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道者,唯獨只有勤奮,才能在這鬼魅魍魎,在這險惡人間,焚出一條通天血路來!
看到書中這句話的時候,不知為何,劉厚突然就熱血沸騰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句話說得慷慨激昂,一副為人類為蒼生而戰鬥的昂揚正氣。一如書中所述,自古以來,道士,確實就是這樣的存在。
道可道,非常道。
人行大道,號為道士。
早在數千年前,老子出關前,道士就已經存在,在這世間行走,斬妖除魔,驅邪祛穢,匡扶人間正義。
期間出了許多正統道門,例如茅山派,龍虎山派,正一派,天師派,辰州派,不一而足。
而道士為了和人間橫生的邪物對抗,發展出了許多手段。例如各個門派的修道功法,例如符籙,例如卜術,例如各類祛除邪物的法器。
劉厚看到的人身上的三把火,就是區別一個道士實力多寡的最好方式。
身稟五行正氣,此心如鑒光明。
說的是道士的實力等級。
五行正氣能通過人肩膀和頭頂的三把火來判斷。
分別是赤橙黃藍紫。
普通人身上的三把火大多是淺赤色的,體虛的人,三把火非常暗淡。但是道士通過修煉,能夠增加生命力的強度,是為道火。
生命力越強,身上的三把道火就越旺盛,甚至能改變顏色。
每種道火,都能被分為九等階。
就例如劉厚,他現在的生命力大約是普通人的兩倍。根據書上的等級,他現在稱得上是二等赤火。
但只有到了六等赤火時,才算是摸了道家的門,能被自家的道門授為皇冠。也就是有資格穿黃色道袍,做正兒八經的道士了。
至於倪悅菲,她身上熊熊火光,直衝天。火焰已經由赤變橙。那至少是接近九等赤火的牛逼存在。
只要臨門一腳,就能將一身赤火化為一等橙火。
到時候橙火加身,能焚盡天下邪物,道力大增,普通邪穢根本不能近身。
身有橙火,便是真人,受萬人尊敬。
再進一步,身有黃火,就尊稱鍊師。鍊師之上,火焰化為藍色,便是法師。
紫色火焰最為尊貴,稱為天師。
不過這些都對劉厚而言,實在是太遙遠了。
他只是個剛拜入道門的學徒罷了。
據說每種道火的顏色轉變,都是道士窮極一生的追求,艱難無比。例如赤色火焰化為橙色火焰,就如同小山溝里還沒有小學畢業的窮小子,跑到了二線城市,最後當上了那個城市的首富。
千萬人中,能夠當首富的,不過是一人而已。
至於將橙火修煉為黃色道火,那更是猶如天方夜譚般的傳奇。猶如一個小山溝里小學都沒畢業的窮小子,居然考上了公務員,一路順風順水,最後官拜省廳級一般的不可思議。
修煉之難,可見一斑。
最重要的是,修道不是修仙,傳說中修仙翻雲覆雨,一巴掌就能毀了一個星球的逆天存在,在現實的修道中,是不存在的。
修道,淬鍊道火,確實能夠延年益壽,身體強壯,甚至能使用許多常人看起來像的超自然力量,力氣也會比普通人大。
但是萬事萬物都有度,不可能打破物理定律。
修道沒有那麼強的明顯,更不公平的是,各種邪物因為能直接吸收暗能量,卻明顯比同等級的道士強大許多。
所以道士需要各種身外物,例如符籙,桃木劍和攝魂鈴來打輔助。
況且,通過玄誠子書中的描述,為什麼幾千年來,道士都要跟各種邪物死槓上。並不是匡扶正義那麼簡單,也是為了自己。
修道吸納天地靈氣,吸的所謂靈氣,就是暗能量。而且單靠自己吸和煉化暗能量,速度非常的慢。但是各種邪物身體裡早就有了現成的,煉化好的暗能量,只要消滅了它們,邪物身體裡的能量就會有一部分在死亡時離散,進入除妖的道士身體裡。
斬妖除魔,吸收邪物體內能量的速度,要比自己修煉快得多。
所以道士們也樂於入世修行,不斷地斬殺人間害人的妖物。否則單靠自己在山靈水秀的地方修煉,一輩子到死了,頂多也不過一個皇冠九等赤火而已,沒搞頭。
看到這裡,劉厚心中一動。
道士驅邪祛妖魔,是為了吸收妖物身體內的力量。但是有些天才,早就已經別闢捷徑了。例如萬江生物公司的密室中,那台精魄提取器。
那台機器製造者不詳,但能製造它的絕對是天才。它能以讓道士瞠目結舌的高效率,將屍化的實驗動物們體內的暗能量提取出來,轉化為人類可以直接服用的精魄。
這效率槓槓的,雖然屬於邪道,但確實是真有用。
就是不知道製造這台機器的是什麼人,為什麼秘密建造了那個密室後,又將其遺棄。最重要的是,劉厚猜測,萬江生物集團應該是不知道那個密室存在的。
否則怎麼可能不將其利用起來。
聽師傅倪悅菲的說辭,萬江生物現在只能生產一些延年益壽,治療古怪疑難雜症的藥物。這些藥物應該都是在屍化的實驗動物身上提取出來的瑕疵精魄,對修道之人用處不大,但是對普通人卻有奇效。
畢竟生命之火一旦得到補充,許多大病小病,自己的免疫系統就能治癒。生命力也直接關係到壽命,生命力越強大,活得也越久。
難怪萬江生物集團,只是得到了那台精魄提取器的一些邊角料技術,都能迅速地發展為巨無霸般的醫藥企業,賺得盆滿缽滿。
這更加讓劉厚堅定了,絕對不能將精魄提取器的消息,透露出去的決心。
他現在還非常的弱小,一旦這個逆天的機器暴露了,不光他有危險,自己的師傅倪悅菲,也會有危險。
懷璧其罪,不會因為自己擁有了寶物而實力大增。反而會令沒有能力保護寶物的人,陷入九死一生。
就像屢次引起戰亂的《清明上河圖》,放在皇家寶庫中,就只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皇帝看完後就隨手扔進了冷宮。而要放在普通人家裡,這就是滅頂之災。
劉厚在倪悅菲的陪伴下,足足在春城市圖書館看了三天三夜的書。
這三天過得非常的充實,他們倆沒有離開過圖書館的範圍五百米以外。倪悅菲在附近的酒店開了房間,劉厚看餓了,她就帶他去附近隨便吃一些。
劉厚看困了,她就帶他回酒店休息。
她很有耐心,總是坐在劉厚身旁,看著他讀書,隨時為他解惑。
三天過後,劉厚終於將倪悅菲給他挑選出來的書,通通記在了腦子裡。
倪悅菲冰雪聰明,情商雖然有點缺陷,但是智商極高。從小她就能過目不忘,所以劉厚三天時間看了幾萬頁書,而且大體上全都記住的詭異情況,倪悅菲倒是沒啥感覺。
但是劉厚自己卻在詫異自己,他清楚自己不聰明,甚至談得上有些笨。但是這次看書,竟然開竅了似的,記得那麼快。
只有一個原因,那本古書。
書是知識的載體,本就能記載知識。和古書綁定後的劉厚,記憶力像是打了雞血,高了好幾個檔次。
猶如學神附體,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了。
離開圖書館後,劉厚還仿佛徜徉在知識的海洋里,渾身充盈著知識的味道。
他還在品味,倪悅菲就摸了摸他的腦瓜子:「走吧。」
「去哪兒?」
他覺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師傅,努力摸自己腦瓜子的動作很可愛。
「附近有一個委託,我接了,正好給你練練手。」
老桑塔納,再一次轟鳴著,載著劉厚和倪悅菲,朝春城的西郊行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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