,落得今天如此下場。
從此後,這世上再無移木宮。
大長老,這事你就聽我一言。跪下,參拜咱們的新主人唐文。」梅貞紅說道。
「宮主!」頓時,所有長老都喊叫著跪下了。
「唐副帥,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慈悲為懷,應該也不願意看到我移木宮幾千人死於朝庭屠刀之下。請唐副帥收留!」梅貞紅道。
「請唐副帥收留!」田秋然跟著叫道,頓時,所有人都叫了起來。
「你們……這可是在逼我。如果本爵收留你們,那可是大麻煩。」唐文道。
「我們願意把移木宮所有田產、房產,包括銀兩捐贈給唐家。」梅貞紅道。
「副帥,他們現在是犯人。
如果冒然收留,恐怕會給副帥你帶來麻煩。
到時,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我看,不能收!」申公揚提醒道。
「呵呵,他們都是犯人不錯。
不過,時下正是用人之際,朝庭可以把這批人犯賞給本副帥。
本副帥帶著他們上前線,戴罪立功。
至於說移木宮的財產,當然是捐贈給朝庭了。
不過,朝庭任命本副帥為戰前副帥,一文錢都沒下拔。
所以,這批財產全得充公,就當是本副帥的軍餉如何?」唐文問道。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不過,你可以問問海聖公嘛。」申公揚搖頭道。
「就這麼定了。」唐文說道,「這次劫糧案子是曾無道和孫龍的個人行為,跟移木宮無關。
移木宮只是一個同盟者,並沒參與行動。
但是,即便如此,該要的懲罰還得罰。
所以,全部貶為官府奴役。
由唐家收留,編入唐家軍,奔赴前線抗敵,戴罪立功!」
「好吧,讓他們簽字畫押,我好上奏朝庭。不過,一切事,得等到朝庭決定。」申公揚想了想,無奈點頭道。
「嗯,一式兩份,我拿一份上報給海聖公。
對了,這次行動紅河游擊將軍喬逸配合我們行動,萬寒松出謀劃策。
他們倆都立了大功,你那邊也得給寫上,一起上呈。」唐文點頭道。
「呵呵呵,唐副帥講得有理,當然得一併呈報。」明擺著,申公揚這是在賣人情給唐文。
當天傍晚,移木宮留下一百多弟子看守宮門。
別的弟子、長老們分出五百人走水路,運送宮裡的物資到蘇梅島。
剩下五千多弟子、長老們騎上黑騎營的快馬奔赴嶺海。
晚上就在一處荒郊野嶺安營紮寨,文錦元指揮手下放出了帳蓬,倒也不致於睡草叢。
「申大人,楚大人,一點小意思,收下買酒喝。」吃過飯後,唐文掏出了兩袋東西。
「爵爺跟咱們又不是外人,就不必了。」
兩人瞄了一眼,發現那兩個袋子就指頭粗細,這么小的袋子能裝什麼,估計裡頭是銀票什麼的。
楚叢家可是國公之家,並不缺銀兩,至於申公揚的家族在京城也蠻有名氣,也不缺銀子。
兩人都以為唐文會送些好貨給自已,比如,上品靈石靈丹什麼,想不到是銀票,自然,相當的失望,乾脆不要了。
「呵呵,兩位先瞧瞧。如果看過後還是決定不要,那唐某就不客氣的收回了。」唐文笑道。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說難道這銀票的面額很大,比如,五十萬兩。
於是,拿過袋子打開,頓時,兩人都同時「啊」了一聲。
「爵……爵爺,難道這是傳說中的空間寶物?」申公揚激動得講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看像嗎?」唐文笑道。
「我曾經也見過王子們手中也有,裡面也自成空間。
比如,外形像戒指、扳指什麼的。
不過,他們內部的空間都不大,也就一米左右高下。
你這個好像有半丈高下,比他們的要大。」申公揚道。
「滴血就能認主,今後,要拿什麼心裡想著它就能出來,進出方便。兩位,決定是否要?」唐文一臉玩味兒的看著兩人。
「當然當然要了,不要是傻子!」申公揚連連點頭。
「多謝了爵爺,你居然還裝了這麼多靈石靈丹,這次任務,我們可是賺大了。」楚叢滿臉欣喜。
「呵呵,那我就收下了。今後,希望還有機會跟爵爺合作破案。」申公揚笑道。
「呵呵,今後朝中如有什麼消息……」唐文拿眼看著倆人。
「放心爵爺,如果有涉及到你的,我們會便宜行事,提前知會一下你。」申公揚說道。
「應該應該。」楚叢笑著點頭道。
同一時間,莊啟揚也拿出了一疊銀票,外帶幾顆靈丹靈石分給了六扇司來的兄弟們。
「各位兄弟,這是爵爺給你們的買酒錢,收好收好。」
「莊副令司,替我轉告爵爺,多謝了。」
「今後爵爺有什麼事,支會一聲給咱們兄弟就是了。」
「爵爺的事,必須得幫!」
……
晚上十一點多,幾千人一天奔波勞累,都睡了。
只有輪值的還在巡邏,梅貞紅被文錦元帶進了唐文的帳蓬。
爾後,文錦元悄悄退了出去。
拉上了布門,而孤木通還是一如既往,像根電線竿子樣守候在門口。
只要沒人傷害唐文,或者唐文沒叫他,他永遠像根木頭。
「深更半夜,老爺你叫我過來幹什麼?」梅貞紅瞄了一眼,發現帳蓬里就一張床跟一個床頭櫃。
而唐文坐在床上,拿眼看著她。梅貞紅的臉微微有點紅了,甚至,帶著一絲憤怒在問。
「呵呵,這次出來沒帶婢女,我看你正好合適。」唐文笑道。
「你想幹什麼?」梅貞紅眉毛一挑,憤怒的瞪著唐文。
「怎麼?你還想殺了我?」唐文淡淡問道。
「我梅貞紅雖說賣身唐家,那是因為我要救移木宮幾千弟子門人。
我不願意看到他們死在戰場上,更不願意看到他們死在六扇門的大牢里。
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不然,我寧願死。」梅貞紅道。
「既然你已賣身唐家,你就是唐家下人。而你又是女人,我差個貼身奴婢,安排你不應當嗎?」唐文問道。
「我可以幫你唐家巡夜,甚至,可以幫你們煮飯端菜,但是,絕不當貼身奴婢。
你想玩*弄我們女子,也許,別的女子看你如此有錢有勢,自願投懷送抱。
但是,我梅貞紅絕不可能。」梅貞紅一臉堅決。
「如果本爵晚上硬要你貼身伺侯,你敢拿本爵怎麼樣?」唐文哼道,這種女人,作為一宮之主,肯定很高傲,那就要打掉她的高傲。
不然,養在身邊就相當於埋下一顆不定量炸彈,什麼時候爆了都指不定。
「唐爵爺,有的時候千萬別太自信。
你我現在就五步,如果你要逼我,我梅貞紅真要對你利,可以讓你血濺五步。
你門口的孤木通雖說是高手,但是,你並沒有孤木通的身手,他必鞭長莫及。」梅貞紅略顯不屑的冷笑道。
「咱們打個賭怎麼樣?」唐文說道。
「賭什麼?」梅貞紅問道。
「就賭你的血濺五步,如果你能讓我血濺五步,從此後,放你離開。並且,絕不會怪罪你移木宮弟子長老們。」唐文道。
「你以為我三歲小兒?」梅貞紅大怒,拿眼瞪著唐文。
「本爵當然不會。」唐文道。
「可你講的話只能去騙傻子,你拿我當傻子。」梅貞紅道。
「不信,本爵馬上立下字據!
你能讓本爵流血五步,本爵活該,絕不難為你。
你拿著字據可以離開。」唐文說著,掏出字筆,刷刷寫下了字據。
並且,還按了手印。最後,居然還用虎符按上了帥印。
梅貞紅倒也料到唐文如此爽快,眼神在唐文臉上滑著,陰睛不定。
不過,下一刻,她一咬牙,道,「我不會放水的,到時,打傷了你,有這字據在,他們也沒話說。你準備了,我要出手了。」
「慢著!」唐文道。
「我就知道,你不敢!你想反悔,唐文,我瞧不起你,呸!」梅貞紅冷笑道。
「誰說我反悔了?」唐文問道。
「那你什麼意思,我要動手,你不讓我動手,我不動手,你如何血濺五步?」梅貞紅氣呼呼問道。
「動手當然可以,不過,既然是賭約,當然得有彩頭,你的彩頭就是從此後你自由了。如果你輸了呢?我得到了什麼?」唐文問道。
「我絕不可能輸!你才多大,我早打聽過了,今年剛十八。唐爵爺,你太小看我移木宮了。」梅貞紅說道。
「我說萬一,萬一你輸了。」唐文道。
「我以恩師名義發誓,從此後,貼身伺候你!並且,永遠忠於唐家,絕不反悔。如有二心,天打雷劈!」梅貞紅鏘鏘有力的說道。
「那好吧,我添上你的承諾,你也上來簽字畫押。」唐文又在紙上添了字,梅貞紅一點不怕,上前簽字劃押,完事後把筆一甩,道,「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你儘管動手就是。」唐文笑了笑。
「看招!」梅貞紅喝了一聲,變掌為刀,一把斬向了唐文大腿。
當然,要唐文命她不敢,因為,門外有孤木通,那就打傷你,先獲得自由。
「跪下!」唐文突然喝叱了一聲。
早就藏於空氣中的念力線分頭束縛了梅貞紅的手腳,這邊,剩下的念力線一把戳入梅貞紅腦海之中。
頓時,梅貞紅大腦一片空白,還沒反應過來,腳被念力線一扯,當即跪了下去。
「我……我怎麼啦,該死!你你……你使妖法。」梅貞紅清醒過來,發現自已已經跪在了唐文面前。
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抽了自已一個耳光。
「你可是半步凝神境強者,難道也相信這世上有妖法?」唐文冷笑道。
「唉……我知道,你這是音波攻擊。
只不過,我還是太大意了,如果有準備,你肯定不可能,唉……
不說了,我講話算數,願賭服輸!」梅貞紅一臉沮喪。
「那好,本爵允許你再來一次。如果這次還輸,你可就怪不得別人了。」唐文道。
「老爺真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梅貞紅頓時抬起了頭。
「當然!」唐文從鼻腔里哼道。
「看拳!」這次梅貞紅很鬼,趁唐文不注意,喝聲還沒發出,拳勁已經隔空轟向了唐文腦袋。
這妹,是想一拳轟暈唐文的節奏,以解剛才之恨。
「跪下!」唐文還是沒動,只是又喝叱了一聲。梅貞紅感覺拳頭一歪,把帳蓬打得都飛向了天空。
不過,自已感覺腿腳一軟,居然又跪下了。
這時,因為帳蓬被轟上了天,動靜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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