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眯了眯眼，臉上帶著笑容，緩緩走了過去。
「心心也來了啊？」
「怎麼樣，還不錯吧？」
「到時候，全部燈光開起來，絕對震撼無比。」方寒站在初心者身旁，笑著問了幾句。
一邊說，方寒一邊扭頭看向身旁的這個神秘女人。
說實話，他這半個月雖然一直在忙著建造舞台，但也在探知初心者的身份。
但到目前為止，依舊一無所獲。
無論是初心者的來歷、年齡、相貌，什麼都沒查到。
即便是紅雀，也從未見過初心者的模樣。
唯一有用的信息大概只有一條。
是紅雀無意間提到的，說初心者還有一個哥哥。
至於這個哥哥是誰，完全不知道。
「演唱會結束之後呢？」初心者語氣中，並沒有任何感情，宛如一台人型機器。
「我在乎的可不是什麼演唱會，我在意的是，如何建國。」
「我告訴過你，你只有一年的時間。」
方寒聳了聳肩，然後突然伸出手，拍向初心者的肩膀。
只是，還沒落下，初心者就轉過了身，偷窺下，眼神冰冷。
即便看不到初心者的目光，方寒依舊感覺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終究，還是沒敢拍下去。
「你看過了這麼多書，你覺得，建國最重要的是什麼？」方寒問了一句，岔開了話題。
「錢，土地，以及人。」
「錯。」方寒搖頭，「建立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勢。」
「天下大勢的勢，順勢而為的勢。」
「我估計你也不太懂，所以你就別問了，我來就行了。」
「你啊，沒事就多磨磨刀擦擦槍，心情不好了就拿出來威脅威脅我。」
邊上，紅雀是真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寒哥就是寒哥，擠兌初心者都能擠兌得清新脫俗。
「紅雀，很好笑嗎？」
「沒有。」紅雀立即搖頭，腦袋低垂，大氣都不敢喘。
「行了，別嚇唬紅雀了。」
「你這樣，遲早眾叛親離。」
「要當一個成功的領導者，得恩威並施。」
「打一棒子給顆糖才是正確的方式，你天天就光顧著打，以後准被人給害死。」方寒叭叭叭的又說了起來。
初心者：-_-||
你咋越來越煩了，話也越來越多了。
要不是因為你還要唱歌，我肯定把你舌頭給切了。
「對了，我問你個事。」方寒突然站到了初心者面前，神色嚴肅。
「說。」
「顏缺的父母，是你殺的嗎？」方寒問道，簡單直接，毫無掩飾。
這段時間下來，他也算是了解了初心者一些。
她有時候其實並不在乎你態度好不好，她更在乎的是，你是不是會害她，是不是會阻礙她的建國大計。
所以，直接問，比自己偷偷摸摸調查更好。
「你跟顏缺關係很好嗎？」初心者突然問了一句。
「還行吧。」
「畢竟有錢嘛，我跟有錢人關係都還不錯。」
「我這人，就喜歡交朋友。」方寒聳了聳肩，一通話說了等於沒說，答了等於沒答。
初心者靜靜的站著，黑色的偷窺下，面無表情。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但你準備付出什麼？」
「債務免一半？」
「真的？」初心者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問完，大概又覺得有礙自己的威嚴，咳嗽了一聲，緩解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當然是真的，30億美金，只要還15億美金就行。」方寒點頭。
「不是我，顏缺父母的死跟我沒關係。」初心者開口。
方寒皺眉。
跟初心者沒關係嗎？
阿德里安不是說是初心者在幕後操控，害死了顏缺父母嗎？
阿德里安這孫子胡扯的？
不應該啊。
「那你知道是誰殺了顏缺父母嗎？債務再減5億美金，只用還10億美金哦。」方寒繼續問道。
「不知道。」
說完，初心者看向紅雀：「記下來，欠方寒10億美金。」
說完，初心者轉身就走。
方寒：(⊙o⊙)？？？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知道的話，就減5億。
回答不知道你都減？靠！要不要臉啊。
「算了。」方寒扁嘴揮揮手，我是在乎5億美金的人麼？
到時候，消息賣給顏缺，要個50億美金不過分吧？
那可是父母的血海深仇吶，要換了我，命都可以豁出去。
反正顏缺也答應了他來島上看演唱會，到時候，跟他好好聊一聊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