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不到半分鐘,方寒能感覺到盛夏在逐漸靠近。
「親愛的,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有沒有受傷。」盛夏湊到方寒耳邊,紅著臉輕聲說了一句。
接著,被窩一掀就鑽了進去。
接下來,就算了,我想大家應該也不想知道。
嗯,略過。
反正,這是不平凡的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點,方寒就已經起來了,精神抖擻的洗漱完然後下樓。
客廳里,喪彪坐在沙發上,目光呆滯無法聚焦,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丟了魂似的。
直到方寒坐到喪彪身旁,喪彪才回過神來,扭頭看了方寒一眼。
「彪哥,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啊,咋了?」方寒抖著腿不禁問了一句。
喪彪渾身都是一顫。
你還好意思問?!
「算了,沒什麼。」喪彪憋了半天,終究還是選擇了忍。
畢竟,這是他們家別墅,方寒是客人,對客人要熱情要包容要大度。
「咱兄弟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出來,兄弟幫你出出主意!」方寒一臉的大義凜然。
昨天是你幫兄弟我,今天該兄弟幫你解決問題了。
喪彪咬著牙,目光有點凶。
方寒權當沒看見,他心裡估摸著可能是彪子在夫妻生活方面的問題,嗯,這個確實惹人惱火又無法開口對人說。
「彪子,是數學問題還是物理問題?」思考了兩秒後,方寒深吸一口氣問道。
既然彪子不主動開口,那我就只能這麼試探一下了。
喪彪微微一愣。
「什麼數學問題物理問題?」喪彪不禁問了一聲。
「數學問題問大小,物理問題問時間。」方寒立即解釋了一下。
怎麼樣,我這麼隱晦的表達方式,彪哥你總不會再羞澀了吧?
喪彪整個人都呆滯了。
呆滯了兩秒後,眼中的凶光不受控制的暴漲起來。
他覺得,方子這種玩意,可能打成半癱的話,對這個世界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彪哥……」
「你閉嘴!」喪彪直接打斷了又要說話的方寒。
他怕方寒再說下去,真的會出現兄弟反目手足相殘的局面。
「其實,這……」方寒心中焦慮,彪子咱不能諱疾忌醫啊,既然身體有問題,那就解決問題。
「你昨天房門沒關緊!」下一秒,喪彪直接低吼了起來。
瑪德,我還治不了你了是吧!
方寒一愣。
然後,臉色頓時有點發白,發白之後變紅,變紅之後漆黑。
「吵得老子半夜三點都還沒睡著,你說我為什麼精神不好?!」喪彪又補充了一句。
方寒腦子裡開始轟轟轟的爆炸。
「年輕人,要學會克制!」看著方寒這呆愣的表情,喪彪頓時爽了很多,重重的拍了拍方寒的肩膀意味深長的嘀咕道。
「你倆說什麼呢?」這時,盛夏正好從屋裡出來,看到方寒臉上表情精彩無比,就不禁問了起來。
「沒什麼!!」方寒立馬一聲大吼。
這事絕不能讓盛夏知道。
他自己臉皮厚無所謂,可盛夏要是知道昨天門沒關嚴實,估計整個人都要陷入自閉之中。
門沒關嚴實,說明昨晚的一切,都被聽了去啊。
而昨晚,很帶勁。
盛夏被方寒突然的大吼嚇了一跳。
「沒什麼嗎?我感覺,不太像。」盛夏滿臉狐疑。
「其實,就是彪哥說他長痔瘡了。」方寒指了指喪彪,這種時候,只能犧牲兄弟了。
喪彪眼睛瞪起。
方寒你真夠可以的,這都被你猜到了。
「哦,這樣啊。」盛夏咳嗽了一聲,然後有些尷尬的走向廚房。
到了廚房門口的時候,盛夏突然停下,扭頭看向喪彪:「早治早輕鬆。」
喪彪:-_-||
你們夫妻倆都不是東西。
看到盛夏進入廚房,方寒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彪哥,這事,得瞞著盛夏,她臉皮薄。」
「剛才說你長痔瘡,對不住了,我給你道歉。」方寒一臉的鄭重。
喪彪輕輕咳嗽了一聲,眼神看向別處。
方寒一愣,額,長痔瘡這事,猜中了?
十男九痔,誠不欺我!
「要不,去醫院割一下?外國醫院,肯定沒人認識你,不丟人的。」方寒小聲說道。
喪彪眼睛一亮,方寒說的有道理啊。
「你墨鏡和帽子呢?捂嚴實點,走。」喪彪立即朝著方寒說道。
……
顏缺家的莊園,在早上的時候,特別漂亮,一切都顯得那樣的光亮。
這大概,就是有錢的一個好處。
不過對於這樣美麗的景色,顏缺已經看了太多遍,並沒有多大的興致。
顏缺身後,阿德里安一邊推著輪椅一邊打著哈切。
「查到什麼了嗎?」輪椅上,顏缺突然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