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把方寒帶到周易樹家門口後就開車走了,方寒看著宅子的門,有些頭疼。
這兩手空空的來也不合適啊。
總得搞點什麼禮物啥的。
給周易樹的禮物倒是可以路邊小賣部隨便搞搞,可給觀月蘭的禮物,那絕對不能含糊。
「早知道在洛杉磯機場買點土特產了。」方寒感嘆了一句。
方寒正想著呢,宅子大門突然嘎吱一聲推開。
然後,一個年輕小伙低著頭出來。
「小奕?」方寒直接喊了一聲。
介不是寧弈麼,真巧啊。
寧弈有些茫然的抬頭,看到方寒,微微一愣。
「臥槽寒哥!」寧弈頓時一臉興奮。
方寒有點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改的姓氏。
從姓「方」,硬生生的變成了姓「臥」。
現在很多人看到他,開口就是臥槽寒哥、臥槽方寒啥的。
「你咋在這?」當然,方寒也沒糾結這個問題,可能大家給他改姓氏是因為喜歡他吧。
「寒哥,快進來。」寧弈也沒給方寒解釋,拽住方寒的手臂就往裡面走。
剛進去,方寒就看到一大群人。
有個二十多人,圍在一起,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周易樹站在中間,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為難,看上去是在做什麼決定,又決定不了。
「周教授!」寧弈猛的大喊起來。
「抓到方寒啦!」
方寒看向寧弈,一臉茫然。
你小子在說啥?
什麼叫抓到方寒了?
眾人全都回頭,周易樹也猛的朝著方寒看過來,眼中滿是欣喜。
方寒這兔崽子,真的是他周易樹的福星啊。
總是在關鍵時刻蹦出來,就跟掐著秒表似的。
很快,方寒就被寧弈生拉硬拽帶到了人群中間。
「老師。」方寒朝著周易樹擺擺手,打了個招呼。
「最後一個人,就你了!」周易樹指著方寒說道。
方寒:啥?
什麼叫最後一個人就我了?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寒哥,盛京大學這邊要去倭國稻田大學交流,要組一個學生代表團。」寧弈小聲給方寒介紹了一下情況。
方寒眨巴了幾下眼睛,原來是這樣啊。
哎不對啊,我也不是盛京大學的學生啊。
本質上來說我還是蘇城大學的,我大四還沒畢業呢。
「大家有意見嗎?」周易樹朝著眾人問道。
所有人全都搖頭。
開玩笑,寒哥是誰?那可是世界頂流巨星,同時也是周易樹教授的學生,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方面都是超流屁的存在。
有個毛線的意見啊。
帶著寒哥走,面子憑空大三分。
「我有意見!」人群中,有人大喊一聲。
眾人全都朝著那個舉手大叫的傢伙看去,嗯,是方寒自己……
「老師,我不是盛京大學的,咱不能騙人啊。」方寒朝著周易樹說道。
啥交流代表團啊,不想參加。
有那時間,我還不如擱家躺著發發呆。
我都好久沒有休息了,一天到晚的忙到飛起。
「你是。」周易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方寒一臉茫然,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沒盛京大學的學生證啊,這個咱們不能亂說的。
「你是盛京大學的特招研究生啊,怎麼就不是盛京大學的了?」
「這事我幫你報備過了。」
「學校那邊已經同意了。」
「所以,你是正兒八經的盛京大學學生。」周易樹連續丟出幾句話,直接封死方寒的退路。
方寒:-_-||
周易樹看到方寒的表情,心裡也明白,這小子八成是不想去。
「你一個大學生,就多乾乾大學生該幹的事情。」
「一天天的唱歌搞電影,有那時間,不如多搞搞學術,多好的詩詞天賦,就知道浪費。」
「三天後出發,交流一個星期,必須要去。」周易樹指著方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說真的,周易樹幾乎可以斷定,但凡方寒能靜下心來好好搞學術。
他絕對能帶著華國詩詞衝上一個全新的領域。
他絕對能著書立言,成就一代詩詞大家。
可這小子偏不,就是要在娛樂圈裡搞,也是令人頭疼。
聽到周易樹的話,方寒也知道,這次估計是逃不掉。
我就不該來探望你,我要不來,就不會被抓住。
怪不得寧弈要用抓這個字,用得妙啊!
「聽到我的話了沒有?」周易樹又問了一句。
「聽到了聽到了。」方寒趕忙點頭。
算了算了,去就去吧,反正就一星期時間。
老周對自己蠻好的,就不惹他生氣了。
再要氣出點毛病,自己也不好跟觀月蘭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