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為唐家的事遠道而來,一定累了餓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要不,一起吃個午飯?」唐文說道。
「也好,楊某打擾了。」楊雲點頭道。
「給東文講一聲,今天要讓各位捕爺們吃飽吃好,多炒幾盤菜,要兩個肉,三盤魚。」唐文說道。
爾後,唐文帶楊雲單獨進了自己的專用『包廂』。
菜上來後,楊雲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楊大人,咱們喝幾杯吧。」唐文說道。
「楊某是恭敬不如從命了。」楊雲笑道。
「含煙,把後邊的葡萄酒拿兩瓶上來,今天我跟楊大人每人一瓶,喝個盡興。」唐文說道。
「葡萄酒?」楊雲一愕。
見顧含煙用銀質托盤托著兩瓶看上去黑乎乎的酒瓶兒上來。
唐文拿起了開酒器,這時,顧含煙道,「老爺,還是奴婢來吧。」
「你會開?」唐文一愕。
因為,大楚國並沒有出現葡萄酒,喝的大部分都是白酒,或者自家釀的米酒。
「以前見別人開過。」顧含煙說著,拿起開酒器旋轉了起來。
不久,輕輕一拉,瓶塞給抽了出來,爾後倒進了高腳杯中。
「這東西還真是神奇,輕輕一旋就能開瓶子。」展君茹一臉驚奇的看著開酒器。
「你會開,說明你見過。你知道這葡萄酒哪裡來的嗎?」楊雲好奇的問顧含煙道。
「西洋來的,這一瓶價值不菲。」顧含煙道。
「西洋來的都貴,楊某感謝爵爺盛情款待了。」楊雲說道。
「價值不菲,要多少銀?」唐文饒有興趣的看著顧含煙。
「我在一個大的酒莊曾經見到過兩瓶,只不過,它是酒莊的鎮莊之寶,不賣。不過,後來給酒莊一位珍貴的客人用一顆上品洗髓丹換走了。」顧含煙道。
「上品洗髓丹世上極難見到,一般都掌控在大門派和朝庭的六扇門手中,不外賣。那是用來培養天才弟子的敲門磚,各大門派跟朝庭都視為珍寶。」楊雲說道。
楚國的丹藥分為下品、中品、上品、上品是最高的了。
上品丹藥極難煉製,成丹率極低,這才造成它有價無市。
「所以我才說它價值不菲。」顧含煙說道。
「楊大人,嘗嘗。」唐文笑道,楊雲舉起高腳杯,輕輕的泯了一小口。
下一刻,他閉上了雙眼,好像在細細品嘗。
良久,他長舒了一口氣,「不錯!韻味深長,別有風味,跟白酒完全不一樣。」
「楊大人,你再嘗嘗這個!」唐文指著那盤『金槍魚罐頭』道。
大楚有漁民,但基本上都是在近海捕撈。
並且,因為漁具太落後,根本就捕不到金槍魚。
所以,大楚的貴族,達官顯貴們都吃不到金槍魚的。
楊雲挑了一些,吃下後頓時抽了抽嘴,道,「味道獨特啊,好吃,楊某從沒吃過這種味道。」
「哈哈哈,楊大人喜歡,等下帶一瓶葡萄酒和罐頭回去,你給好好品品,下回來的時候給些建議。」唐文大笑道。
「這怎麼使得,它們太昂貴了。」楊雲明顯有些口是心非。
「君茹,打包裝好,等下給楊大人放馬車上。」唐文笑道。
「那我就回去品品?」楊雲連連抱拳道。
不就一瓶普通的張裕解百納嗎?也就百來塊,至於罐頭,也是百來塊錢而已。
楊雲不會拿回去當傳家寶吧……
唐文心裡直好笑,時空穿越,真是好系統啊。大地主系統,我愛了愛了。
結果,兩瓶下去又開了一瓶,而且,給楊雲喝了大部分。
畢竟,在楊雲眼裡,自己今天裝下肚皮的可是幾百兩銀子啊。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唐文心情一時大好,談笑風聲中隨口就當了回文抄公。
他沒發現,顧含煙突然一愕,雙眼有些閃光,偷偷的瞄了唐文一眼。
這女人,難道也懂詩?
「好詩!」楊雲一拍桌子,頷首道,「雖說楊某一介武夫,風雅之事並不內行。
但是,爵爺這詩太有氣勢。
好個醉臥沙場,可又好個古來征戰幾人回……」
「前句豪爽,後句悲情,兩種風格融於一首詩中,老爺不愧是嶺海書院出來的舉人,我聽李全說老爺當年參加嶺海鄉試的時候距離解元就差一步而已。」顧含煙輕輕說道。
汗哪,這是人家『王翰』寫的,老子就一文抄公。
「噢,還有這等事?」楊雲一摸鬍鬚,看著唐文問道。
「家事繁忙,臨考前所有考生都在苦讀詩書,禮學,而我半年都沒拿起書本了。」唐文說道。
「那太可惜了,不然,當年的嶺海解元非爵爺莫屬了。」楊雲搖了搖頭嘆息道。
「那也不能如此講,鐵文鏡此人的確才學不差。」唐文搖了搖頭。
「鐵文鏡,此人好像在前年就中了進士。
而且,一中進士就撈了個肥缺,下放江洲府任通判。
他好像也出身於嶺海書院,難道爵爺跟他是師兄弟?」楊雲微微一愕,問道。
「算是同門。」唐文點頭道。
「那太可惜了,如果當年爵爺跟鐵文鏡一起參加了科舉,現在也是一府通判,最差也能外放個縣令了。到時,一縣父母官,再加上爵位,前途無量啊。」楊雲摸著鬍子感嘆道。
大楚的制度就是爵位可以世襲,但有爵位並不等於你就有官職。
要當官還得通過科舉這個程序,當然,擁有貴族身份也有特權。
比如,你立了大功,皇族可以直接封你為官而不用參加科舉。
沒有官位的爵爺只是一個榮譽,一個向征,虛的,而擁有官位的爵爺才是實權的爵爺。
送走楊雲後,李全進來道,「老爺,每位捕爺都準備了三兩銀子,外加一斗大米的打點,這樣是不是太多了?他們去別的地兒辦案子,能撈到半兩銀子就不錯了。」
「呵呵,李全,有句話怎麼說,叫放長線釣大魚。
楊雲這個人可是武進士,絕對有一身好武功的,你能說他今後沒有輝煌騰達的一天?
咱們今後用得著他們的地方還多著,別心疼錢。」唐文搖頭道。
「既然是武進士,怎麼只當了個捕頭?這豈不是埋沒人才嗎?」李全不解的問道。
因為,一郡的捕頭也就是個八品小官而已,連縣令都不如。
「這其中肯定有諸多原因,你想,他現在遭難了。
咱們如果出手幫他,今後他騰達了,咱們也有好處。
你跟布風講一聲,叫他多打聽一下楊雲這個人,弄清楚他被貶謫的原因。
此人,估計還有大用。」唐文說道。
「嗯,一朝武進士,那至少也得是個七品高手。」李全點頭道。
「七品,你太看低咱們大楚的武進土了。」唐文搖頭道。
「難道還不止七品?」李全摸著腦袋問道。
「我大楚每屆科舉招收的武進士僅有幾百名,大楚有多少武者?
每屆參加科舉的武舉人怕不就有大幾千的吧。
更何況,考生們又不限年齡,你考到八十歲都能考。
有些武者一直考不上,隨著年齡增加,功力也越來越深厚。
年輕考生當然吃虧了,因此,要考個武進士何其的難?
至少,六品境實力才有資格。」唐文說道。
「六品,那可是比喬嘯還厲害得多。」李全吃了一驚。
「六扇門嶺海省分堂堂主估計也就這個水平,跟這種高手交好,不吃虧。」唐文笑道。
「老爺,攔水分渠已經建好。咱們的大壩是不是可以開工了?」這時,展東文進來問道。
「可以,下午就開始吧。」唐文點頭道。
「我看還是挑個黃道吉日,還得放炮慶賀,到時再動土,吉利!」一起進來的葛子云說道。
「不能!」唐文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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