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有點過分?」喝了幾口啤酒,等待燒烤的間隙,方寒抽了口煙嘀咕道。
離開別墅的時候他回了一下頭,分明看到了盛夏眼中的擔憂以及一些後悔。
爽是爽了,但盛夏畢竟是親老婆啊,她估計這會是在自責了。
「過分個毛!」
「她們才過分。」喪彪一掌拍在桌子上,鐵桌子嘰嘰嘎嘎差點沒塌了。
方寒看著喪彪,眨巴著眼睛,然後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喪彪的肩膀。
說起來,彪哥也是蠻慘的。
據說,谷昭昭不准彪哥抽菸,也不准他喝酒。
關鍵是兩人也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就是不讓。
這讓喪彪很絕望。
所以,只能跟方寒配合搞了這麼一出。
「嫂子也是為了你好,畢竟,吸菸會導致性功能障礙。」方寒說了一句,然後狠狠吸了一口,吐出兩個煙圈圈。
「你看,盛夏就從來不管我抽菸。」
「我這底子好,沒辦法。」
喪彪猛的抬頭,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方寒。
方子我感覺你特娘的是有點活膩歪了啊。
方寒也感受到了彪哥眼中的兇殘,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莫非,我彪哥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
照理說,這體格,不應該啊。
難不成是因為物極必反?
我不會是無意中擊中了彪哥最隱秘的傷心處了吧?這傢伙會不會把我滅口啊?!
「不過我個人覺得,彪哥你這身體,就是一天十包煙都不會對你有影響的。」方寒立即補救了一句。
喪彪嘴角上揚,方子這嗶確實是怕死中的典範啊。
而且自從被車撞到差點嗝屁後,這種怕死精神就更加變本加厲了。
「兩位老闆,羊腰、羊蛋、韭菜、烤生蚝,熱乎的很。」這時候,店裡的夥計出來,端著鐵盤子喊了一聲後,放到了方寒和喪彪面前。
周圍,好幾桌客人都朝著方寒和喪彪看過來。
嚯,兩個小年輕,看來身體不行啊,大晚上的光吃這些。
當然了,方寒和喪彪壓根沒搭理周圍人的眼光,直接擼串。
兩個小時後,兩人吃得那叫一個滿足。
老闆的燒烤技術是真特娘的一般,但這畢竟是阿美瑞克,能吃到燒烤就不錯了。
「老闆,結帳。」喪彪揮著手喊了一句。
「你們那桌結過了。」店裡,傳來老闆的喊聲。
方寒和喪彪都愣了一下,結過了?
這裡也沒有掃碼付款啊,誰結的?
「嘿,方寒先生,又見面了。」一個身影,出現在方寒和喪彪邊上。
方寒抬頭看了一眼。
靠,又是這個阿德里安。
「你不是說你腳底板都是水泡嗎?還能走?」方寒翻著眼皮問了一句。
阿德里安的表情明顯有點尷尬。
其實他的腳底板沒有水泡,就是有點紅腫而已,不礙事。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這麼說,主要還是想誇大其詞獲得六點的關心。
「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方寒先生,既然誤會解除了,您去見一下我家先生吧。」阿德里安說道。
方寒撇嘴。
「去一趟吧,我跟你一起去。」喪彪說道。
「我家先生只請方寒先生一個人……」
阿德里安話還沒說完,喪彪的眼神就看了過來。
接觸到喪彪的眼神,阿德里安後面的話怎麼也不敢說不出口。
這個男人的眼神,好嚇人。
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他撕碎。
「那,那就一起去吧。」阿德里安咽了咽唾沫,點點頭說道。
方寒滿臉笑容,還是我彪哥流屁啊。
一個眼神而已。
看來,是時候讓小王吧去大東北1月的寒風裡練習一下犀利眼神了。
這練好了,可是殺手鐧啊。
兩人也沒開車,就坐著阿德里安的車子去了顏六點家。
也就半個小時,車子開進了一個莊園。
大到讓方寒覺得在裡面走上一遍都能腿抽筋。
即便是開車,從大門口到莊園中的大別墅,也用了將近十分鐘。
方寒覺得,這次回去,有必要跟顏六點提個建議了,你家就該造條高速。
「這邊請。」下車後,阿德里安微微躬身,然後在前面帶路。
雖然是夜晚,但整個莊園以及別墅,亮得跟白天基本沒什麼區別。
到處都是燈,到處都能看到私人守衛。
怪不得辣麼大一個倉庫,說輸就輸,一點不帶心疼的,是真不缺錢啊。
「彪哥,話說,六點她們家到底幹啥的?」方寒不禁小聲問了一句。
「管家都自備手雷,你覺得呢?」喪彪反問了一句。
方大師嚇了一跳,難道是阿美瑞克的超級黑惡勢力?
我就說,六點力氣大的嚇人,絕對是有傳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