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哥打開這條視頻沒多久,鬼頭仔和歪脖子早就已經被吸引過來了,看著視頻中表達出來的信息。Google搜索
「我們現在進去,根本不會有人注意我們。」
「這……唉……回去有什麼用嗎……」
「我妻兒他們是不是也逃出來了?」歪脖子有些期待的自言自語到,他目光看著視頻里的每一個人,想要找到符合自己妻兒樣貌的特徵,但很可惜,他並沒有找到,他眼中帶著擔心,現在處於危險庇護城的人們的確可以出來,向其它安全的倖存者基地或者庇護城而去,可同時庇護城的混亂也展現在他們面前,他害怕自己的妻兒也會像那些倒霉鬼一樣遭遇危險!
「應該是逃出來了吧。」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萬一……」
「哎哎唉……」
見歪脖子心裡有回去庇護城的心思,鬼頭仔連忙阻止。
「不是,就你這點戰鬥力,回去遇到裡面那些人怎麼辦?他們可不會管你去找誰,我們還是先去白翎那邊,別忘了,我們手上可是有筆巨款的!到時候可以雇好幾個傭兵團過去找!」
「可是……」
「別可是了!你回去遇到點意外基本就白死了!」
歪脖子臉上還帶著猶豫,見他這樣鬼頭仔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拉著他就往外面走去,同時對著石哥和永說道:「你們兩人趕緊出來啊,上車我們快點出發。」
永一言不發地跟了出去,石哥將武器拎起,摸了摸身上的口袋確定亞金都還在也緊隨其後。
比起夕時殘陽的餘暉,清晨初生的太陽有許些刺眼,幾人出門後下意識地抬手擋住太陽的光芒,同時也感受到似乎很久沒有感受到過的溫暖。
經過一晚上的恢復,幾人在昨日所受到的傷經過一晚上的修養也好了一些,雖然走路還有些一瘸一拐的,但幅度減少了很多,歪脖子率先上了車,很自覺地坐在駕駛位上,同時對其他人催促道:「快點快點。」
「別催!」
所有人用半分鐘的時間上了車後,歪脖子就啟動了車輛,嗚嗡嗡地向前面行駛而去,這輛轎車不比他們之前乘坐的那輛大腳車,在外面風吹日曬少說也得有半年了,很不零部件出現老化,行駛時能聽到刺耳的噪音,聲音也不小,就這一點,他們基本可以放棄通過一些城市去往白翎基地,這樣的噪音足以讓一路上的喪屍發著瘋追他們一路!
「餵石哥,我們現在往那邊走?」
一上車,鬼頭仔就對石哥問了一句,對方拿出手機點開導航看了起來,首先排除掉了一些要經過城鎮的路,特別是那些在末世之前人口數量比較多的地區,最終確認了一條比較近的路。
「只有往晴秦那邊了。」
「有多少距離?」
「一百三十多公里。」
「我去……」
幾人只感覺心裡一陣難受,昨天趕了差不多半天的路,正常情況下從危險庇護城那邊出發到白翎,也就一百八九十公里而已,算昨天的路程,他們至少已經開了七八十公里,可像現在昨天走得路基本有一半白費。
「別唉聲嘆氣的了,趕緊出發吧。」
「歪脖子你開快點,如果路上沒有意外,今天中午我們就可能到了。」石哥這樣說道,歪脖子聽後振作了一下精神,將油門一點點下壓,車速慢慢提了起來,但同時從車身上發出的噪音也越來越大。
這一路上很無聊,石哥看著電量還有百分之三十六的手機,猶豫了一會開始打開了娛樂軟體,只刷一兩個視頻的話並不會用掉多少電……
【昨夜11:02分,危險庇護城第二區屍潮抵禦行動宣布失敗,屍潮成功突破防屍牆,正向危險庇護城持續推薦,今早5:43分,危險庇護城派遣凜寒,深冬兩大軍團殘餘部分在第三區防線布置防線,有內部人員稱,第二區防線失守對危險庇護城方面造成很大的打擊,對於第三區臨市防線,能否成功抵禦魔音屍潮的攻勢並無信息。】
【來自危險庇護城的堅冰軍團總司陳交文稱危險庇護城已經默認放棄了第三區防線,原因是危險庇護城並未對第三區防線投入太多,並且防禦工事還處於處於尚未完成階段,接下來,危險庇護城將會把所有資源投入總城內,提高防屍牆與光能防禦罩韌度。】
【現在是7:11分,能看到現在的危險庇護城處於一片混亂,大量居民準備去往其它地方尋求庇護,這一幕讓人寒心,不過對於人們的行為,我們沒有資格去評價,沒有人能坦然地面對死亡,當然,也有讓人備受感動的一件是,看我手中,我手中的這一大張紙上是一位位士兵的名字,這些士兵在昨天前往第二區防線時都明知自己會死,但是他們義無反顧,每個人都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共一萬四千六百一十八人,其中從八階到普通人都有,很遺憾的是……這些人都沒有倖存下來……】
視頻中的記者在這個時候沉默了一會,在他所處的街道到處都是血漬,能看出來這條街之前發生過很多起慘案,不時有人慌慌張張地這個記者旁邊走過,也有匪徒拿著武器接近這個記者,但是剛剛靠近一段距離後,卻立刻掉頭離開,這個記者好像沒那麼簡單?
街道上的人說多不多,至少出現在這裡的不是逃亡就是為了搶奪物資,而其中,有非常奇怪的一幕,在這個記者旁邊不遠處有一堆物品,什麼衣物飾品照片啥的各種各樣,堆砌了一座小山,其中能看到不少價值不菲的東西,有人路過時眼中冒出貪婪,可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最後他們竟然就只是那樣看了一眼,雖然便像從來沒有見過這些東西一樣,很自然的路過離開。
每個人都是如此,似乎每個人心裡有同一種默契,知道什麼東西不應該碰。
而屏幕前的石哥,他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僵住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注意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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