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挺高冷,小狗日的,你行不行老子現在就可以弄死你?」
「你到是說話啊?難不成真是個啞巴?」
「別裝了,現在沒有李虎保護你,他已經死了!被喪屍殺的哦,你還在想他呢?」
「就是,也不知道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要不是李虎一直在幫你,你能活到現在,沒有他,你這沙比早就被老大扔去餵喪屍了。」
「不過啊,你也活不了過長時間了,你就沒有出去過,看我們一會就和裁決隊那舉報你去,我們是不敢殺你,可裁決隊可不是吃素的!」
「就等著餵喪屍吧,哈哈哈!」
「老大都說要讓我們變成強者了,你看看這**,竟然還敢這樣!」
「真是不知好歹!以前李虎每次又吃的,都把大半的給了這傢伙,分給我們的就那麼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李虎什麼人,竟然對他這麼好!」
「可能是他兒子吧,哈哈哈。」
「真是這樣,他爹死了,死得好啊,一點用處也沒有,還只會吃,憑什麼我們辛辛苦苦得來的東西就要給他,都怪那李虎,真是死得好!」
「對,活該他死全家!李虎真要是他爸,那他爸死得好啊,活該去死!真是解氣!」
「死得好死得妙!死全家的狗東西!」
最邊上的人說得解氣,可他的話一說完,蜷縮在牆角的那人身體一顫,抱著雙膝的一隻手放開,又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你再說一遍!」
這時,他開口了,聲音很中性,也聽不出是男是女。
三人愣了,隨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和亢奮。
「呦呵,又反應了?」
「看來不是啞巴呀,哎呦我去,可以啊,終於捨得說話了?」
中間那人似察覺到什麼,打量了一會蜷縮的人,蹲下身,捏著那人的頭髮就提了起來。
撥開了這人的頭髮,他看到了她真實的面容。
「嘿,是女的,有點意外啊!」
被提著的人沒有理會他,目光看著的是邊上的那人。
「把你剛才的話在說一遍!」
她語氣冰寒,夾雜著點點嗜血,整個人就像一頭即將吃人的凶獸!
邊上的人被她這氣勢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隨後反應過來,自己被一個垃圾嚇到了,不由地臉一紅,隨後就是憤怒!
「敢嚇老子,沒了李虎,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看在李老大的面子上,老子早就把你強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敢嚇老子?好,老子再說一遍!」
「你!就是死全家的*東西!你爸活該被喪屍咬死!而你媽,可能也好不到那去,被強了吧?哈哈哈!真是活該!」
這句話話一說完,被提著人一下子瘋了,像是被人戳到什麼地方一樣,身體爆發出來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捏著自己頭髮的人推出去四五米,狠狠摔在地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去死!」
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乾枯的手中如雷霆一般伸出,一下子捏住那人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
「我要你死!」
砰!
一個大男人的身體被一個女人單手拎起,狠狠砸在旁邊的牆上,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一大股鮮血從腦袋中噴出,那男人當場死去!
另外的兩人看到這一幕,看到那女人的力氣,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當即就嚇的兩腿發軟,想跑也動不了!
「你……你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進化者?你什麼時候進化的?這不可能啊!」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還有我,我也不是故意,是……都是他,都是他把我們硬拉過來的,我們並沒有惡意啊!」
「對對對,就是他,就是他拉我們過來的,我和你也無怨無仇,沒道理要找你麻煩啊,放過我們兩個吧!」
兩人將手指向那具屍體,將所有責任推到那已死之人身上。
女人殺了這人,也沒有繼續動手,只是冷冷的看了剩下的兩人一眼,便繼續縮為了角落。
見她沒有向自己兩人發難,兩人趕緊起身,快跑著離開了這裡。
高處的唐業看完這一切,靜靜地負手離開。
「有趣。」
走時,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再說逃出去的倆個人,剛剛回到家,打開房門,各自就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兩人驚恐之下連忙抬起的雙手,說道:「你們是誰,這裡可是有規矩的,不能亂殺人,要不然老大不會放過你們的!」
感受著脖子上那冰冷的刀刃,兩人心臟狠狠的跳動著,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什麼老大什麼規矩,你知道是什麼人要殺你們兩個嗎?」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男聲,聽到這個聲音,兩人心都涼了,這個聲音在熟悉不過,就是老大身邊的人,白繪朋!
「朋哥……是……是誰殺我們啊?我們沒犯什麼事啊?」
「不要廢話了,動手!」
白繪朋懶得回他們的話,一聲大喝,帶來的兩個手下刀一划,兩人脖子流出鮮血,像是瞬間沒了骨頭,倒在了地上。
白繪朋冷眼看著地上的兩具屍體,見他們眼睛瞪著,顯然是死不瞑目,便蹲下聲,陰冷的說道:「誰要殺你,當然是老大要殺!哪來著這麼多廢話,艹!」
沒好氣的大罵一聲,白繪朋站起身,對兩個手下說道:「把屍體收了,扔喪屍坑裡去,真特麼的晦氣!」
於此同時,馮權帶著五六人來到那個牆角處,將那個女人團團圍住。
馮權幾人一面兇相,且各自手中拿著武器,如之前一樣,蜷縮成一團的女人看了一眼就把頭埋進雙膝間,不敢再看一眼。
馮權看了旁邊的屍體,皺了皺眉,又看向這個渾身髒兮兮的女人,大聲喝道:「給老子起來!」
這一聲,帶著殺氣,直把女人嚇得渾身一哆嗦。
「你們……要幹什麼?」
她聲音顫抖,聽起來很是可憐。
可馮權看到後撇了撇嘴,要不是之前唐業和他講了一下當時的情況,他差點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