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深吸了兩口氣,平復著內心的躁動。
哎,杜清真是個要命的禍害啊。
說實話,方寒真的覺得自己超牛批,居然能頂住杜清的多次勾搭。
有時候,他甚至都懷疑自己不是男人。
哎。
「杜總,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方寒問了一句。
當然了,問是這麼問,其實他大概都猜到了杜清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杜清一直想著把光標娛樂拿到手。
之前跟自己合夥羞辱尼克就是她布的局。
不過她的計劃似乎並沒有太順利,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拿下光標數碼。
今天這事,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她當然不會錯過。
所以其實,杜清這個電話,方寒也預料到了。
沒料到的是杜清說話的語氣,總感覺,她此時正處在一種雙眼迷離無法描述的狀態中。
「沒事就不能找方老闆聊聊天嗎?」
「我在阿美瑞克沒什麼朋友。」
「一到晚上,就特別孤單。」杜清的聲音再次傳來。
每一句話,都不像是在說話,更像是在調情。
「咳咳,那什麼,杜總啊,不早了,我要睡覺了。」方寒輕咳了兩句,要是杜清還這樣的話,他就真準備掛電話了。
受不了啊。
太撩了。
「方老闆睡得著嗎?」
「在忒特上搞得風生水起呢。」
「可真厲害,我就知道,喊你方大老闆准沒錯。」杜清的說話聲已經變成了呵氣聲。
方大師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直接摁下了掛斷鍵。
再這麼下去,我特麼怕是要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了。
「方子,你不對勁。」一旁,喪彪叼著煙,手指點了點方寒,一本正經的說道。
最懂男人的當然還是男人。
剛才,他從方寒的眼神中看到了欲望。
「沒有。」方寒搖頭,然後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喪彪切了一聲,你說沒有就沒有嗎?
要是我沒猜錯,電話那頭的是杜清,光標數碼的CEO。
你對她有想法。
「方子啊,我剛才說了,你媳婦就是我媳婦,你要給盛夏戴綠帽,那就是給我戴綠帽,這事可做不得啊。」喪彪很是嚴肅的說道。
畢竟年輕,方寒要是抵不住誘惑犯錯了,那他跟盛夏怕是就黃了。
方寒差點就罵娘了。
什麼叫我給盛夏戴綠帽就是給你戴綠帽啊?彪哥你最近咋的了,被顏六點傳染了,腦子壞掉了?
幾秒後,方寒的手機再次響起。
依舊是杜清打來的。
方寒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方寒,有個事找你幫個忙。」
「拿下鉑爾曼,光標數碼的股份,我給你十個點。」
方寒還沒說話呢,杜清冷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方寒:-_-||
你這切換模式還挺快的。
「百分之15,少一個點都不行。」方寒直接報價。
鉑爾曼可不是小人物,他是光標數碼的創始人,也是光標數碼的董事會主席,想要扳倒可不容易。
15個點都是親友價了,要是換了別人,我怎麼的都得要個百分之二十。
「行。」杜清應了一聲,直接掛斷。
杜清的電話剛掛斷,方寒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喂,哪位?」方寒接起電話問了一聲。
「方寒先生嗎?我是鉑爾曼,光標數碼的創始人。」電話里,傳來鉑爾曼的笑聲。
「原來是鉑爾曼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方寒也笑了起來,態度和煦的問道。
「方寒先生有空嗎?見面詳談如何?」
「太晚了,我要睡覺了。」方寒一口回絕。
你說見面就見面?
就在這時,一輛車直接停到了別墅門口,鉑爾曼拿著手機,開門而出。、
「方寒先生,冒昧打擾。」
「只是,實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我可以進來嗎?」別墅門口,鉑爾曼大聲問道。
方寒努了努嘴,放下手機。
鉑爾曼還是懂禮貌的,沒有不經同意就進來。
「行吧。」方寒點點頭回了一句。
很快,鉑爾曼就走到了小院子裡,站在了方寒和喪彪的面前。
「方寒先生,能單獨聊嗎?」鉑爾曼問道。
「不能。」方寒翻了翻白眼。
現在是我拿捏你們,你不要有這麼多要求。
「不就是想讓我撤銷那幾條忒特狀態麼,又或者是想讓我改口麼?」
「也不是不行,但我得看到誠意對吧?」
「盧錫安先生也不親自來,就讓我覺得很沒有誠意。」方寒也沒給鉑爾曼繼續開口的機會,自顧自就說了起來。
一聽方寒這話,鉑爾曼心中頓時一喜。
看來,這事有的聊。
「盧錫安馬上到,馬上到!」鉑爾曼立即掏出手機打給盧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