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屍潮進攻是在聯統區,憑著高強的科技武器,那樣還有著足夠抵擋住百萬以上的喪屍,但秦山基地,看著秦山基地士兵那懶懶散散的模樣,真的能抗住百萬屍潮的進攻?
如果一開始僅僅只是百萬屍潮,面對秦山基地還有聯統區兇猛的火力一時還不能衝到近前,但是六階喪屍……
六階喪屍的實力張雷不清楚,可五階喪屍的破壞力他可是體驗過來,想躲開攻擊一路狂奔衝殺過來,那根本不是事,更何況是六階喪屍?
一旦讓一頭高階喪屍來到近前,憑著防屍牆的防禦力更不扛不住!那個時候,站在防屍牆頭上的士兵就會承受滅頂之災!
其他的士兵雖然也是士兵,但大部分都沒有與屍潮進行過戰鬥,那樣的場面,絕對血腥絕望!因此,在知道屍潮中還有六階喪屍後,張雷選擇帶著自己的親人一起走!逃離這個地方!大佬們的方針,他不可能用自己的命去幫他們完成,反正那些大佬從來就沒有將士兵當成真正的人。
只是一群隨時可是赴死的可憐蟲而已。
他想不懂,為什麼對付和平會不趁著時間還早就去辦?非要等到屍臨城下時才去?
可能自己只是個普通人,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們的想法和他們完全不在頻道。
想著,他緊了緊手中的頭盔,快步向著另外一棟宿舍樓跑去,來到一扇門前,他抬起手在門上敲了敲,輕聲道:「老弟,在不在?」
咔~
門打開,裡面露出一張張臉,看到這一幕張雷皺了皺眉,看向一個比較年輕的少年,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這邊拽。
「哥,你幹啥呢?」
「別廢話,收拾東西,跟我走!」
「啊?為什麼?」弟弟一愣,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兩人這樣,宿舍里的其他士兵也是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又幾個心思比較敏感的發現了一些問題,因為他看到張雷臉色的恐慌,不由的心裡也是一陣犯怵。
這要發生什麼事情?
隱隱有不好的預感,看到張雷在為自己弟弟收拾東西,他心中也不由自主的生出幾分緊張,這樣子,就像提前知道世界末日一樣。
張雷拉著自己弟弟在屬於其的壁柜上一陣翻找,面對弟弟的疑惑,他一句話也不說,就一個緊的將東西往背包裡面裝。
正當他準備讓弟弟裝上外骨骼戰甲壓縮包時,突然想起弟弟兵種和自己不同,對方是機動裝甲部隊,是重甲戰鬥兵,雖然能夠飛行,機動性很強,但也身機動裝甲看起來太顯眼,逃跑的時候很容易被人發現。
他四處看了一圈,然後看到一張床上的外骨骼壓縮包,走過去伸手就要拿起來給弟弟裝上,比起機動裝甲,外骨骼戰甲更輕便,防禦力也很理想。
「把自己帶上,跟我走!」
說著,張雷拿起外骨骼戰甲壓縮包往弟弟身上送,可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組止了他的行為。
張雷轉頭一看,竟是和弟弟同宿舍的一個士兵,正憤然的看著自己。
「你幹什麼,這是我的!」
「鬆開!」
張雷沒有理,冷冷道。
「滾開!這是老子的!」
這個士兵抬起手就要打,張雷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回身一腳將其踹飛除去,其他士兵對視一眼,紛紛向前。
「滾!」
張雷怒喝,往後退一步,手一伸抓住一個士兵的手腕,身形轉到另一邊躲過另外一個士兵的攻擊,然後一腳,人擒住是人按在地上,起身向前,以傷換傷,勉強將兩人制服。
「哥,你干咋嘛?瘋邁?」弟弟有些呆滯,全然不知自己哥哥發得是什麼瘋。
「你被廢話了,趕緊裝上,跟我走,在不走我們都得死!」
「什麼嘛?」弟弟無奈,看向站在門口的舍長,現場只有他站在宿舍門口一動不動,靜靜看著發生在這裡的一切。
也是弟弟的眼睛看向他,舍長「砰」地一聲關上門,隨之而來的是張雷充滿殺意的目光!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可以試試。」舍長回到。
弟弟眼中的無奈更盛一籌,他承認自己哥哥很厲害,但舍長也不會相差太多,而且舍長人也很好,面對哥哥還是舍長,他都不希望那一邊出事。
「你……」張雷不知道說什麼,一時間語塞。
「門我已經關上了,發生了什麼事,你說說看。」舍長比較理智,一眼就看出來不對勁,並沒有一開始就喊打喊殺,而是先問問原由,一個人這樣,不是沒有原因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情。
這個危險的時代,信息是很重要,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給我滾開!」
張雷不耐煩,麻利的給弟弟逃上外骨骼戰甲壓縮包,大步向前,不顧弟弟的擔憂的叫聲一拳向舍長轟出。
「哼!」舍長冷哼一聲,迎面一拳,與張雷打得有來有回,現場一片「砰砰咚咚」地對打聲。
不過很快,宿舍中的其他士兵站起身來,配合著舍長將張雷制服。
幾個人將張雷壓在地上,正有一個人想開門出去匯報舍管,但不料被舍長攔住。
「怎麼了?」
「回去!」
舍長喝道,然後又道:「放開他。」
幾個人對視一眼,不過他們舍長在這個宿舍明顯地位很高,他們都很聽話的鬆開了張雷。
舍長向前,用手示意了下張雷:「坐。」
張雷看了舍長一眼,挺起身子扭了扭,找了張床坐了下來。
「哥,沒得事嘛?」弟弟關切的問道,可迎來的是張雷恨鐵不成鋼的怒吼聲:「你啊過沙比,和得外人欺負你家鍋,老子叫你走嗎就和得我走嘛!」
弟弟一陣羞愧,不敢再說什麼,其他士兵一臉不善的看著張雷,這傢伙太囂張,一個人就敢來自己宿舍里找茬?
倒是舍長坐在張雷對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說道:「都給老子呢閉嘴!」
其他人連忙散開,走到舍長旁邊,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