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走出咖啡館的時候方寒還因為對姜天涯趕盡殺絕而懷有一絲歉意的話，現在，這絲歉意已經完全消散了。
你們就是活該。
看看姜至都做了什麼！
僱人來槍殺我！
「現在，你們家大概已經破產了。」方寒冷冷的看著姜至說道。
在他打電話給關星的那一刻起，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關星的兇殘是毋庸置疑的。
APK虛擬金融的超級大魔王，不是誰都可以輕易擋住的。
根據杜修的說法，理論上來說，只要有足夠的資金，關星可以撬翻這個世界上任意一家上市企業。
關星在金融操作方面，已經完全領先於這個時代了。
如果關星願意將她金融知識寫成書，那整個世界的金融領域，都會完成一次全面革新。
「你放屁！」姜至突然怒吼起來，指著方寒，面目猙獰。
豬頭怪+面目猙獰，好幾個黑人哥們差點就直接射擊了，真的很嚇人。
「我們姜氏百貨和姜氏餐飲，不過是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五而已！」
「破產？你以為這是你方寒能控制的嗎！」姜至朝著方寒怒吼連連。
方寒靜靜的看著姜至，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你們家的企業如果不上市，我還真沒有太大的辦法。
但可惜，你們進入了金融市場。
而金融領域，就是那麼赤裸以及殘酷。
「臥槽，跌幅百分之92，可以直接退市了吧！」這時，人群中，一個黑人哥們拿著手機喊了起來。（這裡就不引入熔斷機制了，那玩意解釋起來太麻煩。實在想學知識的移駕圖書館，我這裡只負責浪和鬼扯。）
周圍的黑人兄弟們雖然基本不玩股票，但跌幅92%還是能聽懂的。
反正就相當於公司嗝屁了唄。
姜至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掏出手機，打開了股票軟體。
看著那瘋狂的跌幅，姜至直接傻在了原地。
「老表，流屁啊！」西蒙尼滿臉佩服，方寒這傢伙確實厲害。
我還在擔心你能不能玩過姜天涯，你卻已經把姜天涯搞殘了。
姜天涯的關係網其實就是靠金錢在維持，沒有錢，當然也就要沒有關係網。
公司完蛋，等同於姜天涯完蛋。
「還行還行，表哥幫我把這對父子給處理一下，他們現在也沒錢了，讓他們去非洲打打工什麼的。」方寒朝著西蒙尼說道。
「小事。」西蒙尼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沒有錢的姜天涯，還怕個毛線。
再說了，方寒剛才很大方的給了兩百萬美金，這種小忙當然要幫啊。
因為也中午了，方寒也沒走，就在西蒙尼這街區找了一家店吃了一頓。
還別說，那家店的小羊排做得是真不錯，味道相當可以。
臨走的時候，西蒙尼還特意讓店裡老闆給方寒打包了兩份。
方寒大概是下午三點回到酒店的，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方寒猶豫了。
因為，顏六點還跟著呢。
「話說，你現在能不跟著我了嗎？」方寒看了顏六點一眼，扁著嘴問道。
看你這意思，還想跟著我進房間？
這個點，盛夏怕是已經在屋裡了。
你也進去的話，那就是兩女一男，這種刺激的配置，我也就做夢的時候想想，敢是肯定不敢的。
「你到哪我到哪，我是你的經紀人。」顏六點說了一句。
方寒翻了翻白眼，你進入角色還挺快。
我說讓你當我經紀人就是這麼一說，怎麼的你還真想當啊？
就你這間歇性精神疾病的狀態，我怕你會把我給坑死。
「這樣，這裡是一千美金，你隨便找個賭場玩兩把。」方寒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直接塞到了顏六點的手裡。
而就在方寒遞錢顏六點接錢的一瞬間，房門打開。
盛夏就這麼突兀的站在門口，方寒的眼神就這麼盯著方寒的手。
方大師懵了。
這……我……靠……！
怎麼會這麼巧，還有，我要怎麼解釋啊？
就現在這動作和狀態，像極了一個嫖客在給嫖資。
感覺，要死了。
「謝謝老闆，那我們明天再見，今天很刺激，希望明天更帶勁。」說完，顏六點接過方寒手裡的一千美金，然後轉身離開。
方寒就這麼側身站在門口，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感覺這個時候只要稍微有點動作，盛夏就會把他的腦子打出來。
「新歡啊？」在沉默了將近兩分鐘後，盛夏終於開口，語氣冷得就像是長白山寒冬里的西北風。
此時此刻，方大師的腦子高速運轉，就差轉到冒煙了。
在一又三分之二秒後，方寒轉身，面色平靜，然後，點了點頭：「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