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只覺得很好笑,嘴角微微浮出一絲微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這麼不哼聲,和顏悅色地蹲在地上,腦袋往下。
看著這兩個老東西。
老太婆的老臉皺成了菊花,這劉厚怎麼一點都不怕?
普通人不要說殺人了,就算是就算是殺一隻雞,都會猶豫。
本想劉厚被自己一說一嚇,就會退縮。
他現在看著自己兩人,是幾個意思?
笑得還那麼令自己毛骨悚然。
自從變成這一副身體後,老太婆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毛骨悚然過了。
「臭小子,你想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流血過多而死嗎?」
老太婆厲聲道。
「對啊。」
劉厚淡淡道:「我就是想試試看,如果你們死在我面前,警察到底是抓我還是給我送錦旗?」
老太婆冷哼一聲:「臭小子,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讓我們躺著,身體也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但你想要殺了我們,也不容易。」
老頭痛得發瘋,狂吼道:「老婆子,你莫要跟他浪費口舌。
咱們找機會殺了他。」
「我在跟你老婆說話,你不要插嘴。」
劉厚皺了皺眉。
左手探出,手掌猛地變成手刀。
轉眼間就朝老頭子的脖子砍下去。
手起刀落下,一砍之下,老頭子的腦袋頓時和身體分了家。
一顆腦袋咕嚕嚕地滾著。
滾啊滾。
滾到了老太婆的臉邊上。
和老太婆的頭排列得整整齊齊。
被割掉了腦袋的老頭,還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劉厚看。
老太婆也有些懵。
臥槽,眼前這小伙子不按常理出牌。
下手怎麼那麼狠?
說割掉人的腦袋,就真的動手了。
不帶猶豫的。
自己夫妻倆殺人也不算少,但也沒劉厚那麼狠辣,絲毫不拖泥帶水。
「老婆子,老婆子,我的頭怎麼。眼睛看東西好花啊!」
頭被割下來的老頭,竟然沒有死。
而是張嘴大吼道。
雙眼充血,瞳孔中的根根血絲迸開,遮擋了視線。
所以老頭的視線才會模糊不清。
「我好痛,痛死了,老婆子快殺了他。
我感覺我馬上就要死了。
只要殺了那臭小子,井口神就會給我們祝福。
讓我們再一次活過來。」
劉厚敏感地捕捉到了老頭口中提到了一個名詞。
井口神!
眉頭一挑。
井口神是什麼東西?
這兩個老東西,果然對博奧小區中的那口井有聯繫。
難不成,這對老夫妻,就是小區裡的那口鬼井製造出來的活屍。
用來替鬼井中隱藏的邪物,完成某些目的。
若是真的這樣,就代表那井中詭物,是有智慧和思想的。
並不是愚昧的僅靠根本的邪物。
聽到老頭子的大吼大叫,老太婆嘆了口氣,沒好氣地瞪了老頭子一眼。
「沒用的東西,你端著槍都殺不了他,我怎麼殺得了?
你沒見這年輕人,我比我倆還心狠手辣嗎?」
「可我就要死了,我不想死啊。老婆子,快救我。」
老頭的臉扭曲在一起,猙獰可怖。
沒頭的身體還在張牙舞爪地舞動著。
似乎想要站起來,將劉厚掐死。
劉厚眯著眼睛,一腳踩在了老頭的亂舞的胳膊上。
乾枯的胳膊本來就因為老人化而鈣質流失,很是脆弱。
這一踩下去,立刻就傳來了令人牙酸的折斷聲。
是老頭的手骨斷了。
「好痛。」
老頭再次慘嚎一聲。
劉厚不以為意,本來這兩個傢伙,就不是活人,他沒有心理壓力:「兩位老人家,我們來玩一場我問你們答的遊戲吧。
如果回答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們倆。」
兩個老傢伙冷哼了一聲,一個繼續慘叫,一個死死盯著劉厚。
「博奧小區裡有一口井,很詭異的井。
我想你們應該知道我提到的是哪一口。
不要跟我裝瘋迷竅。
對那口井,你們知道什麼?
還有章家的人,他們真的是出門去了嗎?他們和那口井,有什麼聯繫?
還有小區的鬼井,究竟藏在哪裡?
說!
把你們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
我免你們不死。」
劉厚發話。
兩個老東西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
老太婆惡狠狠地說:「不要痴心妄想了,小伙子,我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劉厚淡淡一笑:「不告訴我的話,你們會死。
再過不久,你們身上流出的血,就要超過致死量了。
還有,老頭,你頭和身體都分手了。
不用估計,肯定是會第一個死。
要不我們打個商量,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幫你把腦袋裝回去。」
「死。」
老頭子哈哈大笑:「除了井口神,沒有人能殺死我們。就算我們被殺死,井口神也會讓我們復活。
只要井口神不讓我們死,我們就死不了。」
這老頭剛剛還要死要活的,現在不知道怎麼,膽子又變大了。
奇怪。
太奇怪了。
肯定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劉厚起了個天眼咒,觀察起了這兩個老傢伙。
一看之下,頓時吃了一驚。
只見一股邪惡的黑氣,隱晦地從地面上流淌出來,流入了老頭和老太婆的身體裡。
而他們身上的去屍符,本來黃色的紙面已經變得漆黑。
眼看就要失效了。
果然是有力量,再給這兩個老東西輸送不讓他們死掉的能量。
怪不得他們倆會有恃無恐。
看來是他們口中的井口神,剛剛對他們吩咐了什麼。
劉厚看在眼裡,淡淡道:「原來如此,看來你們剛剛已經和那個所謂的井口神做了交易,它開始給你們續命了。」
兩個老東西臉上閃過一絲駭然,失聲道:「臭小子,你怎麼知道?」
這兩個老傢伙也是真的很有意思。
占上風的時候,叫劉厚臭小子。
被壓下去了,就叫他小伙子。
完美切換,人精中的人精。
只要是知道了兩人是怕死的人精,劉厚就心中大定。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只要他們倆怕死,自己有無數種方法能夠拿捏他們。
怕就怕,他們什麼都不怕。
劉厚嘿嘿一笑:「你們猜,你們剛剛是怎麼癱倒在地上,恢復成原有不死不活的身體的?
我又是如何掐斷你們跟井口神的聯繫的?」
經過這麼一提醒,這兩個老東西才猛然想了起來。
原本自己怎麼樣都死不掉的身體,剛剛確實因為被劉厚貼了兩張奇怪的符籙後,就變了。
而且他們能感覺得到貼著那張符籙的身體,生命在不斷的消失。
有一種真真切切的,死亡近在眼前的感覺。
這臭小子,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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