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佳眼巴巴地看著,只剩下了二十米距離的杏花村。【記住本站域名】
臉上露出了絕望。
而劉厚卻冷笑了一下,露出了早知如此的表情。
他的算計成功了,那東西編織規則的力量已經全部耗盡。
劉厚不再藏拙。
在毛僵的手掌就要刺穿王啟佳的屁股和自己背的瞬間。
劉厚猛的從懷中掏出了捧日碗和指天盤。
指天盤往天上一指,牽引出一道月光,落在了身後的毛僵身上。
同時,捧日碗中吸滿了日光的碗口,猛地對準毛僵的臉。
頓時,一股白光從碗口中激射而出。
像是雷射似的,白色凝練無比。
在指天盤的指引下,又如一柄利劍,生生刺在了毛僵臉上。
糊了它一臉。
毛僵哪裡見過太陽。
雖然這種等級的殭屍,已經不太懼怕普通陽光了。
但捧日碗中的日光何等厲害,早就被劉厚壓縮了許多次。
紫外線爆棚。
哪裡是普通日光能比擬的?
被壓縮過的日光猛地糊臉的毛僵,斗大噁心,長滿膿包的臉上,陡然噴出大量的白煙。
臉部起火般,燒得它連連大叫。
五官都在臉上。
此刻的毛僵,失去了嗅覺視覺,只剩下了聽覺。
它張大了嘴,哀嚎著。
鋒利的雙爪在周圍不斷地亂抓亂撈,妄圖將劉厚抓住,撕扯成碎塊。
劉厚又是一聲冷哼。
將自己五根手指全部咬破,在手心中使勁捏了一把。
指尖精血全都被他捏入了掌心的定身咒上。
「定。」
經血浸透的定神咒,威力成倍增長。
毛僵被捧日碗的日光攻擊下,對定身咒的抵抗力也減弱了許多。
竟被硬生生,定在了原地。
劉厚沒有趁機攻擊。
他只是頭也不回地扛著王啟佳,猛然間繼續朝杏花村的方向拼命逃竄。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竄到了最近的房屋前。
用力一撞,撞破牆壁。
兩人藏入了其中。
毛僵很快就恢復了過來,被燒灼的臉部,依然有餘煙冒個不停。
它聽到了劉厚撞破牆壁的響動,循著聲音追了過來。
這孽畜恨透了劉厚。
所有仇恨值,都全落在了劉厚身上。
恨不得吸光他的血,剝光他的肉。
一起一跳,用力踩在了劉厚躲入的屋子。
那屋子本就破舊,哪裡經受得了這種摧殘。
當時就塌了。
毛僵從坍塌的房子裡,根本就沒有尋找到劉厚和王啟佳的聲音。
口中發出一串串的怒吼聲,身體從廢墟里跳出。
漫無目的地損毀起周邊的房屋來。
它就像個人形挖掘機,所過之處,轟隆隆的倒塌聲不絕於耳。
很快,大半個杏花村的房子,都被它給拆掉了。
而劉厚,卻用掩陽符,掩飾住了自己和王啟佳身上的活人氣息。
躲在遠處的一處破敗房屋之後,冷眼看著毛僵搞破壞。
熱鬧還沒看多久,突然那毛僵仰天長嘯。
口中猛地噴出一口屍氣。
這屍氣不一般,既是黑色的。
一接觸到空氣,就四散而去。
一縷黑氣碰到了劉厚和王啟佳,他們頓時感到身上熱乎乎的。
像是什麼在燃燒。
低頭一看,劉厚大為駭然,大叫一聲不好。
只見他們身上的掩陽符竟然在黑氣的侵蝕下,燒了起來。
很快,就被燒了個乾淨。
「快走。」
劉厚嚇得不輕,連忙拽著王啟佳就往一旁一滾。
滾了好幾米遠。
說時遲那時快,毛僵高高躍起,又重重地落下。
腳踏之處,塵土飛揚。
如果不是劉厚躲閃及時,這一腳,就要將他和王啟佳給踩殘了。
毛僵不依不饒,雙爪抓向劉厚。
劉厚手中無劍,掌心的定身咒已經被指尖血給污了,失了效。
肝膽欲裂下,正要取出捧日碗,垂死一擊。
就在此時,只聽杏花村中發出了十七道尖厲的尖嘯。
聲音尖細,像是女子的聲帶發出來的屍吼聲。
令人不寒而慄。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聽到那詭異的尖叫,毛僵竟然停住了身形,側耳傾聽。
連繼續攻擊劉厚都顧不上了。
不多時,十七道黑影紛沓而來,將毛僵圍住。
劉厚和王啟佳借著月色定睛一看。
女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圍攻毛僵的,竟然是杏花村中的十七具陰陽母子屍。
大肚子的陰陽母子屍和毛僵惡戰起來,雙方都像是對方的天敵,不死不休,打的極為慘烈。
「怎麼陰陽母子屍會和毛僵打起來,它們不是同類嗎?」
王啟佳呆呆地問。
劉厚卻露出了早知如此的表情,抓著王啟佳,趁著毛僵被拖住,連忙遠遠地逃了出去。
逃到了遠處的一處屋子之後,妥當躲好。
劉厚一邊看毛僵和陰陽母子屍的死斗,一邊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突然,劉厚向後一瞅,淡淡道:「來了!哼,那傢伙終於準備現身了。」
「誰來了?」
王啟佳被劉厚這句沒頭腦的話說得愣了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這村子裡除了自己和劉厚外,恐怕還活著的,就只剩下剛剛救他倆的人了。
踏踏踏。
一陣踐踏草地的聲音傳了過來。
很輕微。
但是王啟佳能感覺得到,那聲音,是來人故意踩出來的。
表示自己沒有敵意。
女孩一眨不眨地望著來人,終於看清了模樣。
竟是一個女子,年齡不大。
二十左右。
這女子長得端莊美麗,穿著一件素雅的青色古裝長裙。
裙擺輕輕拂地。
像是一朵飄逸的雲彩。
她的臉龐清秀,眉目如畫,皮膚白皙如玉,如同春天裡嫩綠的新芽。
她的秀髮盤起,露出天鵝般細長的脖子。
猶如畫中走出的仕女。
女子的輕盈步伐,跳舞似的,每走一步,都讓人忍不住被她的舞步吸引。
美雖然美,可不知為何,王啟佳總覺得眼前女人的眉眼間清麗中透著一股妖異。
劉厚將王啟佳看得直了眼,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別多看。」
「道長,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女子在三米之外,停下了腳步。
微微對兩人做了個萬福。
劉厚淡淡笑一聲:「剛剛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嘴裡說著感謝,語氣里卻全然沒有感謝的意思。
女子也不以為意。
「這位姐姐,你是杏花村的村民?」
王啟佳攝於女子的美麗,臉紅著問。
劉厚看不過去了:「它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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