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我……」
維克多想要說什麼,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伊麗莎直接制止了。
「守衛,將維克多先生請出去。」
「白金宮殿,不需要這種無恥之徒。」
伊麗莎冷冰冰的下令。
話語剛落,兩個警衛就走了過來,一左一右,虎視眈眈的盯著維克多。
維克多咽了一口唾沫,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哪裡說錯了。
難道就因為那句:業餘詩人?
我也只是想維護我的尊嚴啊,我也只是想維護我在英吉利詩歌領域的地位啊。
這有什麼錯!
「維克多先生,請出去。」警衛冷漠的說了一句。
剛才的一切他們都看著聽著。
方寒先生的詩歌寫得那麼好,那麼令人動容。
你卻用業餘來形容他。
大家都覺得這首《The-furthest-distance-in-the-world》是能夠與傳奇詩歌相媲美的。
怎麼的,在你維克多看來,我們英吉利歷史上那些傳奇詩人,也是業餘的?
不趕你趕誰啊。
最終,維克多還是沒扛住警衛的眼神,失魂落魄的走向出口。
完了!
什麼都完了。
非但沒有一舉成就至高的名聲,相反,自己還被在場的社會名流給厭惡了。
「算了,至少我在民眾之中的形象還是完美的。」維克多心裡想到。
當然了,他並不知道,剛才的一切都被阿黛拉給直播了出去。
阿黛拉還賺了150萬英鎊……
「方寒先生,我代表英吉利向您道歉。」維克多離開後,伊麗莎女王看向方寒,語氣鄭重。
「您的那首詩歌,絕對是一首偉大的詩歌,是能在歷史長河中熠熠生光的。」
「至於維克多,我想我們可以忘掉他了。」
伊麗莎的話,也得到了在場其他人的贊同。
維克多那個白痴,認個輸就好了,非要作死。
聽到伊麗莎女王的道歉,方寒立即躬身:「女王陛下嚴重了。」
「方寒先生,你好厲害啊!!」這時,阿黛拉已經喊了起來。
「已經有兩千萬人看我的直播了。」
「大家已經打賞了我一百多萬英鎊了。」
「大家都說你的這首詩歌超級好呢。」
阿黛拉的話,讓所有社會名流都是一愣。
阿黛拉全程都在直播嗎?
不是不允許拍攝的嗎?
不過想到阿黛拉的身份,大家也都釋然了。
人家是公主殿下,而且深受伊麗莎女王的喜愛,直個播算什麼。
就是可憐了維克多,名聲怕是要徹底臭了。
「警衛。」
「幫忙舉一下手機。」
伊麗莎喊了一個警衛。
然後,拉著阿黛拉走到了鏡頭前面。
和全世界人民揮手致意,並感謝了大家對阿黛拉的生日祝福。
然後,伊麗莎便讓阿黛拉關掉了直播,宴會繼續。
方寒回到雙子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中午宴會結束後,還被阿黛拉纏著講了不少《哈利波特》的重磅秘密。
到了晚上,又參加了一個晚會,到現在才結束。
「咚咚咚。」方寒敲響了杜修的房門。
他的房卡還在杜修那裡。
幾秒後,房門打開。
房間裡,開著氛圍燈,顏色黃黃的,氣氛也黃黃的。
杜修應該是剛洗完澡,頭髮濕漉漉,披著浴袍,關鍵是沒扣,雙胸暴露。
當然,更令方寒感覺恐怖的是,杜修正在用一種幽怨中帶著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
方寒猛的打了一個冷顫,臥槽,前幾天杜修單獨見了喬治一面……
難道,他已經走上那條道路了?
「那什麼,房卡。」方寒咽了一口唾沫說道。
杜修沒有立即去拿房卡,而是就這麼斜靠著,繼續直勾勾的看著方寒。
方寒的心跳開始加速,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他在想,要是等會杜修這嗶撲上來,就使用地球媽媽賦予他的唯一武學技能:撩陰腿。
「房卡啊。」方寒又說了一句。
這次,杜修有反應了,站直了身體,並……朝著方寒走了一步。
方寒眼珠子瞬間瞪圓。
力量匯聚於右小腿,隨時準備發動暴擊。
修啊,等會要是斷了,兄弟我帶你去醫院切掉好了,反正……看你這樣子就算出櫃也是個受,也用不上啊。
「方子,我有個事想要問你。」杜修又往前走了一步。
方寒連呼吸都不敢呼吸。
老杜你別過來了,我特麼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杜修伸出手,朝著方寒摸來。
「臥槽!」方寒大吼一聲,然後抬起就是一腳。
砰的一聲,勢大力沉。
杜修嘴角的肌肉開始狂抽,表情管理逐漸失控。
然後,雙手捂住,慢慢軟到。
接著,就聽到杜修開始叫,聲音一點點的變大,最後成為慘叫。
「修啊,你咋樣,要不要去醫院啊?」幾分鐘後,方寒看杜修沒那麼疼了,就問了一句。
「方寒你有毛病啊,踹我幹什麼!」杜修已經半蹲了起來,還原地跳了兩下,應該是沒什麼大礙。
方寒撇撇嘴:「老杜啊,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出櫃了?」
杜修抬起頭,略有些發白的臉上,寫滿了懵嗶。
「出你大爺!」杜修直接罵了一句。
方寒愣了一下,沒有嗎?不可能啊。
「那你剛才眼神迷離的還想摸我……」方寒嘀咕道。
杜修翻了翻白眼。
「我煙抽完了,就想摸摸你口袋裡有沒有華子……」
方寒:(⊙o⊙)…
尷尬了幾秒後,方寒一把扶住了杜修:「哎喲,老杜你沒事吧!」
杜修朝著方寒就是一根中指。
幸好老子二十多年童子功金身護體,要不然今天怕是斷子絕孫了。
「你前幾天不是去見喬治了麼,然後看我的眼神就有點奇怪,我就以為你那啥了。」方寒解釋了一句。
杜修愣了一下,然後直起了身,表情變得有些嚴肅。
「這個事,你之前一直在忙,我也沒跟你說。」杜修坐到了椅子上,眼神凝重。
「怎麼了?」
「喬治找我,其實是想通過我,懇求你辦一件事。」
「什麼事?」方寒不明所以。
有什麼事喬治不能直接跟自己說?
杜修看著方寒,深吸了一口氣。
「拉赫大師的……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