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姚安的講述後,孟風和張婉婷面面相窺,一臉難以置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們分明沒有看到姚安身上穿著什麼紅色的衣服。
可姚安渾身的衣裳確實被自己抓破了,甚至她將自己的皮膚也抓傷得厲害。
張婉婷將自己的閨蜜送到醫院,又陪伴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張婉婷才回家。
沒有困意,她和她的老公都在想同一個問題,姚安說的,是真的嗎?
但是這位直率的閨蜜,並沒有騙他們的理由。
更不可能用那麼扯淡,那麼悽慘自殘的方式騙他倆。
如果她講的是真的。
她真的在自己家的衣櫃中,迷路了……
絕對不可能,哪有那麼扯的事。
事實證明,他倆在自欺欺人。
更加可怕的事情,即將降臨在他們倆的,身上。
——
——
劉厚用力踢了一腳衣櫃的門。
隨即聽到了一男一女的對話。
「怎麼辦,怎麼辦,衣櫃裡邊的東西想要出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驚恐地說。
「你把桌子搬過來,我把櫃門上再加固幾根棺材木。」
一個男人道。
女人哭起來:「姚安,你安息吧,我求求你放過我們。」
男人嘆了口氣,房間裡傳來了拖拽重物和金屬碰撞的聲響:「哎,我們回到石城,就是個錯誤。」
劉厚在衣櫃裡邊聽得清清楚楚,既然外邊有人,那就好辦了:「喂,麻煩把衣櫃門打開一下。」
他的聲音令屋外的男女同時一愣,之後便是一陣死寂。
「我是人,不是鬼,更不是你們衣櫃裡的怪物,和你們口中提到的那個叫姚安的。」
劉厚又道。
「別聽它的,它在撒謊。」
那男人道。
他的話顯然起了反作用。
門外倆人,更加悶不吭聲地加快了釘棺材木的動作。
女人死命地推桌子。
男人釘棺材木的錘擊聲,砰砰砰的直響。
劉厚一陣苦笑,自己的話變成了催化劑,讓屋主人更害怕了。
估計這兩人身上沒少碰到怪事,將他和衣櫃裡的怪物給搞混了。
希望他們放自己出來,那是不可能的,還是自己來吧。
暗探一口氣,劉厚腳蓄力。
之後一腳踢出。
啪的一聲巨響。
他一腳踹在門上。
巨大的力量將衣櫃門給踹地發出巨大的動靜。
門外的女子撕心裂肺地尖叫了一聲。
男子慌張地吼道:「快,把門抵死。你閨蜜就要出來了!」
「不能讓她出來,絕對不了讓她出來。」
女子和男子拼命地將臥室里的一切可以移動的東西扯過來,妄圖抵住門。
可劉厚的力量遠超常人。
那一男一女的動作哪裡有他快。
再一次用力踹過去,只聽衣櫃門發出了破裂的脆響。
門上的棺材木全部斷裂,櫃門上出現了一條縫。
「她要出來了,你快想辦法啊!」
那女人再次尖叫。
柜子之外,一陣鬧哄哄的手忙腳亂。
劉厚捏了個咒法,在環八面漢木劍上一抹。
一劍劈出。
劍光閃爍後,那裂縫頓時被劍辟出了個大豁口來。
順著豁口,他一閃身,跳到了柜子之外。
門外的男子和女子已經嚇呆了,面無血色,縮在牆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一臉像是要被殺掉的絕望。
等了一會兒,他們倆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被想像中的東西攻擊。
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
一抬眼,就看到了劉厚玩味的表情。
「咦,老婆,這不是你閨蜜。你,你是誰?」
男子麻著膽子問:「你怎麼在我家的衣櫃裡?」
劉厚撓撓頭,苦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跑你家衣櫃裡來的,對了,這裡是哪裡?」
一男一女緊張地在一旁竊竊私語。
「老公,那個年輕男子,莫不是小偷,偷偷溜到我們家衣櫃裡的吧?」女人問。
男子搖頭:「怎麼可能,你又不知道我家衣櫃什麼情況。
而且,早在一個星期前,咱們倆就把衣櫃封死了,怎麼可能有小偷溜進去。
他雖然模樣怪,可看起來也不像是小偷。
況且,哪有小偷抓著一把桃木劍的。」
劉厚耳朵尖,任他倆聲音再小,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他咳嗽了兩聲:「喂,麻煩你們告訴我,這裡是哪兒?」
兩個人終於抬頭,又打量了劉厚幾眼,眼神里全是疑惑:「小兄弟,你在我家衣櫃裡,是怎麼活下來的?
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情?」
說實話,劉厚的模樣確實有點怪模怪樣的。
穿著一件休閒t恤,但是一隻手上卻捏著一張已經發黑的符咒。
這符咒燃燒過,變成了灰燼,但是還神奇地保留著原本的長條狀。
而別一隻手上,還抓著一把寒光稟烈的桃木劍。
這桃木劍明明是木頭做的,卻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你說的怪事,是不是指這個?」
劉厚手一翻,將那從怪物頭上切下來的一截噁心的,濕噠噠的頭髮給扯了出來。
「是安安的頭髮!」
女人顯然認識這截頭髮,捂住嘴就哭了起來。
男子眼睛一亮,喜道:「你碰到姚安了?你居然在她的攻擊下沒有死,還把她的頭髮給拽了下來。
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小兄弟,請,請到客廳里去,咱們聊一聊。」
男子顯然是從劉厚的存活中,找到了一絲希望。
劉厚很疑惑,剛剛攻擊自己的怪物,兩人竟然認識,而且還很熟。
莫不成那怪物,是他倆口中的姚安變的?
嗯,這種可能性很大。
看模樣,那怪物確實是某種不同類型的衣奴。
坐在主人家的客廳里。
這對中年夫婦自我介紹了一番。
劉厚才知道,男主人叫孟風,女主人叫張婉婷。
一年前才回到石城來定居。
這新家,也才住了半年不到。
沒想到就遇到了這檔子怪事。
張婉婷給劉厚倒了一杯茶,回答了劉厚這裡是哪裡的問題。
而男主人孟風依舊很不安,又轉回客廳,用棺材木重新將衣櫃門給封閉死了。
他實在是怕衣櫃中的姚安趁著這機會衝出來。
劉厚撓了撓頭髮,沒想到這裡居然是新城區。
離石城老城區的丹海琴家,足足有3公里的距離。
石城的衣櫃,到底是以作為媒介聯通到一起的?
隱藏在衣櫃中,將各個衣櫃連接到一起的東西,到底是啥,有什麼目的?
至少他在孟風的衣櫃中,也沒有找到那種詭異的白石頭。
百因必有果,百果必有因。
根據石城紙火鋪的老闆所說,石城之前都還好好的,沒有接到過類似衣櫃裡人失蹤的怪事委託。
可為什麼他一天之內,就遇到了兩件?
劉厚內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安。
他總覺得,自己陷入了個大麻煩中。
「你們家的衣櫃,到底發生了什麼怪事。」
劉厚問。
孟風和張婉婷反而看著他:「我們告訴你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訴我們,你是怎麼進我家衣櫃裡來的?」
劉厚淡淡道:「我從來沒有進過你們的衣櫃,我是從別人家的衣櫃中迷失了方向,偶然闖入了你家的衣櫃裡。」
這句話很呦口。
聽得倆人果然瞪大了眼睛:「你是從別人的衣櫃裡,進了我家的衣櫃?這,可能嗎?」
劉厚撇撇嘴:「你家衣櫃都有邪物出現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兩人頹然的點點頭:「話是這麼說……」
劉厚知道他們倆並不信任自己。
為表誠意,他便先將自己為何來石城,怎麼接到丹海琴的委託,最後出現在他家衣櫃裡的經過,簡略的說了一遍。
孟風倆人聽的駭然無比。
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
孟風苦笑一聲:「那我也表表誠意,說說我們倆主臥的衣櫃,發生的恐怖事情吧。」
劉厚點點頭,坐直了身。
隨著孟風的講述,劉厚的眉頭越來越皺。
最後皺成了一團。
因為孟風兩口子身上發生的故事,比丹海琴家的。
更加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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