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的話,讓初心者無言以對。
想反駁,又覺得方寒說的有道理。
靠!
要不是抵押7號樓是她自己提出來的,她都懷疑方寒有什麼壞心思了。
「您說您這麼大的人物,總不至於說話不算數吧?」
「再說了,協會是我家,發展靠大家,咱們要有開明開放的態度,協會才會更好。」
「你怎麼不說話?」
「是不是想打我啊?」
「哎,我就知道,這錢就不該借。」
方寒叭叭叭的說了一大堆,一邊吐煙圈一邊搖頭,嘆氣連連。
初心者的身體又一次開始顫抖。
「你……」
「閉嘴,開車,去機場。」初心者直接低吼了一聲,打斷了方寒。
天知道這傢伙又要扯什麼東西。
他想去就去吧,一個明星能有什麼壞心思。
就算真有,大不了打死他唄。
打死太殘忍?那就跟叛變的內部員工一樣,直接丟到海上流放。
從盛京到泛世界發展協會總部小島還是挺遠的。
全程飛機都花了差不多五個多小時時間。
看到島嶼的時候,天都已經快黑了。
「對了心心,晚上有空嗎?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剛下直升機,方寒就喊了一句。
初心者猛的停住腳步。
「你叫我什麼?」語氣冷漠,充滿殺氣。
「心心啊,你不是叫初心者麼……」方寒扁了扁嘴說道。
咋的了,你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喊個心心還不行了?
難道喊你初初?者者?感覺都蠻難聽的。
「如果沒有必要,你永遠不會再見到我了。」初心者冷酷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走,迅速離開。
看著初心者的背影,方寒聳了聳肩。
女人就喜歡把話說的那麼絕對。
不過說真的,接觸下來,他感覺這個初心者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兇殘。
至少,還是講道理的。
也不喜歡動不動就殺這個殺那個,感覺自己的危險係數大大降低啊。
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自己並沒有對她產生威脅。
畢竟,女人都是多面的。
「黨的好兒子先生,您好。」
「我是紅雀,您的專屬助理。」
「在總部的一切事務,您都可以詢問我。」方寒走出停機坪,就遇到了一個姑娘,俏生生的介紹著自己。
說實話,方寒聽到「黨的好兒子先生」這幾個字的時候,著實被晃了一下。
特麼的這是我的代號啊。
我差點都給忘了。
「那什麼,你喊我方寒就行。」
「好的方寒先生。」紅雀點了點頭並沒有拒絕,在協會內部,無論是代號還是名字,都可以使用。
「對了,你幫我約一下郭慶,就是我的招募人。」
「就說我在餐廳等他。」
說完,方寒直接就跑了,眨眼不見。
紅雀愣了兩秒,額,寒哥果然還是寒哥,跟上次來的時候沒什麼差別。
腦子還是有問題。
……
夜幕降臨,餐廳里,方寒坐在靠窗的位置。
窗外就是一望無際的海洋。
只是現在看不太清楚,只是偶爾能看到船隻的燈光閃過。
餐廳里,還是跟上次一樣,安靜優雅高級。
員工們三三兩兩的坐著,小聲談論說笑著。
偶爾,也會有人朝著他舉起酒杯。
方寒也不拒絕,笑著舉杯示意。
六點半,郭慶急匆匆的走進餐廳,看到方寒,立即快步過來,坐到方寒對面。
「我去,你怎麼來的?」一坐下,郭慶就瞪大了眼睛問了起來。
所有吸納進來的天才成員,按照規定只能來島嶼一次。
而且不能過夜。
他在總部幹了也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過例外。
但今天,例外出現了。
方寒這貨又來了!
「跟心心一起坐直升機來的啊。」方寒咧嘴說道。
「心心?」
「就是初心者唄。」
郭慶:-_-||
你敢再裝嗶一點嗎?初心者你喊人家心心?
天大地大,還是你方寒不怕死。
「行了,別說這個了,點菜吃飯,餓死了都。」方寒揮揮手,中飯就沒吃著,就指著這一頓呢。
……
與此同時,總部大樓的某間辦公室里,架著一個望遠鏡,望遠鏡正對著方寒和郭慶。
望遠鏡後面,初心者斜靠著辦公桌站著。
「紅雀,給我把方寒盯緊了,聽到了嗎?」初心者開口說了一句。
門口,紅雀躬身站著。
「知道了。」
「出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