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一章:現場電話粥

  此時,無論是現場觀眾還是正在對弈的四國棋手,心裡都想把方寒摁倒地上扒光衣服錘爆。

  至於為什麼非要脫光衣服不清楚,內心就是這麼想的。

  可能是因為這嗶太囂張了吧。

  居然說出不就是個冠軍這樣的話。

  象棋四國賽,藏龍臥虎。

  真以為用你那快槍手能耐擊敗了建泰一柳你就無敵了?

  碰到年紀稍大的沉穩的國手,人根本不跟你比速度,就一招一招的慢慢退演。

  到時候你一急躁,自然就輸了。

  在年輕棋手中,這是通病。

  當然,方寒並不在意這些目光,早就習慣了。

  不就是瞪我麼,什麼時候有人能夠瞪開我衣服,我可能會緊張一下。

  「讓我寶貝女朋友跟我說話。」方寒對著手機朝著盛開源說了一句。

  既然你都說了那冠軍就訂婚了,那我就用不著再巴結你了。

  老丈人什麼的,一邊玩去。

  盛開源也沒說什麼,直接把手機遞給了盛夏。

  盛夏接過手機,從沙發上站起來,跑上樓,進了自己房間,然後啪的一下把門關上。

  「喂,夏老闆,能聽到嗎?」

  「你爸剛才已經把你輸給我了。」

  「準備準備,年底就訂婚啦!」

  方寒拽著手機,一臉興奮的說著。

  「大學還沒畢業呢,你急什麼。」盛夏仰躺在床上,紅著臉嘀咕了一聲。

  雖然,心裡真的挺開心的。

  至少,方寒這傢伙是真的想和自己走下去的,而不是純粹的耍流氓。

  方寒扁了扁嘴,訂婚了我們才可以名正言順的多做嘗試。

  要不然每次都偷偷摸摸,我緊張啊。

  說不定就是因為緊張,才導致我出了某些問題。

  「你不愛我了嗎?難道短短兩個多月不見,愛就消失了嗎?」方寒一臉悽然。

  現場,很多人都閉上了眼睛,有些直接捂住了耳朵。

  媽賣批的聽不下去了。

  想打死這孫子。

  至於還在對弈的棋手,也都一臉煩躁,有些甚至已經向裁判投訴了。

  就不能讓方寒這傢伙閉嘴嗎?

  沒看到我們其他人還在對弈嗎?

  有沒有點基本的素質。

  現場裁判看向方寒。

  然而,還沒說話,方寒就叭叭叭的嘀咕了起來:「下個棋還要安靜,行不行哦。」

  「摒除雜念,應該是一個職業棋手的基本素質啊。」

  「做不到心無旁騖,做不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還下個什麼勁。」

  方寒一通話,讓現場很多人都拳頭緊攥。

  受不了了,想和這小子同歸於盡。

  「我覺得,寒哥說的對。」這時,圍棋協會那邊,端木清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寒哥之前下圍棋的時候,就從來沒說周圍吵鬧。

  就算別人轟轟轟的議論,也照樣棋路清晰一殺到底。

  「我現在每天下棋都放寒哥的搖滾,聲音開到最大,棋藝大漲!」寧弈也是不禁感嘆。

  聽到寧弈的話,無論是周易樹還是周圍的其他人,都看向了寧弈。

  你認真的?

  方寒的搖滾樂還有這功效嗎?

  總感覺你在胡說八道。

  完了,寧弈好端端一個世界圍棋第二,怕是要被方寒給毀了。

  一天天的,都研究點什麼破玩意。

  可能是因為方寒的一番話刺激到了現場的棋手,這些人也沒再向裁判投訴。

  就這麼一邊聽著方寒和盛夏煲電話粥,一邊下棋。

  至於記者那邊,早就已經儘可能的把麥靠近方寒了。

  方寒這是在和盛夏談婚論嫁啊。

  臥槽,大新聞啊。

  年底就訂婚了。

  斗音直播上,幾個正在播放現場畫面的直播間,無數觀眾湧入。

  十萬、百萬、兩百萬。

  畫面最為清晰的一個直播間,人數甚至已經達到了千萬。

  當然,新增的關注人數卻少到可憐。

  網友們現在也學乖了,方寒這嗶最喜歡打一槍換個地,這個直播間,很有可能再也不會直播方寒了。

  所以,關注也是白關注。

  當然,雖然不關注不打賞,但彈幕卻不能少。

  「什麼!年底訂婚?方寒,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

  「從今往後,我的水不再為你而流。」

  「盛夏有什麼好的,寒寒,是阿姨的錢不夠香還是阿姨的懷抱不夠溫暖?」

  「呵呵,方寒這傢伙八成是在轉移話題。」

  「我也覺得,借著訂婚製造輿論,降低他羞辱馮大庚先生的熱度。」

  「垃圾方寒。」

  「可憐我的女神盛夏,卻淪為了方寒的工具人。」

  各種彈幕在直播間裡肆意飛翔。

  有為方寒訂婚而感到傷心的,也有認為方寒只是在轉移熱度的。

  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

  四十幾分鐘後,方寒和盛夏的電話粥也差不多了,而現場的對弈,也臨近尾聲。

  按照象棋四國賽的規則,一場對弈,最多一小時。

  此時還剩下十分鐘左右就一小時了,大多數棋局已經分勝負,最後只剩下幾組。

  如果時間到依舊無法分出勝負,那就算平局,然後全部淘汰。

  象棋四國賽這個打平都淘汰的騷操作,也是精華所在。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擁有那麼多棋迷,因為精彩啊。

  尤其是最後階段,那廝殺絕對令人應接不暇。

  「時間到。」很快,現場裁判長大喊了一聲。

  整場比賽,22組,有兩組最後平局,雙雙淘汰。

  所以,總共十人晉級。

  「接下來,複賽。」

  「晉級的選手,請上來抽取號碼,進行第二輪。」

  晉級十人全部起身,現場抽取。

  觀眾席上,徐長河臉色卻有些難看,除了方寒,華國這邊只有於白衣一個人晉級。

  太少了。

  倭國那邊三個、高麗國四個、印月國1一個。

  身為東道主,身為象棋的發源地,這個成績很不好。

  「哎,要不是方寒,這次丟臉就丟大了。」徐長河長嘆了一聲。

  要不是有方寒,他們晉級的說不定只有於白衣。

  「看看你們,一天天的眼高於頂,有什麼用!」徐長河朝著象棋協會那邊罵了一句。

  輸了比賽的選手,一個個都低著頭。

  「連人家一個唱歌的都比不上,丟人現眼!」徐長河又埋汰了一句。

  周易樹以及寧弈等人都扭頭看向徐長河。

  徐長河你啥意思啊?

  我們也都輸給過方寒,你這是在罵我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