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女子,修習了太乙門真人之後的道法,雖然模樣不會變醜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卻也在修煉到二等橙火之後,再也無法寸進。
日積月累下,幾十年過去,太乙門也從附近數一數二的宗門開始隕落。
再也回不到往日的昌盛繁榮。
而和正陽門有關聯的北陽門,在正陽門的扶持下,勢力越來越大,最終壓過了太乙門。
師祖沉鴻真人,雖然避免了和師兄弟們同樣的命運,僥倖沒死。
但是英俊的面容卻越來越醜陋。
再因為太乙門在和北陽門的一次次比斗中,死傷無數,天字輩最後只剩下了師祖一人。
還被北陽門的住持一劍砍斷了胳膊。
五年前,師祖卜了一卦,卦象兇險無比。
卦面上說五年後,太乙門將被滅門。
只有一線生機。
而生機,就在北方。
北方是太乙門的開山祖師龍門真人來的方向,據說龍門真人帶來的典籍,都得之於唐國北部。
於是師祖毅然帶走自己的破碗法器,去了北方。
這一走,就再也沒有了音訊。
直到今日,師祖的破碗再次出現。
卻出現在了劉厚的手中。
聽完太乙門的秘聞,劉厚久久不能言語。
心中也慶幸無比。
幸好他得到了天書。
在師傅倪悅菲教授給自己太乙門道法和龍門滅魔劍法的時候,天書就警告過此法不全,斷章斷節,修煉後有大禍患。
劉厚當初沒在意,但還是口含精魄,消耗大量道法將其補全了。
虧的補全了。
不然自己英俊的面容,就要毀容了。
他後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變得像師祖那麼丑,他今後還怎麼找女朋友,怎麼討老婆,怎麼給劉家留後?
師傅倪悅菲也是個迷糊蛋。
天然呆的她,估計心大的很,根本就不清楚太乙門為什麼不能收男弟子的前因後果。
拈日住持伸手揉了揉劉厚的腦袋,愛憐的說:「不過劉厚師侄,還好你現在實力薄弱,還未修煉到太乙門後邊的功法。
如果到了真人境,再修煉這套道法,那就真的危險了。對了,龍門滅魔劍法,你從未修煉過吧?
那劍法也缺失了很大一部分,練久了,也要出問題。」
「練了,還很熟。」
劉厚笑了笑。
不過他練習的是天書推衍後的完整版,不會有後遺症。
「練了就練了,不要再繼續練了。」
拈日住持嘆了口氣,似乎很疲倦:「對了,你是怎麼遇到師祖,他又是如何將那口破碗,交給你的?」
劉厚當即將自己怎麼離開師傅倪悅菲的小院,遇到了那獨臂叫花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後,拈日住持和眾位師叔,都沉默不語。
她們很疑惑。
既然師尊已經從北方回來,為何還不回到太乙門來?
為什麼只是將自己的破碗法器交給劉厚,幫他回太乙門?
一個五等赤火的劉厚,能對現在的太乙門危機有多大的幫助?
師尊,究竟是如何打算的,他真的準備撒手不管太乙門和他的一眾弟子了嗎?
奇了怪了。
最怪的是,為何師尊會以遊魂的方式出現?
難不成,他這遊魂出現的方式,是一種秘法?
一眾問題,越想拈日住持越是困惑。
就在此時,又有一位玄字輩弟子跌跌撞撞的衝進了太清殿。
「住持,大事不好了!」
那弟子滿臉驚駭。
拈日住持皺了皺眉:「又怎麼了?」
「北陽門又派了一個真人來到了咱們山門口,這些真人攜了一口碩大的紅色棺材,擺在了山門下。」
這弟子道。
「紅棺材?」
拈日住持有些摸不著頭腦:「北陽門給咱們送棺材來幹嘛?」
「我們也不知道,但是那個真人將棺材蓋打開後,一股黑氣就從棺材中冒了出來。黑氣盤在山門口,竟然將蜃界都給污了。
門口的蜃界,隱隱有破口的跡象!」
這弟子極為慌張。
「什麼!」
拈日住持大驚:「怎麼會有這種事,那棺材中,究竟有何物,竟然如此凶厲。連蜃界都能污染出缺口?」
她當即帶著眾位師姐師妹和劉厚一起,匆忙趕去了山門前。
劉厚跟在後邊,偷偷扯了扯四師叔拈雪的衣角。
拈雪師叔留著長發,白衣勝雪,一副嬌弱美人。
她轉頭看了劉厚一眼:「什麼事,劉厚師侄?」
劉厚問:「四師叔,我師傅呢?」
「我們也正在找她,小師妹在三天前,就已經失蹤了。」
拈雪師叔嘆了口氣,她平時和倪悅菲的感情最好,也是最擔心自己這個小師妹的。
劉厚眉頭一壓:「我師父失蹤了?」
自己特意跑進太乙門,本來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師傅。
沒想到,師傅竟然不在太乙門。
失蹤了……
師傅究竟在哪裡?
躲她肯定不會躲的,以她一根筋的性格,肯定會傻乎乎的用最直接的方法解決問題。
她,該不會是單人一劍,殺上北陽門了吧?
呃,不可能,不可能。
再一根筋的人,理智和常識也應該有。
自己殺上北陽門這種事,那是去送菜。
劉厚壓下了這個念頭,覺得自己的師傅犯傻也不會犯這種傻。
況且他剛剛用天書推衍了一下,師傅現在似乎並沒有危險。
所以也就放下心來,跟著住持一路順著山脊向下。
直到山門口。
蜃界外,四個北陽門的真人。
這北陽門也是囂張,只是派來了四個一等橙火的真人,就算是吃定了太乙門。
畢竟太乙門中已經沒有真人修為的道士,派來的人,足夠滅滿門。
那些真人也是氣焰囂張,隔著山門,將一口紅棺材擺放在地上。
敞開的棺材口中,果然有黑色的熏天戾氣,從中飄出來。
這戾氣也怪,碰到了蜃界,就仿佛碰到了極為好吃的食物。
不斷地蠶食著蜃界的外圍。
再過一天多,就能腐蝕出一條通往太乙門的通道了。
拈日住持臉色陰晴不定,劉厚隱隱能在她的臉上,看出隱藏的很深的慌亂和不知所措。
這雷厲風行的熟女,苦苦支撐了太乙門許多年,就快要撐不下去了。
或許捅破了蜃界的那一刻,也就是捅破她堅強的那一霎。
劉厚看了一眼那棺材,冷聲道:「你們北陽門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煉製出邪師兵。」
「邪屍兵!」
拈日住持和眾師姐妹大驚!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