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心頭顫抖。
築基境強者的攻擊威能果然可怕。
面對此等攻擊,他們倒要看看沈良才該如何抵抗!
於洪等人更是冷笑連連,就等著沈良才被鎮壓的那一幕發生了!
「單純比拼硬實力,現在的我依舊比不上築基之人。還需動用屬性力量才行!」
感受到中年人釋放的攻擊威能,沈良才暗暗想著。
話音未落,他便再次轟出一道拳芒,與中年人的攻擊碰撞在了一起。
轟隆隆!
恐怖的震盪之音響徹天地,毀滅的力量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莫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能死在本座的手中是你的榮幸!」
中年人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再度朝著攻擊中灌輸一股毀滅力量,試圖一擊將沈良才徹底鎮壓!
而就在這一瞬間,沈良才的拳芒之中卻有一股無比恐怖的雷火之力噴涌而出。
短時間內便將中年人的手臂包裹,並快速朝著他的軀體之上蔓延開來!
中年人眉頭一皺,一股難以承受的疼痛之感傳遞而來。
使得他口中發出慘叫,身軀瘋狂後退。
拼命的想要將那雷火之力熄滅,卻根本無法做到!
下一刻,在場眾人皆都嗅到了一股人肉燒焦的氣味。
在那恐怖的雷火之力灼燒下,中年人的手臂被灼燒的一片焦黑!
最終骨肉分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折斷了下去!
嘶…
見此一幕,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眼中儘是駭然。
根本沒想到沈良才的拳芒中竟隱藏著如此恐怖的雷火之力。
「那火焰中蘊含的雷霆之力怎麼如此熟悉?」
不遠處的茅秋珊也不禁瞪大了眼睛。
「難不成,是這淫賊跟我那樣的時候,吸收了我身上的雷霆之力?」
「如果真是這樣,我身上的雷霆之力怎麼絲毫沒有減弱?反而還有提升的跡象?」
「難不成,這淫賊修煉有某種神功?通過做那種事情獲得對方身上的屬性力量的同時,還不會給對方造成任何傷害?」
茅秋珊暗暗想著,瞬間覺得細思極恐。
她基本已能確定沈良才的雷霆與她的雷霆乃同源之物。
只不過,茅秋珊怎麼都沒想到,天下間竟真的有此等神功。
「這便是你引以為傲的實力?」
沈良才看著中年人,諷刺開口。
雷火相融,威能竟比他想像中的更加強大。
更重要的是,將雷火之力融入攻擊中,能很好的迷惑對手。
在對手大意輕敵之際,給予致命一擊!
中年人看著自己消失的手臂,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咬牙切齒的道:「賊子,竟敢偷襲本座。本座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將你碎屍萬段!」
話音未落。
只見那中年人手中光芒大放,竟出現了一尊巴掌大小的小鼎。
小鼎表面雕龍刻鳳,釋放著陣陣古樸氣息。
似有天地大勢繚繞其上,給人一種極為高深的感覺。
「去!」
伴隨著中年人一字吐出,小鼎竟在掌心中飄蕩而起,懸浮於半空之中。
在不斷的旋轉中,鼎身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開來。
沒過多久,便增長到了數丈大,遮天蔽日。
快速朝著沈良才所在方位鎮壓而下!
「呼…」
只一瞬間,整片空間的氣息都變得極為壓抑。
一股至強的天地大勢伴隨巨鼎鎮壓而下!
「你是第一個逼我祭出法器的人,在我的至尊鼎面前,你沒有活命的機會,死吧!」
中年人沐浴在至尊鼎釋放的陣陣金光之下,神色中充滿了傲然。
這一刻的他,仿佛能主宰沈良才的性命。
「這…這便是傳說中的法器?」
見此一幕,不少人心頭顫抖。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修仙者使用的法器,心中難免震撼。
然而,沈良才似乎並沒受到至尊鼎的影響,依舊平靜的站在原地。
當至尊鼎即將降臨的一剎那。
沈良才的軀體之上一陣光芒亮了起來。
下一刻,似有陣陣天地大勢在他周身繚繞。
使得他與這片空間更加契合。
至尊鼎的壓力雖然強大,卻無法接近沈良才半分!
這主要因為沈良才在隕星海祭台之上領悟了比至尊鼎更加強大的天地大勢。
而至尊鼎的威能,主要來源於天地大勢。
這種攻擊方式普通修仙者很難抵抗。
可好巧不巧,這中年人遇到了沈良才。
只見那至尊鼎懸浮於沈良才頭頂,不斷壓迫而下,卻根本無法接近沈良才的身體!
這一幕,不禁讓那中年人瞪大了眼睛。
「收!」
沈良才伸手一抓。
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虛空中凝聚而生,直接扣在了至尊鼎之上!
嗡,嗡…
發出陣陣輕吟,鼎身不停的顫抖,似在抵抗。
然而,沈良才的大手指上卻蘊含更為恐怖的天地大勢,直接將至尊鼎束縛住!
至尊鼎體積不斷縮小,最終化作巴掌大小,落入沈良才的掌心之中。
「這法器倒是不錯。」
沈良才喃喃自語,將其收入儲物戒指中。
除了至尊乾坤爐外,這至尊鼎應當是他擁有的第二件法器。
「賊子,將至尊鼎還給本座!」
見此一幕。
那中年人徹底急了,拼命爆發潛能,對沈良才發動攻擊!
雖然他失去了一條手臂,但人在憤怒時,往往能爆發出自身數倍的力量。
這一擊的威力自然而然的比之前更強!
「嚓!」
只不過,沒等他的身軀降臨,虛無之中便有一道寒光如同驚雷一般綻放!
中年人只感覺自己的喉嚨一涼。
沒等他有所反應,鮮血便噴涌而出,化作漫天血雨!
中年人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沈良才的目光充滿了不可置信:「你,你的出劍速度為何會如此之快…」
留下這道話音後,他的身體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生命徹底被收割!
眾人相顧駭然,眼中儘是震驚與不可置信。
做夢都沒想到,擁有築基期修為的中年人已經死在了沈良才的手中!
被對方一劍封喉!
茅秋珊全程目睹了這一切,一顆心也不停的顫抖。
她之前還指望沈良才被殺後,自己重獲自由。
現在看來,已經成為了奢望!
茅秋珊怎麼都無法想像沈良才是如何做到的。
按照她師尊所說,練氣與築基存在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二者之間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在築基期強者面前,練氣之人簡直連螻蟻都算不上。
然而此刻,沈良才卻當著她的面強勢誅殺了一位築基期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