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者看了紅雀一眼，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畢竟，紅雀說的其實也沒有什麼錯。
唯一讓她覺得有點不太爽的是，紅雀的說的話多多少少有點曖昧。
我們是在幫助方寒嗎？當然不是。
我們是在幫助我們自己。
置於他方寒，他早在我的夢裡死了幾百遍了。
死法各有不同。
被活活打死的，被一槍爆頭的，被石頭砸死的，被丟進大海餵魚的，全部都是死於非命，就是沒有壽終正寢。
「那就把人給帶走吧。」方寒也沒有拒絕，他喊初心者出來，本來就是要把阿舍力交給她們。
我一個堂堂正正的偉光正少年郎，讓星辰使用電吹風逼供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殘暴的事情。
至於更加殘酷的，就讓初心者來吧。
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反正她是個殺神，手上也不在乎多點血。
「但我也有一個要求。」
「說。」初心者冷冰冰的吐出一個字。
「人別弄死了，我答應了別人的。」方寒說道。
「那個被誤殺之人的未婚妻嗎？」初心者破天荒的問了一句，甚至，連語氣都沒有之前那麼冷漠了。
「嗯。」方寒點頭。
「知道了。」初心者應了一聲，然後看向紅雀，「把人帶走。」
廠房裡，阿舍力此時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他感覺，這兩個女人肯定不是救他脫離苦海的。
而是，剛出虎穴，又入龍潭。
甚至，這兩個女人，很有可能比方寒和岳星辰這倆都要變態。
「我不走！我不走！方寒，你繼續折磨我啊！」
「不就是電吹風嗎？兩個一起上！」
「你放心，只要撐不住了，我一定坦白。」
「方寒，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啊。」說道最後，阿舍力直接爆出了一句華國諺語。
看來是真急了。
方寒淡淡的看了阿舍力一眼，滿臉不屑。
「誰特麼要日你……」
眾人：-_-||
日後好相見是這麼個意思嗎？好歹你也是挑翻了華國文學領域一眾老頭的存在，能不能講點素質。
「那你現在就交代啊。」方寒又朝著阿舍力補充了一句。
阿舍力瞬間安靜，低著頭，咬著牙，不置一詞。
方寒看著阿舍力，眼中的凶芒越來越甚。
阿舍力很怕死，但即便這樣，他也不願意鬆口。
可見，背後的勢力或者某個人，有多讓阿舍力恐懼。
所以，更加要逼問出來了。
很快，阿舍力被初心者和紅雀帶走。
「星辰，我們也走吧。」方寒揮了揮手，想必，以初心者的手段，應該會有所斬獲的。
這個女人，可是非常不簡單。
「哦。」岳星辰迅速收了吹風機，重新揣回腰間，然後踏步向前走。
「車鑰匙呢？回去我來開車吧。」方寒隨口說了一句。
「車上啊，沒拔啊。」
「臥槽，車呢？」方寒看著廠房外面一片空曠，大吼了一聲。
岳星辰：……
問個屁啊，肯定被那個初心者給開走了唄。
介倆娘們，可真不是東西。
……
方寒和岳星辰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上了一條大路，打到了計程車回酒店。
「票房出來了啊。」
「你好慘啊。」
「看樣子是撲街了啊。」
「方寒你要涼了。」幾分鐘後，岳星辰看著手機就嘀咕了起來。
方寒翻了翻白眼，網絡上發布的票房統計他也已經看到了。
和預料的差不多，差距巨大。
《夢境空間》首日全球票房達到了1.8億美金，一個恐怖無比的數字。
而《鋼鐵俠》的首日票房，只有3千萬美金，差了足足六倍。
這3千萬美金裡面，有大半還是華國那邊提供的。
要是沒有華國龐大粉絲群體的支持，會更加慘烈。
絕對的碾壓。
而忒特和微博上，也熱鬧非凡。
有心疼方寒輸到褲衩掉的，也有落井下石瘋狂踩方寒的，當然更多的則是安心吃瓜。
有方寒的地方，事情就不會簡單。
現在最關鍵的不是表態，而是等待。
天知道過個幾天又是什麼情況，現在說方寒必輸了，到時候又是一輪神之反轉，那自己豈不是又要抽自己耳光？
在方寒身上挨的耳光太多了，得慎重啊。
說實話，吃個瓜也要小心翼翼的，也是娛樂圈這麼多年頭一回見。
「是嗎？」計程車上，方寒挑了挑眉。
「你看看爛西瓜這些評分網站。」
岳星辰一愣，方寒這嗶看起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事情還有轉機？
難道克里斯多福的《夢境空間》其實是個爛片，口碑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