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長達十分鐘的集中吐槽後,喪彪他們三人也逐漸閉上了嘴。
「都說完了的話,喝酒吧。」方寒舉起酒杯。
三人也沒說什麼,拿起酒杯,叮噹一聲碰在一起。
「不過說真的方子,你到底咋想的?總不至於真建個國家吧?」喝了一口後,杜修問了起來。
對於方寒在法諾島上乾的那些事情,他到現在都還覺得有點不太現實。
「自我保護唄。」方寒還沒回答,甄浪就說了起來。
「在不確定初心者死活的情況下,這是唯一的辦法。」
「就是後面會比較難收場。」
甄浪邊上,喪彪也點了點頭,他基本同意甄浪的觀點。
「其實,也不全是。」方寒夾了一塊紅燒肉,笑著聳了聳肩。
甄浪和喪彪兩人同時皺眉,不全是?
這貨還有其他的打算?
你可別又亂搞啊。
首座那邊是確定了你迫不得已才沒有對你進行追責。
「別說了,我不想知道,喝酒。」喪彪直接打斷了方寒。
說實話,雖然和方寒是兄弟,但方寒真有其他打算的話,一旦自己得知,肯定要跟首座匯報。
首座那邊要是知道方寒有其他小心思,怕是真要對方寒採取一些必要的手段加以限制。
所以,他還不如不知道。
方寒也明白喪彪的意思,笑著搖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
方寒也不知道具體喝到什麼時候,反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外面的陽光似乎不太好,陰陰沉沉的。
大概,要不了多久就會下雨吧。
房間裡就有衛生間,方寒沖了個澡刷了牙後,走出房間。
樓下,杜修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抱著個筆記本電腦,噠噠噠的在那瘋狂敲擊。
「幹啥呢?」走到樓下,方寒從桌上拿了一瓶水,順便朝著杜修問了一句。
「吃雞。」
方寒微微一愣,再次看向杜修,確實沒有滑鼠。
「你在逗我嗎?沒有滑鼠你吃個毛的雞……」
「吃雞遊戲,包括吃以及被吃。」
「做一個行走的骨灰盒不快樂嗎?」杜修問了兩句。
「你開心就好。」方寒擠開礦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下去。
「對了,關星呢?」方寒環顧了一圈問道。
杜修抬頭,一臉的不爽:「剛睡醒就找我老婆,你幾個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意思意思,你懂我的意思嗎?」
杜修一頭黑線,你怕是昨晚把腦子給喝壞了。
方寒正要繼續說話,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餵?哪位?」方寒思考了幾秒,還是接通了。
「老公,你到哪裡了?怎麼還沒有回來,你不是要跟我求婚的嗎?」電話里,傳來女人的聲音。
壓根就不是盛夏。
再說了,跟盛夏都求過婚了好哇。
「握草你誰啊?昨晚喝酒喝壞腦子了吧!」方寒直接回了一句。
「你不是打電話到計程車公司,說你要跟我求婚的嗎寒哥?」
「人家等了你一晚上呢。」
電話中,女人嬉笑著說道。
方寒眉毛輕輕挑起,嚯,於文。
我還沒開始對你動手,你倒是先懟上來了。
「就開個玩笑,你也知道,我已經結婚了。」方寒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寒哥,要不,出來約個會吧?」於文仿佛沒有聽到方寒的話,直接發出了邀請。
方寒有些猶豫,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啊。
鬼知道這女人要幹什麼。
所以,還是不去了吧。
」一個小時後,鹿鳴廣場三號門,不見不散哦。」
「一定要來哦,不然,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呢。」說完,於文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聲,方大師眉頭緊皺。
靠的了,這女人到底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