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但鬼嬰肯定就在我們附近,這是可以肯定的。
不過它忌憚我,不敢現身,只能玩陰的。」
劉厚將寄妖劍簡單的擦拭乾淨後,收了起來。
又將桃木劍入鞘放入了天書的儲存空間中。
轉頭望向一路追過來的路,苦笑。
賓館房間的窗戶被撞出了那麼大一個豁口,這一路的路面,也被妖邪踩得稀巴爛。
估計攆山溝的本地論壇中,又要冒出許多都市傳說來了。
「看我們是沒法繼續住賓館了,在車上將就一晚上吧。」
劉厚說。
王啟佳低聲咕噥了一句:「你看,我早就說過車上安全一些,你還不信。
現在折騰來折騰去,還不是要回車上睡覺。」
劉厚臉一抽,卻裝作沒聽到。
女人本來就是不講理的生物,現在有理有據了,自己回嘴才是真的麻煩。
他帶著王啟佳上了自己的越野車,自己窩在駕駛座上。
而王啟佳霸占了整排后座。
兩人就這麼勉強過了一晚上。
舒服不舒服不重要,在車上睡覺肯定是不舒服的。
只不過劉厚的心理強大,在哪裡都能一邊警惕一邊淺淺地補充睡眠。
但是招了那麼多罪的王啟佳,哪裡睡得著!
車外任何的風吹草動,都像是有妖邪想要害她。
王啟佳只感覺草木皆兵。
睜著眼睛,女孩好不容易才等到天麻麻亮。
早晨六點半,天邊剛升起一絲雲彩。
王啟佳迫不及待,硬是將劉厚給扯了起來。
「我餓了,咱們去吃點早飯吧。」
「行,順便退房。」
劉厚找一間公共衛生間,簡單的洗漱後,去賓館辦理了退房手續。
當櫃檯的中年女人查房的時候,看到四樓房間窗戶,變出了那麼大一個豁口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表情十分的精彩。
折騰一番後,他倆才退好房離開了賓館。
順路在賓館隔壁一家早點店,準備迅速吃完早飯就趕去杏花村。
早餐店的店長是一個中年人,長得五大三粗,但是做的餐點味道不錯。
全是攆山溝的本地特色。
劉厚若有若無地盯了店長几眼。
王啟佳確實也餓了,早餐端上來,她一個人就整了一整籠的小籠包。
這都還意猶未盡。
就在女孩端起豆漿正要喝的時候。
突然劉厚猛然探出手,一把拽住了王啟佳的胳膊:「別喝。」
王啟佳一愣之下,頓時就警覺了起來。
丟下碗,縮回了手,躲到了劉厚身後。
臉色煞白。
「這碗豆漿是不是有問題?被下了詛咒?又是鬼嬰在作怪?
不對不對,剛剛你一直在看店長,那個中年油膩男,不會也是怪物吧。」
女孩連珠似的發問,一想到自己吃了邪物做的早飯,她就噁心得不得了。
把食指探入喉嚨,王啟佳想要將剛剛吃的小籠包給摳出來。
劉厚捂著臉,滿腦子黑線:「你被害妄想症太加戲了。」
王啟佳的動作很大,就連店主都驚動了,正用怪怪的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他倆。
「你誤會了,我看你的豆漿里飛進了一隻蒼蠅。
正想提醒你。」
說罷,探出筷子將王啟佳豆漿中的蒼蠅給夾了出來:「喝吧,沒蒼蠅了。」
王啟佳鬆了口氣,拍著嚇壞了的心口,嗔怪的瞪了劉厚一眼:「你說話說清楚啊,快把我給嚇死了。
而且,豆漿里都有蒼蠅了。就算夾出了蒼蠅,這碗豆漿也不能喝了。
這可是常識!」
王啟佳沒好氣地將那一碗被污染的豆漿推開。
劉厚搖了搖頭,正想將用筷子夾著的那隻蒼蠅丟進垃圾桶里。
猛然間,蒼蠅動了……
那隻本來被熱豆漿給燙死的蒼蠅,以閃電般的速度,從劉厚的筷子中掙扎出來。
渾身都冒出了邪惡的黑氣。
直朝劉厚的嘴邊沖。
竟然是想要一頭撞入劉厚的喉嚨,闖入他的肚子裡。
「來的好。」
劉厚眼中閃過一絲洞悉一切的厲色:「吒。」
嘴也不閉,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咒法口訣從口中冒出:「開天門,閉地戶,留人形,塞鬼路,穿鬼心,破鬼肚。
奉令行,誰敢阻我。
急急如律令。」
竟是一道懷犯祛邪咒。
那蒼蠅渾然不覺,依舊直朝門戶大開的口中鑽。
眼看就要鑽入劉厚口腔的時候,從劉厚口中猛地噴出了一口泛著金光的道火。
道火擊中蒼蠅,蒼蠅在半空中跌落,有些懵。
見劉厚竟然早有了防備,看透了自己,那蒼蠅也不戀戰,嗡嗡嗡地煽動翅膀,轉頭就逃。
「來都來了,再喝點豆漿再走也不遲!」
劉厚好客地翻起手掌,掌心中早已畫好了一道定身咒。
「定。」
隨著他朝蒼蠅一揚手,那隻化為蒼蠅的邪物,頓時被定在當場。
翅膀無法煽動,再次從空中陡然落下。
劉厚一把抓過去。
可就在這眨眼的功夫,定身咒已然失效。
蒼蠅身上猛地湧出大量黑氣,以極為刁鑽的速度躲過了劉厚的掌心。
但是劉厚早有準備。
他別一隻手端起了面前的一碗豆漿,在豆漿中施法打醮。
然後用力朝冒著黑氣的蒼蠅潑過去。
濃白的豆漿,在空中形成一道天羅地網。
蒼蠅驚恐地看著潑過來的豆漿,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掙脫這些豆漿的束縛。
豆漿明面上只是一些液體罷了,但實際上融入了劉厚的道火。
道火燒天,驅邪黜邪。
它哪裡承受得了。
很快就被道火燒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同時掙扎著四處亂竄,想要尋找衝出豆漿網的空隙。
但很快,它就發現自己的努力是徒勞的。
因為劉厚的道火越來越強烈,讓它無處可逃。
「吒,太清真人符,急急如律令。」
「火符。」
「驅邪符。」
隨著劉厚手中道符的連續扔出,仿佛整個屋子都被符咒所籠罩,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這是他施了法,讓正常人看不到自己和蒼蠅邪物的戰鬥。
靜謐的房間裡,只剩下蒼蠅和他的呼吸聲,以及那逐漸炙熱燃燒的道火。
蒼蠅扭曲著身體,發出了一聲聲刺耳的哀嚎。
像是在求饒。
「你倒是還有一些神智在,還不顯出真身。」
劉厚冷冷一笑。
蒼蠅邪物熬不住了,裹著身上的黑氣,落在地上一滾。
竟然變成了,一副意想不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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