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做,自己才不會死?
該怎麼做,我才能幫得了小草?」
倪悅菲咬緊牙關,死死拽緊她的小手,幾乎要將手掌心給拽出了血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有以前的力量的話,她一定能救小草。
如果劉厚在這裡的話……
許多念頭閃過,不經意間,劉厚這個名字,再次從腦海深處蹦了出來。
雖然她已經記不起劉厚是誰了。
但這個名字始終深深地刻印在她的心中,腦海里,靈魂內。
揮之不去,永不磨滅。
哪怕她殞命轉世,也決計不會忘記這個名字。
情況很糟糕,空中,邪惡的頭顱將小草化為的白色頭顱打入了井中。
就在倪悅菲孤立無助的時刻。
突然,一道聲音猶如一柄利劍,刺破了倪悅菲眼前的黑暗。
「師傅,我來救你了。」
一聲喊叫之後,是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柔弱的身軀納入了懷中。
「誰?」
倪悅菲嘴裡這麼問著,身體卻很誠實。
她有一股很強烈的想要哭的衝動。
女孩拼命地轉動腦袋,想要看向身後那又陌生又熟悉的聲音的主人。
但她,卻始終無法動彈。
「妖孽,把我師傅放開。」
突然,那個抱住自己的人,怒喝一聲。
聲音炸響在耳畔。
身後人鬆開自己,在她身上輕輕一捏。
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那股龐大的禁錮著自己的妖氣,竟然真的被他一把給捏碎了。
倪悅菲身體一松,終於能轉過頭去。
女孩看到了一張又熟悉又陌生的臉。
此時劉厚萬年撲克臉上,充滿了溫柔的笑。
「師傅,你怎麼變得這么小?
小小的一隻,還挺可愛的。」
劉厚嘴角含笑地調侃道。
「你是誰?」
倪悅菲心中卻充滿了歡喜,雖然她並不認識這個男子。
但心中的悸動卻告訴她,這個人,正是自己一直在等的人!
倪悅菲眨巴著大大的眼睛,一直看,一直看。
像是想要把劉厚的模樣,深深地刻在腦海中,再也不忘記。
「你問,我是誰?」
劉厚猛地一愣。
師傅竟然不記得自己了,難道她身上被那妖孽,施了某種妖術不成?
「我叫劉厚,你最愛的徒兒。」
劉厚一邊說,一邊將師傅的身體扳正,上上下下地尋找了一番。
但卻沒有找到妖術的跡象。
倪悅菲一動不動任憑他摸索著,一雙如水的眸子,始終落在劉厚的臉上:「你就是劉厚?」
「嗯,師傅,你記起我來了?」
劉厚驚喜地問。
倪悅菲輕輕地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你。」
說著,她獻寶似的,張開了自己的小手,給劉厚看自己的掌心:「但是,但是。我怕把你忘記,把你的名字,寫在了掌心上。」
劉厚看了一眼,如被雷擊。
心中的滋味,五味雜陳。
他的名字被倪悅寫在了正中央的位置,下方,才是倪悅菲自己的名字。
師傅為了不把他忘記,甚至先寫下了他的名字,才再寫下她自己的名字。
「師傅,你受苦了。
對不起,徒兒,來晚了。」
劉厚臉色鐵青,一把將倪悅菲小小的身軀,擁入懷中。
死死地抱著。
他抬頭,再看天空中那兩顆妖孽的腦袋,眼中全是憤怒。
這妖孽,竟然將自己的師傅害成這樣。
劉厚恨不得將它五馬分屍。
「劉厚,你記得我是誰嗎?」
倪悅菲小小的腦袋靠在劉厚的心口,很安心。
安心到她蹭了蹭,又蹭了蹭。
這才問。
她,已經幾乎要忘記自己到底是誰了。
劉厚探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倪悅菲的小腦袋:「師傅別慌,那井中的妖孽奪去了你的記憶,還把你變成了只有十歲的模樣。
待我找出你身上的妖法,破開這妖術,你的記憶就會恢復。」
「嗯,我等你。
不要太久喔。」
倪悅菲聽話地乖乖點了點小腦袋。
靈魂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在她一直朝思暮想等待的人。
決計不會害自己。
劉厚在靈台中問書靈:「書靈,我師傅是怎麼回事?該怎麼破解師傅體內的妖法?」
「待我推衍一番。」
書靈推衍了片刻,將結果告訴了劉厚:「主人,情況不妙。
封印您師傅記憶和身體的力量,來源於天書殘頁,並不是單純的妖邪之術法。
想要破解,只有兩種方法。
一是那施法的邪物,主動將天書殘頁的力量抹掉。
二是找回天書殘頁,讓天書破除那股力量。」
劉厚聽完,頓時氣得咬牙切齒:「狗日的妖孽,居然用天書殘頁的力量來封印我師傅,還把她變成了小蘿莉。
它,到底是想要幹嘛?」
劉厚皺了皺眉,仔細地看著地上,突然表情凝重了起來:「師傅,那妖孽,是不是迷惑過你,讓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小蘿莉倪悅菲點了點頭:「對,小草說那口井迷惑了九百九十九次,最後終於將我迷惑成功。
我撕掉了井口青石板上的那些奇怪的黃紙。
劉厚,我做錯了嗎?」
倪悅菲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裡,瀰漫起水汽。
這是劉厚從未見到過的情緒,師傅平日裡就是一坨冰,不要說哭了,連笑容都很少有。
他擦了擦師傅的淚水:「師傅沒有做錯,錯的是那迷惑你的妖孽。
等一下,我定然給它好看。」
根據剛剛倪悅菲的話,劉厚哪裡還猜不出來。
那井中的妖邪,在師傅倪悅菲成年體的時候,根本無法迷惑她。
倪悅菲當時是誓死不從的。
師傅的倔強,劉厚很清楚。
所以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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