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看他吃得香,笑嘻嘻地捂著嘴,還有人偷偷的拍了幾張照片準備發朋友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這個圈子裡的人大多都知道分寸,知道能來滋味軒吃飯的都是非富即貴,不然滋味軒連門都不會讓他進,所以倒也沒人來打擾他倆。
劉厚吃得香,倪悅菲看他看得津津有味。
就如同一對不怎麼搭配的小情侶……
劉厚足足吃了三人的分量,這才勉強吃飽,桌子上的盤子碟子,堆了老高一層。
「吃飽了嗎?」倪悅菲笑盈盈地問。
劉厚一抹嘴巴,看著那麼高的碟子,略有點尷尬:「不知道怎麼的,今天特別餓。」
倪悅菲似乎不太意外:「你體太虛,昨晚不知道吃了什麼大補之物,生命力陡然間大幅增加,但是體內的細胞卻沒有跟上。滋味軒有幾道早點使用了特殊的食材,對身體大有益處。再過一會兒,等食物消化了,身體有了足夠的能量,你的生命力應該就能和身體匹配了。」
聽了解釋,劉厚這才明白了師傅的好意。
不錯,昨天吞了幾滴精魄後,他確實有一種虛妄的強大感,但是身體也確實配不上自己的力量。那種難受,很難形容。
倪悅菲不愧是過來人,寥寥幾句話,就將他給點醒了。
「謝謝師傅。」
劉厚這聲師傅,叫得真情實意。
「你看你,吃得多髒。」倪悅菲抽出一張衛生紙,擦了擦劉厚滿嘴的油。
劉厚苦笑,師傅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這親昵的行為,別人看著曖昧,他卻很清楚。倪悅菲對他一點男女之情都沒有,純粹是師傅對徒弟的寵溺。
天然呆的她沒把他當男人,對自己更像是在哄小孩子。
就在這時,只聽二樓的樓梯傳來了登登登的急促腳步聲,一個風度翩翩,身高一米八的帥氣男子走了上來。
那個男人穿作得體,一副貴公子的模樣。他拿著手機,視線仿佛在尋找什麼,一看到倪悅菲的倩影,就立刻跑了過來。
「悅菲,今天早上你發的什麼朋友圈。那個抱著你大腿的男人是誰?你是不是被強迫的……」那個男子臉色不太好。
但是當他看到正在親密地給劉厚擦嘴的倪悅菲時,整個人就更不好了。
這什麼情況,那個在朋友圈中抱著倪悅菲大腿,露出猥瑣笑容的男子,竟然在和倪悅菲一起進餐,甚至倪悅菲現在還在為他擦嘴。
怎麼可能出現這種荒唐事,男子的世界觀在此刻,都要爆裂了。
「他是誰?」男子衝著劉厚冷笑,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將他碎屍萬段。
「吃飽了,我們就走吧。」倪悅菲沒理他,總是對劉厚笑盈盈的女孩收斂起笑容。
她笑時如沐春風,百花盛開,她不笑時萬里冰凍,雲卷天寒。
一笑一冷間,倪悅菲的情緒,似乎能引起小範圍的天氣變化。至少劉厚就能感覺得到,當師傅收斂起笑靨,周圍就迅速降溫了。
錯覺吧?
原來倪悅菲,也有這麼清冷的時候。
倪悅菲理不理那男子,當著他的面拉著劉厚就離開了滋味軒。
「悅菲,他到底是誰!」男子在她背後不死心地喊著。
劉厚轉頭看了一眼,正碰上了那男人盯著他的,歹毒嫉妒的目光。
他倒是無所謂,心裡反而有些樂滋滋的,抓著師傅的小手手,還得意的對那男子搖了搖,男子氣得牙齦都被咬出了血。
到了收銀台,倪悅菲準備買單。服務員笑著擺擺手:「倪小姐,我們老闆讓我給您和這位先生免單。」
倪悅菲愣了愣:「為什麼。」
漂亮的女服務員似笑非笑,捂著嘴,用古怪的眼神瞅了劉厚一眼:「是這樣的,我們老闆看到了這位先生豪邁的吃法,大為感動,老淚縱橫。說是自己終於遇到了知己,自己的早餐,就應該像這位先生那樣,吃得那麼的津津有味。」
劉厚……
他不知道該怎麼吐槽,這老闆,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對了,這位先生。」美女服務員轉過頭來,詢問劉厚:「我們老闆還問你,他看您吃早點時看得太激動,一不小心照了你一張吃飯的照片。希望您能將那張照片的肖像權授權給咱們店,咱們想要貼到網站和公眾號首頁去,做宣傳。」
「我拒絕。」
劉厚肯定了,滋味軒的老闆不光有病,還病得不輕。
服務員一臉遺憾,看著倪悅菲將劉厚帶走。
走出了門,劉厚才問:「師傅,那個男的是誰?」
「那個男的?」倪悅菲努力想了想,搖頭:「不知道,不記得了。」
……劉厚無語,看她的表情,師傅是真的不記得那個男人。可那男子明明叫她叫得很親昵啊。
「應該是哪裡的阿貓阿狗吧,這種人太多了。」倪悅菲又加了一句。
劉厚內心在無比吐槽,師傅啊,這傢伙明顯對你有意思,而且人家還加了你的微信,看得到你的朋友圈。
哎,果然人比人氣死人,像倪悅菲這種絕品美女,身旁追求的人肯定不少。
多到她連名字都懶得記。
而自己這種普通人,這輩子不要說找女朋友了,就連牽個女生的手都難……
想到這裡,不由得淚從中來。
突然,一個柔柔的聲音響起:「徒兒,你那麼用力地捏為師的手幹嘛?」
倪悅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切地落在了劉厚的身上,又道:「有哪裡不舒服嗎?」
咦,誒誒誒!
劉厚嘴角抽了抽,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到現在都還抓著師傅的手沒放。師傅的手在自己手心裡,軟軟的,小小的,暖暖的,光滑的皮膚彈性適中,手感非常舒服。
舒服到,捨不得放下。
他突然冒上來了一個念頭,這樣一來,自己算不算正正噹噹的摸到女孩的手了?雖然這小手手,是自家師傅的?
反正師傅也算女人嘛。
倪悅菲沒覺得哪裡有不妥,她任由手被劉厚握著,過了一會兒才說:「握夠了沒,我知道你很尊敬為師,不過我們該去別的地方了。」
劉厚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問了一句:「師傅,我們要去哪裡啊?」
「去一個地方,給你見面禮。」
倆人上了車。
倪悅菲一踩油門,老桑塔納可憐巴巴的又被當做跑車,一路悽慘地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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