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的,定身咒?
倪悅菲一愣:「徒兒,定身咒已經失傳千多年,現在的都是殘缺版本。記住本站域名哪裡還有完整版的?」
如真有,那定會掀起腥風血雨。
「師傅,來。」
劉厚神秘一笑,帶著倪悅菲走進自己的寢室,拍了拍床:「上來,給你看樣好東西。」
「看什麼?」
倪悅菲二丈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順從地爬上劉厚的床。
劉厚一揚被子,將兩個人的頭罩住。
以免隔牆有耳。
他要教師傅完整版的定身咒,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一是師傅從不會追究,自己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二來,師傅被三煞鎖魂,跌落了三層境界。前日滅個一等橙火的白骨妖,都那麼艱難。
有了百分之百成功的定身咒,至少也能自保。
兩人埋頭在被子中,面對面,撅著屁股。如果這一幕被人看到,肯定會笑掉大牙。劉厚在自己的手心裡,畫了一道定身咒。
「師傅,你看。」
他邀寶似的,給倪悅菲看。
倪悅菲先是不解,然後大驚。
她研究了定身咒十餘年,識貨。
劉厚畫出的定身咒和自己的有天壤之別!
上束封義勇,下定日月乾坤,急急如律令。
十六個變體字,如文如畫。自己的定身咒在義勇,和乾坤四個字上,就畫錯了。
倪悅菲是個法痴,她看得入神,目不轉睛,恨不得將這道符,死死的印入腦中。
小臉通紅,竟然看得痴了。
待回過神來,倪悅菲通紅的俏臉,又變得煞白。
她一把抓住劉厚的手,將符抹去,嚴肅地道:「徒兒,這道符,切莫不要告訴任何人。切記,切記!」
如果真有人知道,劉厚研究出了完整的定身咒,這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懷璧其罪!
特別是劉厚,並沒有保護它的實力。
「我知道。」
劉厚又不傻:「這件事,只有我和師傅知道,師尊都不能告訴。」
倪悅菲愣了愣,這才點頭。
對於自己的師傅,她是尊敬的。但是牽扯到了自己的寶貝徒弟,師傅啥的……
嗯,還是寶貝徒弟重要。
「為師還是使用從前的定身咒,非不得已,不會動用完整的。」
倪悅菲只是天然呆,又不是傻,利弊清楚得很:「但徒兒你,找個由頭可以用,還是用鍥合度的藉口。」
使用殘缺的定身咒,確實有鍥合度這一說法。
雖然這說法的出處不可靠,可信度也很迷。
劉厚猜,所謂的鍥合度,不過都是個人對殘缺定身咒的感悟和誤打誤撞。
師徒倆對了下使用定身咒的口供後,劉厚就準備走了。
臨走出屋子前,他突然回頭。
「師傅!」
「嗯,怎麼了?」
打坐的倪悅菲霍然睜開眼。
「沒什麼。」
劉厚用力地看向倪悅菲肩膀和頭頂的道火,搖搖頭,走出了小院。
師傅,再等等徒兒。
待徒兒再努努力,解開你身上的三煞鎖魂毒咒。
出門!
劉厚打了個車,去了城郊的萬江生物公司。
他沒敢開戚靈的跑車,雖然自己有駕照,但窮,摸車沒摸過幾次。
真把車給撞了,他賠不起。
到時候那妮子不抓著他的軟肋,使勁拿捏才怪。
戚靈的惡趣味,他劉厚可沒少見識。
下午五點過,劉厚進了公司門,先去食堂吃了免費晚餐。
九天沒來了,公司沒啥變化。
踏入實驗動物飼養區,就碰到了主管。
主管叫柴傑,不是人。
只是一具有智慧能行走的屍體。
他被人種下三屍蟲,為什麼還能保留神智?
劉厚不清楚。
天書也因為劉厚道火不夠,無法推衍背後真相。
劉厚只能猜,萬江生物的高層,在下一盤不得了的大棋。
「主管。」
劉厚熱情地跟主管打招呼。
主管冷哼了一聲,指了指飼養區,讓他先去沖狗籠子。
「北三街49棟五樓三號,裡邊住的兩個人可還好?」
劉厚笑眯眯地問。
主管再次渾身顫抖,怒道:「你是個魔鬼嗎,為什麼我每次搬家,都能被你找到?」
「狗籠子該沖洗了。」
劉厚慢悠悠地說。
主管一聲不哼,套上無菌服就進門去沖狗籠子。
他有什麼辦法,這劉厚幾天不上班,上班了也不做事。有軟肋被拿捏著,他只好親力親為了。
而且還要辛苦地替他跟高層隱瞞。
自己命苦啊!
沒有哪個飼養員,能活著撐過夜班。劉厚不光撐過了第一夜,還準備值第二個夜班。
這件事,不能讓高層知道。
這是劉厚對主管的命令。
趁著主管替自己沖洗狗籠子,劉厚跑到小白的飼養區,逗弄了它一番。
最近幾天萬江生物已經將一大批狗送去了解刨室,挖出了內臟,丟了狗肉狗皮。
公司只要內臟的做法,劉厚熟悉。
萬江生物的其它樓里,肯定有精魄提取器。只不過那些都是殘次品,檔次和秘密實驗室中的那一台差遠了。
殘次品提取殘次品,提取出來的也不可能是什麼精魄。
但卻能增加普通人身上的三把火,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也算是個好東西。
可以造福人類。
如果不是手段那麼殘忍,非要掏空實驗動物的內臟來提煉的話……
沒再想那麼多,劉厚揉了揉小白的腦袋。
白天的實驗動物都是一副原本的乖巧動物模樣,小白也同樣如此。它低著腦袋,對著劉厚親昵地叫喚著。
「小白,這幾天有沒有乖乖聽話?」
劉厚問。
小白人性化地點頭。
它可聽話了,隱藏著自己,就連晚上變身後,也躲了起來。
不食人肉,不攻擊別的飼養員。
藏拙。
所以它沒被解刨。
「過幾天我把你弄出去。」
劉厚笑道。
狗子頓時滿臉期待。
「也帶你去見見我師父,當個小院裡的看門狗。」
劉厚又道。
一想到劉厚師傅那人形女怪物的力量,狗子立刻打了個冷顫,嗚嗚的慘嚎。
劉厚哈哈大笑。
轉眼,晚上八點,又到了值夜班的時間。
主管臨走的時候,照規矩,給了他夜班守則的紙。
劉厚看了一眼,紙上寫的規則沒啥大變化。
沒放心上,沖主管揮揮手:「主管,過幾天我去你家做客,咱們喝幾杯。」
主管一個鋃鐺,沒站穩,險些摔倒。
「不用了,我不習慣和人打交道。」
他頭也不回,心理道。
特別是你這個妖孽,搞什麼鬼,為什麼老是盯著我家不放。
我,只是想好好的,活著。
將他們養大……
二樓的大門再次鎖了起來,如無例外,他的ID卡,不可能刷開。
看著這熟悉的飼養區,劉厚伸了個懶腰,手裡提著一口大袋子。
「該干正事了。」
他咕噥著,向三樓的值班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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