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踏破黎山宗
然而除了香香軟軟，聞瑞並沒遭罪，想像中被撲得骨斷筋折的場面沒有出現。
「師兄，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小仙鶴喃喃地在他耳邊敘說著，吐氣如蘭吹著他的耳垂，痒痒的。
「提前發的員工福利嘛……」
聞瑞幾百年沒怎麼碰活女人，道心難免有些浮動，腦中心思電轉，立刻做出了推測，看來對返虛境領悟高的修士，對於肉身虛實控制已達收發自如的境地，說硬就硬說軟就軟。
小仙鶴心思細膩，早就知道師兄肉身孱弱，卻是不會犯笨鳳凰的常識錯誤，自動調整身體強度與聞瑞匹配了。
這一個念頭冒出來，他立刻就雞動了！
馬上轉口道：「不過，如果你要是覺得無以為報，師兄也不介意你以身……」
邊說賊手還邊往下摸。
別開玩笑了，什麼「女人會影響我的道心」，他聞瑞就是一介凡人，何來道心，只有凡心！
以前只是怕死沒色膽罷了！
然而話沒說完，賊手還沒摸到豆腐，鶴凌雲失落地鬆開了聞瑞，背轉身憂心忡忡道：「只可惜聖母娘娘不會允許。」
聞瑞被撩撥得那個鬧心，心說伱怕那老虔婆作甚！我好像也怕她，那沒事了。
心情失落的仙鶴沒等聞瑞想出什麼花言巧語，就訕訕地穿好衣服，木然向聞瑞道了別，失魂落魄地逕自離去。
聞瑞也稍稍冷靜下來，今天的新發現給他打開了新世界大門，既然師妹們也不是只能看不能摸，那就要想辦法好好摸個夠啊。
但黎山聖母也的確是進入新世界避不開的門神，老虔婆畢竟是自己禍害凡間界時需要仰仗的好大姐，離了她的庇護，很多計劃都不能放心大膽地實施。
這尊門神如何突破，卻也要花一番心思，憑聞瑞的家世、財富，莫說是求娶黎山老母一個孫女輩的弟子，就是統統納為通房丫鬟都是給她老人家長臉了。
但事實很可能是提著彩禮上門，反而會被客客氣氣地扔出來。
在聞瑞看來，黎山聖母經過萬仙大陣的慘敗，現在腦子有點問題，觀念上不太對勁。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某個網文大神月入百萬的那種，看上個妹子去找丈母娘求親，結果人家說你個臭寫書的不是公務員工作不穩定，絕對不行。
正巧最近前期的布局已經完成，正要前去黎山仙宗會會黎山老母，和她探討一下截教兩宗以後的發展和下一步合作的一應事項，也該是和大概五十多年沒見的好大姐敘敘舊了。
順便跟她要幾個師妹送到金靈宗給聞公子玩玩……
不小心說吐露嘴了，是入職成為金靈宗特聘實習生。
……
第二日，聞瑞身穿形象特化版鋼鐵俠鎧甲，很是罕見地直接御空飛行，朝著黎山仙宗山門飛去。
形象特化版簡單來說就是看起來一副復古武將裝扮，和當年他爹聞仲上戰場時穿的戰甲有幾分相似，功能上和普通版沒任何區別。
距離山門還有近百里，遊蕩在山門外的不少師妹就發現了目標，或是御劍或是施展神通圍追而來，只不過鋼鐵俠盔甲最高速度可達三馬赫，還真不是一群金丹境修士輕易追得上的速度。
待到聞瑞進入山門落到地面，追擊他的師妹們也才堪堪趕到，和山門內發現他的師妹們一起，將他團團圍住。
「哼哼，姓聞的，別以為換一套盔甲我們就認不出你，今天你自己送上來門，休怪姐妹們不客氣啦！」
為首的還是那隻烏鴉妹，小姑娘蹦著高叫囂著。
「揍他，我去找棒子！」幫腔的東西繡嶺師妹們叫嚷著，還真跑去一旁參天柏樹上撅樹枝了。
一青一白兩道身影自彩雲峰方向急速飛來，落到了聞瑞身旁，一左一右將他護在中間。
來者正是鶴凌雲和鸞青羽，受過他恩惠的二女毫不猶豫地給他充當起保鏢來。
也是沒白養。
「鶴師姐，你瘋了嗎？」
「還有鸞師姐，你們為什麼要幫他？」
二女散發出返虛境的精神威壓，一眾金丹、元嬰期的師妹們不敢貿然靠近，但也沒有在怕，黎山仙宗門風寬鬆，境界差距並不代表地位差距，仙階師長平日都和弟子們沒大沒小。
「大家誤會聞師兄啦，他其實是好人！」鶴凌雲大聲替聞瑞辯白道：「再說聖母娘娘嚴令山門內禁止私鬥，你們圍著他也不能動他，這又是何必呢？」
論腦子，鶴凌雲可要比鸞青羽聰明多了，小鳳凰倒也孝順，只是嘴笨只能戳在一旁點頭道：「我想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境界實力遠勝眾人，說辭也很有道理，一眾師妹聞言生出退縮之意。
然而小烏鴉眼珠一轉，冷笑道：「我們不用怕，不打他只圍他不讓他走便是，讓他想做什麼都做不成！」
聞瑞看向那隻雌小鴉的眼神多出了幾分犀利，心說早晚有你難受的時候，到時候跪下哭著求我饒你吧！
想了想，他開口道：「鶴師妹，鸞師妹，你們都退下，遠離此處。師兄我不顯點本領出來，還真被大家看輕了，以前是懶得搭理你們，今天就給你們上一課，替黎山老母訓訓孩子！」
「師兄，我們……」
鶴凌雲有些不放心，聞瑞卻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遞給她一個淡定的眼神。
對師兄的本領最為了解的小仙鶴也不再多言，拉著還有些不明所以的鸞青羽飛走了，停在遠處空中觀望。
「不是要圍著我麼？」聞瑞冷笑道：「十息後還有人能在我百步範圍內，我算她厲害，送她一把靈寶級飛劍！」
說罷，他便抬起手在空中寫寫畫畫，納米機器人如墨水般組成了符咒和雲紋。
「怕你們無知者無畏逞強硬扛，就明確告訴你們，我畫的符乃是『驅聖符』，乃是一道自主研發的符咒，由『驅鬼符』改編而成，效果與驅鬼符相似，但驅散的目標卻換成了靈力純淨的聖潔生命體！」
靈符形成後，一道黑霧憑空降臨，聞瑞百步之內光線都暗了幾分。
被那黑霧罩住的師妹們頓時如同被陽光照到的鬼物，不敢直視高舉靈符的聞瑞，境界高的渾身不自在，只想遠遠遁走，快跑去陽光下曬一曬驅散苦楚。
境界低的身上竟然冒起濃煙，靈氣如同燃燒般開始泄露消散，再呆在黑霧中只怕就要魂飛魄散了！
妖魔倒也有類似妖法魔咒來壓制正道修士，但都是妖氣、魔氣驅動的惡道法門，散發出極為邪異、恐怖的威能，從而起到嚇阻削弱的作用。
說難聽點就是拖把沾屎呂布再世，殺不了人噁心死人的法子。
但聞瑞畫下的符咒卻遵的是堂皇正道，半點妖異、邪祟皆無，效果單純就是消弭了靈氣。
如同陽光照鬼，陽能破陰一樣，以某種「反靈氣」規則，陰盛破陽，遵循的乃是湮滅大道，極為正宗的天道規則。
一項反直覺的小知識點，物質的對立面並不是虛空，而是反物質。
聞瑞不是虛來破實，而是反實來破實，比返虛境界的理解更高一個層次。
十息過後，聞瑞百步之內再無一人，師妹們見鬼似地躲得遠遠的，哪怕是元嬰境界的師姐，也不敢湊上前白白消磨身上百多年苦苦積攢出來的靈氣。
舉著「驅聖符」，在一眾師妹的圍觀下，聞瑞邁著方步，如入無人之境，沿著登天梯向朝元閣走去。
來到朝元閣門口，守門的兩位大乘期師姐直皺眉頭，其中一位道：「聞師弟，收了神通吧，你這邪法罩在我們姐妹身上，都難忍不適!」
這兩位師姐乃是黎山老母還是無當聖母時，剛到黎山就點化的兩隻樹精，一隻取名叫桃灼灼，一隻取名叫松兮兮。
點化之後也未收為親傳弟子，讓她們拜了執掌鏡花澤的親傳弟子風瀾仙為師，此二女感念聖母恩德，便自願隨侍左右，在朝元閣門口充當侍女。
「這不是邪法，是正法。」聞瑞辯解一句，也沒繼續犟嘴，收起「驅聖符」。
「煩請兩位師姐前去通稟一聲，說是金靈宗聞瑞，前來拜見聖母娘娘。」
桃灼灼師姐翩然轉身進了閣，松兮兮師姐則跟個木頭人似地呆然而立，也不與聞瑞搭話。
這是植物系妖精的特性，反應比較慢，不過她們性格方面的優點也很多，比如非常沉穩有耐心，讓她站在一處風吹日曬個十年八年什麼都不干，都不會覺得煩悶無聊。
沒多久桃灼灼師姐走來出來，對聞瑞道：「聖母娘娘傳你入閣相見。」
聞瑞邁步走進門去，進門後摘下了頭盔，露出了真容。
此刻的聞瑞面如淡金，眉如劍鋒，虎目含威，頭髮梳理成道髻，用搶自顧長風的綠玉法簪紮好，三縷長須梳理得柔順飄逸，好一副得道高人的做派。
這形象完全是在COS他爹聞仲了，加上父子親緣面相本來就相似，看起來真和他爹年輕時一般無二。
見截教長輩嘛，不打打感情牌是不行的，看在他爹的這張臉上，黎山老母也不能太為難他，印象分先加個十分再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